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要去哪?"向香速度不快,但卻一下便拉住了呂宸。
不是呂大少避不開,而是欲*火焚身的他這會兒最渴望的便是女體。
理性讓他避開,但他的身體反應卻是晚了一步,而這晚了的一步在被向香拉住之後也夭折了。
這丫頭可不單隻是拉住呂宸而已,她還掀開衣襟,將他那隻大手往裏麵塞
已經快在崩潰邊緣的呂宸受此挑逗,更是往邊緣近了一步,同時心中也為剛剛抓到的東西下了評語:不大,但很挺!
"哪裏小了?明明就不小?你再摸摸,仔細摸摸"向香一臉怒氣,抓著呂宸的手在自己胸前胡亂擺弄。
呂大少傻了眼,難不成他剛剛心口如一?把心裏想的也說出來了嗎?
他費了好大的意誌力都沒能讓手從人家小姑娘胸前的小堅挺移開,原本想損向香幾句,讓她放棄繼續這種不正當行為的話也隻是化成了幾聲低吼。
難不成他今天會栽在這小丫頭手上?
雖然把她給辦了他也不算吃虧,但這豈不是遂了她的意?
向小妞總打著跟穀夢琪較勁的心思,僅僅隻是早上見到穀夢琪與他親近一些,立時便想要用出這等辦法讓她死心,呂大少的驕傲可不會願意自己被人當了槍使。
這使得他還在堅持著。
但向香卻越來越是瘋狂,在藥性的作用下,她隻覺得渾身發熱,如果原來她隻是為了搶穀夢琪的東西,那麼此時除了這個念頭之外,她還出自本能的希望身旁這個男人擁抱她,愛撫她
為此她一隻手抓住呂宸手掌使勁揉弄著自己的胸部,另一手則是開始扯開衣服,口中還胡亂叫著:"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此時一直守在門外的溫露也覺得不對勁。
小姐用下了春藥的酒耍人玩不是第一次,但從來都不曾自己也喝下那酒,但之前她闖進去的時候,看小姐那神情,應該也是喝了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是向香的保鏢,但溫露可不是受雇於向香,而是受雇於向香的父親,就算向香自願跟裏麵那個叫陳力的家夥來個顛鸞倒鳳,可也算是她這個保鏢的失職。
因此聽到小姐那神誌不清的叫喊,溫露再也忍不住,又一次闖了進去
她看到的是已經半裸狀態的向香正在糾纏著陳小力,而陳力這會兒卻是兩眼圓瞪,那張臉漲得通紅,如牛般喘息著,可以想象,她要是晚進來一步,這二人多半已經滾到一起了。
"小姐,快醒醒"溫露想要去將向香拉開來,不過手還沒碰到向香,一隻大手卻是攔住了她。
出手之人自然是呂宸。
剛一接觸,溫露心中便是一凜:武者,這家夥竟然也是武者。
溫露這下子可沒敢有半點輕視,要是沒有向香在場還好些,但有向香在,她便需要分神照料,想要對付另外一名武者又談何容易?
呂宸剛剛也是出自本能的出手,但出手之後他卻知道自己在解決欲*火之前,隻怕是別想離開這裏了。
原因就一個,溫露亦是武者,他想要勝過她便不能不用真氣。
之前隻是動用了那麼一點真氣他便已差點被欲*火淹沒,此時再提起真氣,基本上就等於是在油站點了把火,不爆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