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節:巧遇初戀(2 / 3)

葉致遠再三地深呼吸,然後握拳,克製著自己要把安夏瑤扔下車的衝動,咬牙啟齒地從牙縫裏擠出來:“我就是葉致遠,你到底要不要上車?”

“哦!”聰明得七兮其實已經估算出了七七八八,所以聽到葉致遠這樣一說,忙毫不猶豫地跳上車,

“你家地址?我先送你。”葉致遠簡潔的問,

安夏瑤睡得死死得,葉致遠俊臉上冷得毫無溫度,車內低氣壓,七月的夏天,卻生生得讓人能感覺到冷意,七兮也不敢貿然開玩笑,正經地報上了自家地址。心裏暗暗想著,安夏瑤跟葉致遠是不是能成為她下一本小說裏的主角呢?

沒一會,葉致遠停車,然後看著七兮問:“安夏瑤得地址?”

七兮稍微猶豫了下,隨即報了安夏瑤的地址,然後下車,拉上車門,對這疾馳而去的悍馬揮了揮手,心裏對安夏瑤道:“瑤瑤啊,不是我想出賣你的,葉致遠得氣場太強悍了,我這小心肝完全承受不住呀,再說了,你今晚是要激情邂逅的,跟初戀情人邂逅,應該算是很激情的了吧?”

沒一會,葉致遠就抱著癱軟如泥得安夏瑤到了家門口,扶著她挨著自家大門站著,然後抽手在她的包裏翻出了鑰匙,開門,抱著安夏瑤進屋,帶上了門。

將安夏瑤安頓在床上之後,葉致遠才擰著俊眉,望著自己身上,雪白地襯衫,被安夏瑤吐得滿是汙漬,葉致遠即使沒有潔癖,但是,這會也覺得渾身不舒服,他毫不猶豫地找到安夏瑤的浴室,脫了衣服,裏裏外外徹底得清洗了一遍,當他看了圈浴室,沒找到半條浴巾遮體時,轉過俊臉不由得對這那兩條粉色的卡通毛巾微微發了下呆,隨即拿了一條,剛想擦身,

“砰”地一下,浴室得門,被人連推帶撞得撞開了,

葉致遠條件反射的用那條小毛巾擋住自己的下體,驚恐的望著本來被他安置在床榻上,沉睡的“醉鬼”,

“啊!”高分貝的女聲,失控地在安夏瑤的嘴裏驚叫了起來,入眼一具光赤赤地裸體,她條件反射的捂著自己眼睛,接著等了會,見裸體並沒有任何出聲的行為,甩開手,對這自己催眠道:“幻覺,幻覺,一定是出現幻覺了!”然後閉著眼睛,搖了搖昏沉地腦袋,開始毫不猶豫地脫自己的衣服,雖然醉得東西南北不分,雖然醉得在睡覺夢遊了,但是夏天不洗澡,渾身都黏糊糊得難過,安夏瑤就是感覺著難過,才摸索著來浴室洗澡得。

這下輪到葉致遠想失聲驚叫了!不是吧,安夏瑤醉成這樣了?竟然當著他這大男人的麵,三下,兩下得把自己的衣服,裙子給剝幹淨了,黑色的BRA隨手解開,扔到了葉致遠的俊臉上,接著,彎身就開始脫自己性感的小褲褲,

葉致遠隻覺得自己腦海裏的血壓不停地上湧,小腹間竄起一股燥熱,整個人熱得能噴出火來,他一把毫不猶豫地拽著安夏瑤的手,眸光閃爍著灼灼的欲火:“安夏瑤,你在幹嘛?”

安夏瑤對這葉致遠扯著嘴角,露出一個燦爛地笑,帶著醉意,一字一句溫和地說:“我要洗澡!葉致遠,你幫我好不好?”

葉致遠得心,驀地一陣說不清楚地柔軟,不由得眯起眼睛打量安夏瑤,見她眼神迷離,不像是清醒地樣子,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製著自己奔騰的欲火,粗喘著道:“安夏瑤,你醉了,還沒清醒是吧?”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安夏瑤沒好氣地揮舞了下手,嘟囔道:“我現在,隻是在做夢,夢到了葉致遠你這個混蛋而已……我沒醉,我沒醉,我真的沒醉!”

葉致遠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腦袋,看著安夏瑤,這家夥,現在這模樣,要是沒醉,葉致遠把自己得頭剁下來給她當球踢!不過,跟個醉鬼還真的沒什麼好計較的,葉致遠不由得安撫道:“好好好,你沒醉,那你乖乖得去睡覺好不好?”

