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南靳梵開口。
上官熏向前靠近一步,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要說,我決定要做的事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告訴我,你不喜歡那個女人對嗎?”
“不喜歡!”這句話,南靳梵說的毫不猶豫。
上官熏得意的笑了:“不枉本小姐此行,我們去吃飯吧,靳梵!”
南靳梵眼神微微落在病房裏打點滴的唐之憶,想到她有可能是故意和自己對著幹,才導致的胃潰瘍,心裏就一陣厭煩。
終於,毫不留戀的牽著上官熏走出醫院。
唐之憶醒來的時候,南靳梵已經不在了,等她的是南靳梵的司機蕭別,他站起來很有禮貌的點頭:“夫人,你醒了!”
唐之憶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笑意:“你要送我回家嗎?”
“是的,如果夫人您身體不舒服,我可以等你休息好的,南總原本是要等你醒來的,但是上官小姐過來有事把他叫走了。”
“不用了,走吧!”唐之憶搖搖頭。
蕭別是個好心的男人,看她情緒不高,以為是自己說南靳梵被上官熏叫走而不高興,他補充了一下:“上官小姐找南總是因為公司上的事情!”
唐之憶莫名就想笑,在南家的日子裏,她隻學會一件事,那就是笑,開心的笑,難過的笑,委屈的笑,各種笑,無論你有任何情緒波動,你都要笑。
她說:“蕭別,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沒事!”
兩人堵在馬路上,她靜靜地看著窗外,大腦放空。
遠處的男人望著這邊戲虐的一笑,唐之憶馬上轉過了頭去。
南靳梵看著唐之憶自欺欺人的做法,笑了笑,他下車卻是走向另一個車邊。
上官熏穿著一襲碎花波西米亞風格長裙,上身短紗衣,長發挽成麻花髻,無論何時何地見她,總是一副優雅的姿態。
唐之憶淡淡的看著,她知道南靳梵也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上官熏停在火紅色蘭博基尼旁邊,提著裙子不知在張望些什麼,神色有些不耐。
“上官熏,需要幫助嗎?”南靳梵下車紳士依舊。
上官熏轉身一頭撞進那漆黑的瞳孔中,愣了一下,旋即揚起笑容:“還真是有緣分那,靳梵,剛分開我們就又見麵了。”她微微歪了下頭,有種天真無邪的感覺:“可能要麻煩你了,我的車壞了。”
南靳梵點點頭,唇角一勾,徑自走到車旁打開,將手抵在車頂:“請上車,如果不是知道你西洋做派,我還會以為你故意弄壞了你的車等我搭救。”
上官熏點點頭:“好主意!”
上官熏微微一笑坐了上去,南靳梵才繞過去打開了車門進去,自始至終他的嘴角都是噙著一抹笑意,看著唐之憶坐著的車。
無聊!唐之憶轉過頭。
“沒吃飯吧?”他挑眉詢問。
上官熏倚在車窗邊上托腮,笑意頗為張揚,搖搖頭:“沒有呢?”
“我知道有家不錯的餐廳,你回國時間不長,肯定沒有去過。”他說。
上官熏輕輕的笑,側歪著頭有些眼神有些狡黠的樣子:“那就卻之不恭啦,隻不過很是好奇,前一刻你還對我冷冰冰的,這一刻怎麼就突然?”
“就去‘博朗尼’吧。”南靳梵說:“因為從來沒有人舍得拒絕一個美人。”
南靳梵看著台子上十指纖細,頸脖修長的上官熏輕輕搖了搖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嘴角微微上揚,
他眸光微微轉過去,剛好和上官熏四目相對,她一曲終結,對他微微一笑,尤其顯得清透明媚。
餐廳內用餐的食客們仿佛也受到感染,響起了掌聲,有些人對她投來傾慕的眼光,南靳梵剛好把端上來的牛排切塊推到了她的的麵前。
“琴彈得不錯!”他投去毫不吝嗇讚許的目光。
上官熏眉心舒展,整個麵頰透出一股淡淡粉紅色:“謝謝!”倒是顯得她身上的些許光芒變得柔和了起來。
正說著,有侍應生過來,托盤裏端著一瓶紅酒說:“這瓶酒是那邊的先生請上官小姐的。”
兩個人目光投過去,見到對麵有個男人正摟著一個美豔的混血女人舉著紅酒向他們打招呼,栗褐色的頭發,白襯衫搭著褐色的馬甲,很正式的著裝,卻讓人看著生出一股邪邪的感覺,上官熏隻覺得有些麵熟,腦海裏模模糊糊的幻影飄過,才想起來是誰?,南靳梵瞧出端倪,問道:“不認識?”
“想起來了!”上官熏舉杯回禮:“黎少,今天就是他告訴我你有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