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任何意外,我再次被刁曼,帶到了酒店樓下。
停好車後,她掏出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我知道她心情不大好,可能因為我的話,讓她想起了某些往事,她這一路上,都一直淚流不止。
但我還是伸出手,從她嘴裏拔掉煙說:以後煙也不要抽了,嚼口香糖吧,嗑瓜子也行,我給你買!
她抿著嘴,竟然露出了一副小女人的神態,帶著點羞澀說:抽煙你也要管啊?那得管一輩子,哪天你要不在了,我可照抽不誤!
她的話,我把搞得一愣!她噗呲一笑說:逗你呢!才不要你管,追你那個姓蔣的美人去吧!
說完她下了車,我也忙跟著走了下去;隻是轉身進酒店的時候,刁曼突然愣了一下!
我問她說:怎麼了?
她眉頭一皺:剛才好像看到蔣玲了。
我心裏一咯噔!趕緊扯著脖子往外看:哪兒?哪兒呢?!
她頓時朝我胸口打了一拳說:逗你玩兒呢!大黑天的,看錯了!
我微微鬆了口氣,剛想埋怨她兩句,兜裏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又是蔣姐打來了;她上來就問:王俊,你現在在哪兒?
我眼神閃爍地躲到一邊說:哦,還在學校這邊,跟同學聚會呢;姐,今天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了,你早點睡吧。
聽到我的話,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她才開口說:小俊,我病了,頭特別疼;你現在能不能趕回來?
“什麼?病了?!”我被她嚇了一跳。
“嗯,回家後頭就疼,一直疼到現在!”說完,她還病懨懨的“哼”了兩聲。
我趕緊說:姐,你別怕,我這就回家,你忍一忍哈!
掛掉電話後,我立刻朝著要進酒店的刁曼說:小曼,對不起,我今晚陪不了你了!
她猛地回過頭,著急忙慌跑過來說:怎麼了?剛才在車上,不都說好了嗎?!
“那個……”我猶豫著,正要找理由解釋,可刁曼一把抓過我手裏的電話,往屏幕上一看說,“你什麼意思?她又是什麼意思?!你今天晚上,要去找蔣玲?!”
“她病了,需要人照顧!”我特愧疚地說。
“病了?!能照顧她的人多得是,為什麼偏偏叫你?!”
“我是她幹弟弟!”
刁曼咬牙冷笑:幹弟弟?!嗬,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她看見你上了我的車!這個女人真賤,她就是不想讓你跟我在一起,她是故意的!
我頓時不開心地說:刁曼,你有事說事,別罵人行不行?!
“我就罵!她就是個賤人、賤貨!她憑什麼不讓你跟我一塊?我坑你了、還是害你了?!”刁曼跺著腳,又拿出了潑婦的架勢。
“你想罵就罵吧,你自己在這裏,使勁罵個夠!”說完,我氣衝衝地就要走。
可她卻一下子拽住我胳膊,滿臉乞求地說:你別走,我不要你走!
我用力甩開她說:你能別這麼幼稚嗎?
“我就幼稚!”她含著眼淚,還想伸手抓我。
“那你就繼續幼稚!”吼了她一句,我轉身就走。
那一刻,她猛地就哭了!“王俊,你就是個混蛋!你想把我從河裏拉上岸,可拉到一半,你突然又撒手不管!沒你這麼害人的,你比那個六子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