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理好衣服發布踏出包廂的門:“黎諾言,你現在不告訴我沒關係,但唐之憶我遲早會找到的。”
說完,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屋內,一片狼藉。
這一晚的心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糟糕了。
連帶著在’皇爵‘瘋狂的舞池中發現南兮的身影時,他一把把她提了出來:“你不是說要去學表演嗎?怎麼還在這裏出台!”
南兮的小臉又被摸得亂七八糟,她嘟囔著小嘴:“這學表演太難了,老師好嚴,我沒背景,沒家世當然被人欺負了。”
“所以你放棄了?”南靳梵開口。
南兮踢了踢地麵:“也不是,我就翹了幾天課而已!”
南靳梵指了指南兮的額頭:“無藥可救!”
他轉身上車,南兮也利索的坐上了副駕駛。
“你上來幹什麼?”南靳梵莫名其妙的問道。
南兮睜大了眼睛,狡辯:“我還沒問你把我從皇爵裏拉出來幹嗎呢?”
南靳梵看著她賊頭賊腦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了,拿出一個濕巾扔過去:“擦擦臉,好好地小姑娘弄成這個樣子幹什麼?”
南兮擦完臉就在車內左按右按:“你真大方,上次我弄壞了你的車,你都沒怪我!”
“嗬嗬,”南靳梵幹笑了一聲:“那些錢你以後是要還給我的,我記住了!現在呢,我們兩找個酒店休息,明早我給你找房子,我的監督你好好上學!”
聽此,南兮立馬抱胸:“開酒店,你想對我做什麼?”
南靳梵沒好氣的說:“你個未成年的,告訴你一個喜事,我要做爸爸了,就當是積善行德,幫社會處理你這個小壞蛋!”
南兮嘴角牽強的一動,看見南靳梵是發自內心的覺得欣喜。
她的心一下子就失落無比。
南靳梵開了兩個房間,一間給南兮住,一間自己住,南兮靠在門口像個小太妹一樣對他調侃:“南靳梵不錯呀,轉性了哈!”
南靳梵的心情格外不錯,他嚇唬南兮回屋後,不由有些幻想他的孩子生下來會是如何?
男孩的話該叫什麼名字?
女孩呢?可千萬要教育好,不能像南兮那樣的野蠻又隨性,他想,明天他就去找唐之憶!
第二天,他直接帶著南兮看了房子,並給她辦理了手續,就轉身黎諾言的公寓。
唐之憶下樓,黎諾言穿著一身休閑服在廚房裏煲湯,陽光大好照進來,襯得人暖暖的。
她靠在門口,看著黎諾言盛湯。
這時,黎諾言剛好回頭,注意到她在門口站著,眼裏滿是心疼,語氣柔柔的:“睡醒了?身體好點了嗎?我給你煲了點湯,很暖身子的,你坐好,我給你拿過來!”
分別半年之久,他竟然學會了做湯,那個女人真的好福氣,唐之憶苦笑一聲。
她靜靜的坐著,黎諾亞已經端著湯走了過來,替她輕輕吹了吹,才放到她麵前:“小心燙!”
“謝謝!”唐之憶說,唐七湯匙喝了幾勺,的確很好喝。
黎諾言眼神很柔:“阿憶,我對你做任何事都好,你永遠都不用對我說謝謝!”
“那怎麼行呢!”唐之憶淡淡的說,轉眼喝完了一碗。
黎諾言再要盛,湯之憶就不讓,她牽強的一笑客氣的說道:“黎少,謝謝你的款待,真不好意思打擾了這麼長時間,我現在該回去了!”
“阿憶!不要跟我說氣話!”黎諾言激動的站起來,攔住了唐之憶的去路:“南靳梵對你做什麼,我已經知道了,我不介意的,我們去醫院打掉這個孩子重新開始,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唐之憶驀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我有孩子了?我懷孕了!”
唐之憶似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哪裏,良久身形不穩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神裏盡是痛苦:“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阿憶,你不要這樣子,你難道哦自己懷孕了?”黎諾言問道。
“這個孩子不該這樣出生,對孩子來說不公平!”唐之憶木然的說,眼神空洞,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肚子。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按鈴聲,黎諾言頓了頓,走過去通過視話機一看,赫然是南靳梵。
他如臨大敵,捏緊了拳頭。
然而,按鈴聲卻孜孜不倦,南靳梵更甚的對著視頻囂張的喊道:“黎諾言,我知道你在裏麵,是男人就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否則,我就一直在這裏等到你出現為止,或者我如果失去了耐性,可能會把你的門給砸爛!”
黎諾言憤憤然,俊秀的臉色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