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隨著這笑容,露出一口森恐的白牙,“都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死不悔改。他一點也不知道太太的好,當初他和太太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口角和掙執,還不都是容樺那個女人在暗中搞的鬼?雖然我並沒有接觸過容樺,但是從太太的口中,我多少知道這個女人。那簡直就是一個心裏變態的女人!”
一說到容樺,李嬸似乎變的有些激動,就連呼吸都猛烈的起伏,瞳孔更是放大,咬牙切齒的樣子,要說有多恨就有多恨。
“那覃天恩呢?你為什麼對她下手?”容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問。
盡管李嬸說的都很合情理,但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似乎還在隱瞞著什麼。
說到覃天恩,李嬸的臉上浮起一抹暗淡,眸色也往下沉了幾分,那起伏不定的急促呼吸慢慢的變的穩定,然後是自責與懊悔的樣子。
她的眼角流下兩行眼淚,眉頭沉了一下,似乎有些痛苦的樣子。
好半晌才緩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失手而已。她不想讓我對你爸動手,我情急之下傷到了她。她……沒事吧?傷的重不重?”
她的眼眸裏流露出來的滿滿的全都是緊張與擔心,還有自責。一臉期待的看著容肆,等著他的回答。
容肆隻是雙臂環胸,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李嬸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又是自嘲的一笑,“高玉瑾那個賤人傷的。那個賤人真是不自量力,她明明喜歡的是你,一門心思想要爬上你的床,得到你的人,卻又不要臉的勾引唐少爺,還對他下藥,與他發生關係,以此威脅太太和唐少爺,非逼著唐少爺跟她登記。現在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讓她打聽到別墅的地址,以此威脅太太,她就是要成為你的女人,甚至還在成為你的妻子。少爺,我現在可是在替你除掉了她。以後,她再也不會纏著你了,也不會再傷害到你了。你和你的妻子可都安靜了。你應該感謝我!”
“嗬!”容肆一聲冷笑,“我應該感謝你?你還真是有這個自信!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感謝你?”
李嬸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眸光深沉,卻又透著一抹詭異,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知道殺人償命,我殺了三個人,我這條命肯定是保不住的,隻是這一切都與太太沒關係。她是你親媽,不管怎麼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身上流著她的血,你不能不管她。你要恨就恨我,我都願意受著,我剛才也都是警察說了,我願意認罪,也願意伏法。隻是希望你別再對太太有偏見了,盡一個兒子該盡的義務吧!”
“殺了三個人?”容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說道,“誰告訴你我爸和行知也死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