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怕了,她不敢破壞姐姐的幸福,她回頭盯著權翊,認真的道,“你就不怕姐姐傷心?”
權翊指腹摩擦著唯一的臉,猛地收緊,唯一的臉頰變形了,“下藥的手段很高明,唯樂知道也隻會說你這個妹妹多麼犯賤!”
唯一臉色蒼白,拚命的搖晃著腦袋,“我沒有,不是我下的藥。”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權翊眸色極冷,他不喜歡不自量力的女人。
唯一整個人驚慌失措,權翊是中了藥,才會強占了她,那麼她就是陰差陽錯上了姐夫的床?
權翊首先帶著她去了醫院,唯一坐在長椅上十分忐忑,她害怕和權翊單獨相處,總覺得他過於嚴肅和冷漠,剛才又發生那樣的事,更加沒有臉去見他。
不過,權翊讓她進去做個檢查,她在權翊視線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權少,看不出來啊,你這麼猛,好歹人家是第一次,別縱欲過度。”
秦墨壞笑的盯著一絲不苟的權翊,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把持不住的把人家小姑娘家弄成那樣。
權翊摸著食指的祖母綠戒指,麵色一冷,“少說話,做你的檢查!”
“嘖嘖嘖,我們兄弟這麼多年,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了,咦,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怎麼,你喜歡玩刺激啊?”秦墨越發感興趣,他幾時見過禁欲的權翊如此放縱自己。
權翊巡視實驗室一圈,望著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緩慢的起身走過去,拿起一瓶紅紅的液體打量了幾下,“這些東西,你是不想要了。”
秦墨轉頭看過去,麵露驚色,“別別別,我錯了,你放下,這可是我的命根子。”
他研究這麼多年的成果可不能被權翊就這麼給破了。
“那就閉緊你的嘴。”權翊放下,看向躺在床上睡著的唯一,眉頭皺得很深。
“行了,沒什麼大事,就是一個禮拜不能劇烈運動,人家小姑娘經不起你的折騰,你可注意一點,你看著小臉白得喲……”
權翊斜睨一眼,那冰冷的視線幾乎快把秦墨戳一個洞。
“順便開幾副感冒藥。”
“感冒藥?”秦墨不解,想了會。
“做戲做全套,由她。”權翊譏誚看著闔著眼的唯一。
唯一醒來,看到冷漠的權翊,低著頭。
“走。”
權翊撂下一句話,率先走了出去。
唯一又被權翊給帶回了別墅,看到諾大的別墅,唯一在車裏望而卻步,以後這裏是他和唯樂的家,而她隻不過是唯樂帶的拖油瓶。
“把這個吃掉!”權翊扔了一盒藥過去,冷淡的說道。
唯一看著藥上的說明,咬著唇瓣,極其羞恥,眼淚又迅速擠滿眼眶,好難受,她該怎麼辦。
“你沒有資格留下我的種,把藥吃了!”權翊森寒的眸子籠罩著濃重的陰霾,對唯一爬上他床的事情十分介懷。
唯一拉攏著腦袋,就算有一百條辯解的理由,權翊也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正好,她也不想留下什麼,把包裝撕下來,摳出一粒藥吞了下去,甘苦的藥味充斥著口腔,令她難受。
車子順利進入大宅內,威嚴聳立的別墅燈火通明,剛停下,在別墅內的唯樂衝了出來迎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