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道兄真是的,也不攔著點小弟,要是小弟喝倒了,可就沒法聽道兄指點了。”葉秋白抹了抹嘴角,心情豁然開朗,一壺酒倒是把他性子裏豪放、開朗的一麵激出來,不再和風致遠客氣,“不過這酒,夠勁!”
“是吧,”風致遠笑眯眯,猶如一隻老狐狸,狡猾道,“我似乎看到老弟今後嗜酒如命的樣子了。”
葉秋白一愣,首次感覺風致遠此人的風趣,失笑道,“道兄莫要誆我。”
砰!
二人再度舉杯相碰,彼此一笑,均覺得對方合自己的口味。
“老弟是第一次來鄴城,又或是第一次來攻守擂台?”酒過三巡,風致遠開口問道。
“慚愧,小弟來鄴城大半年了,這是第一次來攻守擂台,想尋些對手打上幾場。”談到正事,葉秋白放下酒樽,沉聲道。
“竟然不是為了獎勵而來,看來老弟誌向不小。”風致遠眼中泛著異色,來攻守擂台的大都是散修,貪圖利益,畢竟不管是是輸是贏都有獎勵,輸者雖然獎勵乏乏,長久下來倒也不菲,這也是那些散修口中所謂的“低保”,這葉秋白雖是新人,竟不似尋常散修那般追逐小利,倒讓風致遠高看他一籌。
“對手難尋,若是修道路上能尋到幾個好對手,那才是真正的好處呢。”葉秋白道,他又嘿嘿一笑,“當然,若是真有獎勵,在下自然欣然收入囊中。”
風致遠聽聞臉色一黑,白了葉秋白一眼,”不知老弟對攻守擂台了解多少。“
“剛剛所言便是小弟知道的全部了。”
風致遠略一沉吟,“也罷,那便從頭給你講起吧。”
“有勞道兄了。”葉秋白連忙舉杯。
砰!
風致遠將酒一飲而盡,道,“攻守擂台總共有三類比鬥,其一為文鬥,不許見血,事先比鬥雙方說明比鬥規則,有倒計時,雙方光明正大打上一場,法器、道寵均不允許用,兵器也隻能用攻守擂台準備的,這一類是最安全的,同時也是最乏味的。”風致遠隨意點評,似乎對這類文鬥不以為然。
葉秋白點頭,“的確,畢竟若是真與人打鬥,哪會這麼公平,不使絆子,這文鬥是乏味了點。”
風致遠聽得眼睛一亮,上上下下打量葉秋白幾眼,讚道,“老弟想的倒是與我一樣,今後想必也是狐狸一般的人物。”
葉秋白臉上一訕,訥訥道,“道兄說笑了,怎麼也比不過道兄這老狐狸!”
二人哈哈大笑,對對方稱自己為狐狸的說辭均不以為忤。
笑了笑,風致遠繼續道,“這第一類老弟想必不中意,那第二類說不定合乎老弟心意,這第二類為武鬥,解開文鬥的限製,允許比鬥雙方使用各類法器、道寵,可見血,但若是對手認輸,必須停手,違者將遭受舉辦方最嚴酷的製裁!”
怕葉秋白不以為意,風致遠提醒道,“老弟可要小心一點,若是對手認輸,絕不可再下手,之前也有打出真火、不願停手的,無一例外,都受到一定懲戒,這裏麵也包括三大宗的弟子。”
葉秋白聞言神色複雜,但凡在鄴城待得稍久都知道三大宗的地位,那可是鐵桶江山般穩定的大勢力,他想找回場子的那人就是三宗之一的純陽劍宗裏的弟子,這樣的人物在攻守擂台也要遵守規矩,看來舉辦方背景不小,怪不得周盛會說攻守擂台規矩森嚴。
“知矣,知矣,道兄,最後一種比鬥是什麼?”葉秋白好奇道,按照風致遠的介紹,這比鬥一種比一種激烈,不知這最後一種是何等狀況?
風致遠沒讓葉秋白失望,喝了口酒潤潤嗓子,接著說,”最後一種是生死鬥,不限手段、不限實力,上台即分生死,老弟可曾聽說過南域人有鬥獸場的喜好?看妖獸廝殺哪有同為人族之間的廝殺之精彩,這最後一類生死鬥便是幹這種營生,平日裏不知道為各大商行牟取了多少利益,不然舉辦方為何要建立這一處擂台?就是吸引那些豪門闊少、宗派長老們前來觀看,享受那淩駕眾生之上的快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