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他們雖然結了婚,但並不相愛,相信上官小姐上一次也看到了,唐之憶本該是我的未婚妻!”黎諾言簡潔明了的說。
“唐之憶,南靳梵身邊的秘書?”上官熏這次睜大了一雙美眸。
“是的,”黎諾言繼續說:“他們雖然不相愛,但這一紙婚姻畢竟是有效的,所以不得不綁在一起,而且你也知道,南靳梵性格反複無常,誰能保證????”
“不用說了,靳梵遲早是我的,到是你黎少的女人,你也要看緊了。”上官熏說著便又折回南氏,她說:“本小姐總的要親眼證實一下才行。”
黎諾言看著高高聳立的大樓,兩麵赫然映著南氏兩個字,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啊憶,為了讓你盡快回到我的身邊,我不得不做了卑鄙的人,但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轉身他絲毫不做停留鑽入車內,消失在南氏門口。
當身邊的哥們兒充滿挫敗感的找他傾訴,上官熏拒絕自己的理由是喜歡南靳梵時,他就想起了這個主意,自己勢單力薄,對於南靳梵,他總是不放心。
但假如有個女人能吸引住南靳梵,那麼他們離婚的步伐是不是會加快一些!
所以,他一刻不停的告訴上官熏這個事。
唐之憶手裏的文件漸漸變得模模糊糊,那些字仿佛會動一般,跳躍起來,她的額角溢出細密密的汗珠,臉變得異常蒼白,她使勁用手按壓住胃部,可是那裏疼的要命。
“唐之憶?????唐之憶??????”門外有人在叫她,聲音由遠至近。
是南靳梵。
“唐之憶,工作期間睡覺,這就是你的工作態度嗎?”南靳梵推門進來,看到她趴在辦公桌上,麵色陰沉,嗬斥道。
可唐之憶根本不管不顧,仿佛沒聽到一樣。
“你又耍什麼花招?”南靳梵輕輕一推。
唐之憶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發絲淩亂,胃部的衣服被揉的皺巴巴的,她在地麵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如雪,下唇被咬出一排排印子,似乎是想努力壓抑這種痛感。
南靳梵眉頭一皺,這才發現她不對勁,嘴裏罵道:“蠢女人!”身體卻彎下去,將地麵上的唐之憶輕輕抱了起來。
這個女人抱起來幾乎沒什麼份量,南靳梵順便測量,上次見她出浴身材挺有料的,抱起來怎麼這麼輕!
唐之憶迷迷糊糊間,看到是南靳梵抱著自己,略微掙紮,就聽南靳梵恐嚇:“你再動,我就把你扔下去!”如果不是看你是南氏的員工,我才懶得理你。
他抱著唐之憶,打開門,門口赫然站著要抬手敲門的上官熏,看到南靳梵抱著唐之憶,臉上的表情有些震驚卻又故作輕鬆的聳聳肩:“哇,靳梵,你這真是一個驚喜啊!”
她見南靳梵不說話,擠出一絲笑意:“靳梵,難道沒有一個解釋嗎?”
南靳梵目光越過她,吩咐愣住的周顏:“讓司機把車開到公司樓下,馬上。”然後轉身對上官熏說:“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這裏忙,以後不要這樣不打招呼就過來。”
等南靳梵抱著唐之憶離開,周顏看著上官熏陰森森的笑了:“上官小姐,你早點死心吧!我們總裁夫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上官熏回頭,機敏的察覺到這話裏含義,她笑了笑風情萬種的走過去挑起周顏的下巴不屑的說:“你也不用激我,咱們這是同病相憐不是嗎?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那就是我跟靳梵無論哪一方麵都是相配的,而你?就算唐之憶不在了,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助理。”
“蠢女人!”
上官熏看著周顏偷雞不成蝕把米吃癟的模樣,冷冷吐出這一句,走出了南氏。
不就是結過婚了嗎?那有什麼?她上官熏向來就喜歡挑戰高難度的。
醫院裏。
“這,也太不小心了,本身胃就不好,對飲食還不節製,現在這是胃潰瘍了,你們年輕人就是太忽略飲食養生的重要性了,經常有一頓沒一頓的,得了,先去打點滴吧!”
醫生絮絮叨叨的一頓說教,南靳梵看著唐之憶煞白的臉,不由想起中午那頓午餐,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這樣給他看,難道他就這麼難以溝通嗎?
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自己的身體都傷害!
他看她吃的精光,他還以為那是餓的呢!
他憤憤出門,走廊的椅子上靜靜的坐著一個人,上官熏抬頭對著他笑了笑:“怎麼樣,她好點了嗎?”
南靳梵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上官熏攤開手:“我不喜歡任何跟我搶男人的女人,但是,靳梵,我願意為你遷就,因為我有信心能爭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