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疼痛而皺眉,托起劃傷的胳膊。
再抬眼時,就見他扶起了地上的溫雅,抱進懷裏安撫,“沒事,別怕。”
溫雅像隻柔媚無骨的貓咪,往他懷裏深處蹭了蹭,抽噎:“姐姐誤會了我,她……她說是我勾引的你,才讓你們的關係落得今日這般地步。”
他們濃情蜜意的相擁,讓溫若的心髒被揪扯著。
就好像有針管抽幹了氧氣,瞬間窒息,每呼吸一口都伴著痛。
慕君謙的眼裏有著說不盡的厭惡,看到溫雅臉上的紅痕,臉色一沉。
說著,他放開溫雅,重重扇了溫若一巴掌,“你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麵頰火辣,紅痕分明。
他又一把揪住她的長發,逼她仰頭,“擁有一張好皮囊也蓋不住你的歹毒心腸,照樣惡心到令人發指。溫小姐,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惡心,歹毒。
這樣的字眼足已衝刷掉心中的痛。
溫雅在他背後,得意的勾起唇角,眼神故意帶著同情,內含著囂張的諷刺。
“可你當初的確被我迷住了,不是嗎?”
溫若淺蹙著眉,嬌豔紅唇揚起一道半月弧,“就是這張令你惡心的皮囊,曾叫你為之瘋狂,那種瘋到忘乎所有的占有欲,你不記得了?”
她從小就生得漂亮,越到長大,越發出落的嫵媚動人。
在跟慕君謙交往的時候,依然避不了一些男人的追求。
慕君謙很討厭那些獻殷勤的男人。
隻要她被別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會湧現出強烈的占有欲。不許她穿著暴露,不許她化妝,甚至每每出門,都要報備。
因此吵過,鬧過……
溫若突然想,或許她跟慕君謙之間,根本就是個錯誤。
戀愛雖然美好,卻隻能停留於初戀。
因為到現在,她發覺他說的一字一句仍然帶著刺。
像極了曾經爭執的那時惡語傷人,依舊如刀,狠狠紮透她的心。
慕君謙嗤笑,忽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眼神鄙夷得仿佛是在看踩在腳底下最髒最無用的垃圾。
“如果溫若你對自己的形象很有自信,慕氏名下剛好有家夜總會的待遇不錯。你以美色侍人,不妨一試?”
溫雅倚在他懷裏,嬌笑:“姐姐,能解決溫家的燃眉之急,我也覺得你還不如退圈轉行。憑你的姿色和能力,還怕沒富豪上鉤嗎?”
溫若站起來,似笑非笑,“要論勾引男人的本領,我哪能比得過溫雅你。若有你在,我甘拜下風。”
溫雅氣得就差跳腳,晃動著慕君謙的胳膊,連聲叫著委屈:“謙哥哥,你看她,她以為我跟她一樣呢。我心裏從來就隻有你一個人,寧願跟你同甘同苦也不會去多看別人一眼。哪像她虛偽薄情,如今還不知悔改。”
溫若轉身要走,慕君謙卻下了命令,“你必須去夜總會。”
甚至走到她麵前,黑眸眯起,戲謔:“我也想知道,溫小姐勾引人的功夫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