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不冤枉一時半會兒地不好說,但是如果袁曉玲真被我們欺負了,她為什麼不親自站出來說呢?”
聽了段士景的這句話,我也不免有一陣頭大,因為一開始我策劃這一切的時候,就想到這一點了。
按照袁曉玲那種老老實實的性格,如果自己沒有被欺負,是肯定不會跟著人雲亦雲的,畢竟那也是事關她自己清白的事情。
“嗬嗬,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做賊心虛了?我是在說你們欺負了我們的服務員,但自始至終有說過一句你們欺負了袁曉玲嗎?”
黃銘的機智反應,讓我一下子鬆了口氣。
想想黃銘說的也沒毛病,反正酒店服務員有很多,又沒具體說是哪一個,大不了真要較真兒,在想辦法找一個服務員出來就是了。
“那你倒是把那個被我們欺負的服務員找出來呀?我倒是要問問她,我們都是怎麼欺負她了!”
在段士景寸步不讓地說出這句話之後,曹浩宇也很是嘚瑟地跟著附和道:“對!你找出來呀!”
這下,就連黃銘也無計可施了,畢竟就算我們通過做工作,哪怕是花點兒錢,背地裏可以找出一兩個願意幫忙的服務員,但此時在沒有事先溝通的前提下,怎麼可能有人願意站起來?
場麵一下子就變得安靜起來,甚至圍觀的顧客都已經有人開始小聲議論了,畢竟我們這種臨時編排出來東西,是經不起仔細推敲的。
“找不出來了吧?你倒是找出來呀?”曹浩宇一見黃銘無話可說,自然就更加得意起來。
黃銘在給我一個無奈的眼神之後,隻得轉過身,開始在身後人群中尋摸起來。
我此刻心裏想的其實和黃銘一樣,那就是無比希望能有一個人可以站出來,甚至我都在暗中祈禱著,隻要有人站出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都不惜給她直接漲工資,哪怕升職也是可以考慮的。
畢竟此刻隻要有人站出來,我心中的這口惡氣可以出一出不說,就連酒店的麵子保住了!
“就是他們欺負我了!”就在我和黃銘幾乎都快失去希望的時候,袁曉玲忽然帶著哭腔,一下子撲進了我懷裏。
袁曉玲的這一舉動,確實幫了我和黃銘大忙不錯,但是我在她話一出口的時候,心裏卻狠狠地咯噔了一下。
真的被欺負了麼?
我還在因為袁曉玲的哭泣有些慌神的時候,曹浩宇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袁曉玲!你做人要說實話!我是想和你處對象不假,但我特麼可始終都沒碰過你一個指頭!”
“這一點,我可以為二哥作證,二哥追袁曉玲這麼久,可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下!”見曹浩宇喊冤,段士景也跟著證明道。
“蛇鼠一窩,也好意思站出來作證?你算個什麼東西?給我拿下,把他們扭送到派出所!”
隨著黃銘瀟灑地一揮手,身後十來個保安一擁而上,即便是那個作為‘二哥’的曹浩宇,確實身手不錯,但在十來個如狼似虎的保安麵前,所有的身手不錯也都隻是徒勞!
至於等他們將曹浩宇和段士景扭送出酒店之後,具體是送他們去派出所,還是其他連他們都意識不到的地方。
甚至到那地方之後,他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委屈,那都是我和黃銘商量好的東西,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隻不過,眼下袁曉玲哭得如此傷心的模樣,讓我忍不住一陣揪心,難道真的是那兩個人,對她做了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