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以為自己喝多了酒,聽錯了;可當拉著我往對麵酒店走的時候,我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小…小曼,你別胡來,咱們可是同事!”我趕緊特心虛地說。
她一愣,停在路邊說:你是不是上學上傻了?同事怎麼了?難道同事之間不能上床?
我趕緊說:不是,就是咱倆也不是多熟,也沒談過戀愛,突然就這樣,那以後怎麼見麵,怎麼在一起共事啊?太尷尬了!
“這有什麼尷尬的?我跟咱們公司的好幾個同事,那個張虎,還有劉秘書,我們都搞過;第二天上班,還不照樣有說有笑?”她拽了拽我胳膊,滿臉撒嬌道,“我又不讓你負責,大家就是爽一爽,相互滿足一下嘛!”
我“咕咚”咽了咽唾沫,本來我以為,蔣姐就夠開放了;可跟眼前的刁曼比起來,蔣姐簡直就是純潔的小天使。
見我愣在那裏不說話,刁曼一下子抱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來蹭去說:走嘛!都是成年人,就是玩玩兒;我技術很好的,保證爽死你!
看著個頭不高,但身材玲瓏有致的刁曼,想著她打台球時一身野性的樣子;我想每個男人,都會對這種壞女孩,產生征服欲吧?!不是愛,就是一種按在床上的欲望。
尤其像我這種,壓根兒沒碰過女人的老實人,是抵不住這種誘惑的!想想昨晚,蔣姐說的那些話,她壓根兒不喜歡我,我又何必要守身如玉呢?
想過這些,我竟然很憂傷地笑了一下,看著刁曼說:真不要我負責啊?
“嗬,把你美的!要是床上功夫不行,老娘第二天就把你踹了!”她推了我一下,含羞帶笑地說。
聽到這話,我最後的防線也破了;哪個處男不懷春?有這麼大的便宜不占,真的說不過去;長舒一口氣,我掏出電話說:那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刁曼點點頭,又焦急地從包裏,翻出棒棒糖吃著;那會兒差不多九點了,我想酒會也結束了吧,隻是當我把電話打給蔣姐的時候,卻傳來了關機的聲音。
我接著又打了兩個,依舊是關機;旁邊的刁曼等不及了,她衝過來說:跟誰打電話啊?這麼磨嘰?!
“蔣主任!”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當時額頭都急出汗了!大半夜的,她幹嘛關機?尤其今晚,她還是跟那個刁總出去的!想到這裏,一股莫名的擔憂,再次襲上了心頭。
“不是!咱倆去開房,你跟蔣主任打哪門子電話?”刁曼拽了我一下,滿臉不解道。
我這才想起來,我和蔣姐同居的事,其他人並不知道;看著刁曼,我尷尬一笑說:畢竟下午沒回去,得跟她彙報一下工作。
說完我繼續打,刁曼猛地按住我手機說:你還真是個書呆子,不用打了,蔣主任不可能接你電話的。
“為什麼?”我狐疑地看著她。
“嗬,人家現在,估計正和咱們刁總,在哪個酒店裏翻雲覆雨呢,哪有時間接你電話?”她咬著棒棒糖,嘴角帶著壞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