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皺了皺眉:“那群庸醫,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孩子短時間內沒有任何問題的嗎?”
“安安的心髒本來就不太好,出現這種不可預測的問題也正常,怪不到醫生的頭上。”陳盈盈雖然心焦,不過還是為幫安安看病的醫生說幾句公道話,“托馬斯,今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那些被邀請來的客人估計會怪責徐放這個主人做的不地道。”
“沒什麼,誰家沒個頭疼腦熱的,小孩剛滿月本來就問題多,這一秒好,下一秒沒準就有個頭疼腦熱了,所以很正常,我怕你們忙不過來,就讓他們先離開了。”托馬斯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我記得你們Z國還有百日酒這些,等三個月在辦一次就行了,徐放剛在巴黎立足,這些宴會得多開些,幫他籠絡人脈。”
“謝謝。”陳盈盈說道。
托馬斯眼珠子一轉,突然壞心眼的說道:“盈盈,你給我說說,你是以徐放的什麼身份來說這句謝謝的?”
陳盈盈愣了下,轉頭看了徐放一眼,然後伸手接過他懷裏的安安,轉移話題道:“徐放,你跟托馬斯聊吧,我帶安安上去喂他吃藥,哭了挺長時間,他喉嚨該不舒服了。”
“好。”徐放點頭,“慢點走。”
托馬斯和徐放看著陳盈盈離開的背影,托馬斯嘖嘖了兩聲,“徐放,你有點遜了,都這麼久了還沒有抱得美人歸。”
徐放轉頭看了他一眼,勾唇笑道:“有些人,值得一輩子去追逐。”
托馬斯指了指江心,不懷好意的問道:“那你給我說說她值不值得?”
“那就看你心裏怎麼想了。”徐放並沒有正麵回答。
托馬斯挑了挑眉:“小寶貝,你告訴徐放,你值不值得我追你一輩子?”
江心靦腆的笑笑,道:“托馬斯,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就是你花點錢包的,怎麼可能和陳小姐相提並論。”
“看到了吧,夠識趣。”托馬斯揮了揮手:“去看看小孩,等下回去我再叫你。”
“好的,托馬斯先生。”江心乖乖的轉身離開。
托馬斯摸了摸下巴,“徐放,她怎麼樣,夠聽話吧?”
“是挺聽話的。”
“你說以你的身份,找一百個這種聽話又長得好看的輕而易舉,為什麼非得喜歡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還當成寶貝來寵,難道你真的有自虐傾向?”
徐放也不惱,隻是笑笑:“我甘之如飴。”
托馬斯不明白這種心甘情願到底從何而來,不過他不是徐放,又怎麼能明白這種愛的非常深沉的感情。
江心站在門口客氣的敲了敲門,是保姆去開的門,見是江心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小姐,你哪位?找誰?”
她以為江心是還沒有走的客人。
“我是跟托馬斯先生來的,她叫我上來先看看小孩子,他等一下再過來。”
聽說是詹姆斯的人,保姆立刻讓開了身,說道:“小姐快請進。”
江心走進去,陳盈盈正給安安衝藥喝,見是她,客氣的笑笑,道:“江小姐怎麼不跟托馬斯在下麵?”
“托馬斯先生叫我上來看看小孩,估計是跟徐先生有話要說。”江心走到病床上,看著長的非常可愛的安安,誇道:“他長得真好看,鼻子挺像你的。”
“他比較像他父親。”陳盈盈給安安喂藥,並沒有隱瞞安安是商航策兒子的事。
“陳小姐是離過婚,還是你的先生他……”
江心看了陳盈盈一眼,立馬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不過大腦,“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口問問,我看徐先生對你很好,所以才忍不住問的,你要是覺得涉及到你的隱私,這話就當我沒有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