嫌疑人?
一聽到這三個字,所有人的視線朝著那說話的警察望去,臉上都充滿了疑惑。
容肆點頭,與賀石對視一眼,賀石朝著他很肯定的一點頭。
容肆進手術室。
李嬸靠躺在手術台上,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神看起來很弱,頭上纏著紗布,臉上也還有傷。
她的腰腹處的傷已經處理過了,傷口縫合,也不會致命。
額頭上的紗布上還滲著血漬,嘴唇發紫,看到容肆進來,眸色往下一沉,然後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少爺,是不是沒想過還會再見到我?”
容肆的雙眸直直的盯著她,眼眸裏透著一抹陰鬱與森冷。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自己先開口,他真是一時之間還沒想起來她是誰。
但是現在,他想起來了。
“這麼多年沒見,看來你生活的並不怎麼樣啊!”容肆站於床尾,雙臂環胸,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李嬸,曾經在他們家裏做過一段時間的傭人,那時候覃天恩已經與容錚是關係最不好的時候。
因為覃天恩差一點將他溺斃,所以容錚很生氣。不許覃天恩接近他半步,每天都是自己帶著兒子的。
也是那時候,李嬸來他們家裏做幫傭的。
一方麵照顧著他,另一方麵也開導著覃天恩。
好像那段時間覃天恩對她的依賴性很強,到了後來,李嬸基本都是在照顧覃天恩。
再後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覃天恩與容錚離婚了。覃天恩離開了容家,因為太過於依賴李嬸,所以把李嬸也一起帶走了。
對此,容錚沒有任何意見。
“嗬嗬。”李嬸不以為意的一聲淡笑,“好不好的都無所謂,隻要太太開心就行了。”
“所以,這段時間你都是在為她做事?我爸也是被你們倆囚禁著的?”容肆如鷹如豹一般的淩厲眼眸直直的盯著李嬸,一字一頓的問。
李嬸笑盈盈的迎視著他,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笑容中帶著一抹滿足感。
仰頭看一眼天花板,再重新與容肆對視,不緊不慢的說道,“少爺,你知道太太有多喜歡你爸?可惜你爸卻是一顆心都撲在了別的女人身上,這讓她有多傷心,多痛苦。同樣身為女人,我很能感受到太太那撕裂般的痛苦。所以我決定幫她。”
容肆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陰森森的盯著她,他的薄唇抿成了條細線,又如同一片刀片,鋒利帶芒。
“這些年來,從來都沒有出過錯。我一直幫太太守著你爸。可惜不知道為什麼,高玉瑾那個女人會知道別墅的地址,還以此來威脅太太。我肯定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李嬸陰惻惻的看著容肆,說到這裏的時候,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那笑容給人一種鬼魅又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挑了挑自己的唇角,繼續一臉陰森的說道,“她自己來也就自己來了,還帶著一個男的人。太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破壞的。所以他們都必須死!是他們自己來送死的。至於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