“不好,我還沒洗澡!”安夏瑤理直氣壯地回,“我要洗澡。葉致遠,你幫我洗澡!”

葉致遠心裏不住得暗罵,安夏瑤你這個惡魔,你就是故意來整我得是吧?不過,為了防止她裸奔,或者再出做一點什麼過格的事,葉致遠隻能硬著頭皮道:“好,我幫你洗澡!”然後小心翼翼地扶著安夏瑤進了浴室,擰開了水龍頭,

清涼的水灑在燥熱得身上,伴隨著葉致遠目不斜視,認真擦洗的動作,安夏瑤朦朧沒有焦點的視線對上葉致遠,望著他那憋紅的俊臉,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葉致遠,你在臉紅,你在害羞哦!”

葉致遠聽到這話,差點就吐血了,他哪是在害羞啊,他是生生被欲火給燒得,孤男寡女,赤身裸體在浴室裏洗澡,恐怕,柳下惠都得要失控吧?還別說,可憐他一個有著正常反應,正常男人啊!

“葉致遠,我想吃了你!”安夏瑤怔怔地看這葉致遠,朦朧的醉眼裏,其實是沒有任何焦點得,手臂很自然得勾住了葉致遠得頸脖,踮著腳尖,帶著滿嘴的酒氣,毫不猶豫地張嘴吻上了葉致遠性感地唇,

葉致遠得眉頭擰得緊緊得,眸光灼灼地望著安夏瑤,渾身僵硬,一時之間,大腦有點短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來,一,順著安夏瑤的意思,乘她喝醉,將她吃抹幹淨,二,保持著正人君子,推開她,畢竟,安夏瑤是醉鬼,現在所做得一切行為,都是不經過大腦得思考的。

到底是該選擇一,還是二呢?

安夏瑤舔了舔舌頭,鬆開了葉致遠,自言自語地道:“你還是不啃吻我對嘛?”這樣的春夢,安夏瑤做過很多次,夢到她跟葉致遠接吻,可是,葉致遠不肯吻他,還說,我得吻,隻吻我的女神,安夏瑤算什麼?連個替補都不算!安夏瑤就會傷心的背過身子,接著淚流滿麵,夢就中斷著醒來,安夏瑤卻不知道,這一次,竟然是那樣的真實。葉致遠身上滾燙的溫度,讓安夏瑤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即使冰涼的水衝這,依舊無法降下溫度,

“葉致遠,我討厭你!”安夏瑤情緒失控地吼完,接著,毫不猶豫地一把將葉致遠地脖子大力的勾了過來,她整個火熱得身軀就貼了上去,張口粗暴的啃吻住了葉致遠得唇,接著泄憤似的撕咬了起來,

葉致遠吃疼的微微張了張嘴,

安夏瑤靈巧得舌就鑽了進去,接著糾纏著葉致遠細細密密得啃吻了起來,

強吻!葉致遠有生之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強吻,在不主動做點什麼,恐怕別人要懷疑他不是男人了。

葉致遠幽深得黑眸內,閃過一絲微怔,隨即隱沒在幽深地眸底,他反手大力的擁摟住安夏瑤的腰肢,俯身,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靈巧得舌,熱烈的回應著安夏瑤,不停得跟她相互糾纏,相互允吸,相互舔齒……修長得大手,更是毫不客氣得遊弋在安夏瑤光滑,細膩的裸背上,不斷的細細摩挲……最後,在安夏瑤懷疑她會不會在夢裏,因為接吻而窒息的時候,葉致遠鬆開了她,接著俯身,將她橫抱起,朝著她的臥室快步地走去。

空調嘩嘩地吹著涼風,能降下室內的溫度,卻降不下兩個已經玩火快要自焚得人的激情。

厚實,寬大得雙人床上,男女得身體,仿佛是連體嬰孩似得,緊密得糾纏在一起,

葉致遠得理智,早在浴室就被燒得幹幹淨淨,現在除了想要,還是想要,而安夏瑤醉得模模糊糊,一直以為自己在做春夢,不停地熱切地迎合著葉致遠,她動情地閉著雙眼,紅唇帶著紅潤的光澤,微微張著,不停地散發著動人的音節,鼓舞著葉致遠不斷賣力得在她得身上,點燃一個又一個敏感點,

安夏瑤隻覺得渾身有一股說不清楚的燥熱,身體某處空虛得渴望有什麼能夠去填補,這樣得感覺,既舒服又帶著說不清楚的難耐,甚至讓她失控得渾身顫抖,無法用言語形容得感覺,直到身下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才渾身顫栗得驚叫了起來,半清醒,半模糊地望著俯在她身上,同樣一臉震驚得男人,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推開他:“葉致遠,你混蛋!你禽獸……”

安夏瑤謾罵地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致遠俯身,張嘴盡數地吞進肚子裏。這一刻,心中得狂喜,瞬間將他掩埋。

葉致遠真的很意外,十七歲的安夏瑤是處女,他差一步得手,沒有想到,二十七歲得安夏瑤依舊是處女,並且闊別十年,還是讓他得手了。

葉致遠望著安夏瑤疼得不斷掉淚,心裏微微有些不忍,溫和地安撫道:“不疼了,不疼了。馬上就好!”動作,也瞬間變得溫柔起來,修長地大手在安夏瑤的身上輕輕按揉摩挲,以挑動她的情欲,能夠讓她忘記這一瞬撕裂得疼痛,當然,他被溫柔,緊致的包裹,憋得渾身都疼,疼得快要爆炸了!

安夏瑤其實想反抗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葉致遠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滴下來,而且緊張得神色,似乎比她還要難受,就停止了掙紮,再說,她醉酒後,也確實沒有反抗得能力,就放棄了反抗。

疼痛漸漸的散去,葉致遠看著安夏瑤剛痛白的俏臉,漸漸染上了緋色得紅霜,不由得慢慢重複起人類最原始的運動,周而複始的律動起來……葉致遠最後在柔軟,緊致的包裹中,播下了他灼熱,俯身,倒在安夏瑤柔軟地身子上,粗粗得喘息,

安夏瑤體力不支的漸漸地連哼都哼不動了,但是還是帶著泄憤似得,張嘴狠狠地咬在了葉致遠的肩頭上,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氣。

葉致遠吃疼得的悶哼了哼,低頭看著安夏瑤,已經疲憊得昏睡了過去,臉上還帶著激情的粉色紅霞,長長微卷得睫毛上,卻沾著濕潤得淚珠。葉致遠低頭,親親得吻了吻她緊閉的雙眼,接著隨意地掃了一眼火辣辣疼痛得肩膀,一排整整齊齊得牙印,紅紅得,醒目的掛著,看來,安夏瑤還真的很討厭他,下嘴可真狠,就差把肉咬下來啃了。

葉致遠甚至在想,明天醒來之後,這個女人,會不會直接拿刀切了他,或者砍死他?再或者,知道自己酒後丟了第一次,會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明天醒來的事,等明天再說。

葉致遠勾著漂亮,性感的嘴角輕笑了下:“安夏瑤,注定了,我是你的男人!”

不管這中間,空白了十年,不管彼此經曆過什麼樣的生活,遇見過什麼樣的人,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

葉致遠緊緊地摟著安夏瑤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薄得空調被,將兩個人得身體遮住,然後,心滿意足得進入了夢鄉。

安夏瑤頭痛欲裂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睜著酸澀的黑眸,揉了揉眼,看著頭頂上熟悉的天花板,再看了看熟悉的屋子,入目都是自己所熟悉得一切,寬大明亮的落地窗,沒有拉遮陽窗簾,隻是一層輕紗,微微得擋住了一些灼熱的陽光,能透過紗曼望向外麵得世界,陽光燦爛。

昨晚醉酒的記憶慢慢地浮上腦海,安夏瑤踢了踢身邊的人,以為是跟她一起回家得七兮,這兩個人無數次有醉酒了擠床得習慣,略一動,不禁“嘶”了一聲,渾身就好像被拆了骨頭重新組裝似得,又酸又疼,渾身都提不起勁來。

昨晚得春夢,斷斷續續地在安夏瑤的腦海裏閃過,看似模糊,卻又那麼清晰可見,安夏瑤忙掀開被子,瞄了瞄身上,這一看,不禁地傻眼,她雪白,細膩得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得斑點,胸前,被密密麻麻地種滿了“草莓”,“啊!”失控得驚叫了一聲,把身邊的人給驚醒,

葉致遠打著哈欠,茫然地從被子裏探出身子,友好地對安夏瑤笑了笑,淡定的打了個招呼道:“早啊。”

在自己所熟悉地屋子裏醒來,但是,發現身邊睡著得是陌生男人時,作為一個大齡女青年,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