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憶搖了搖頭,依舊不敢相信南靳梵會一整夜陪著自己
。
南靳梵吩咐廚房做了豐盛的早餐,暗示以中式為主,卻在餐桌前大罵廚師:“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都是中式的?”
“對不起,先生。我馬上重新給你做。”
“不用了,下次注意就行。”南靳梵的口氣溫和了很多,他皺著眉坐下來。
唐之憶看著滿桌子的飯菜胃口大開,沒有顧及對麵的南靳梵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南兮呢?”南靳梵看向了女傭。
“南小姐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有通告就不來吃早餐了。”
南靳梵點了點頭,又看向唐之憶。
這時助理蕭別走了過來,俯身在南靳梵的耳邊低聲道:“南先生,你讓我調查的事,我已經查到了。”
南靳梵臉色一沉,放下了手裏的筷子起身就去了客廳。
唐之憶無心去管其它的事,被昨天的嘔吐折磨的胃裏空空如也,麵對最喜愛的中餐自然是心無旁騖。
她看著餐桌上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又抬頭:“爸爸和姑姑他們呢?”
吳媽剛好走出來,笑了笑:“他們今天去爬山了,好像是幾位小時候的朋友回國。”
“哦”唐之憶點了點頭,便繼續用餐,目光一邊向著客廳探了探卻什麼都沒看見。
“你查到了什麼?”南靳梵沉聲問道。
“我逐一排查了太太在當天所吃的食物,發現太太是在喝了一杯果汁後身體不適的。”蕭別彙報。
“果汁有問題?”南靳梵皺眉,眉心擰成一個麻花。
“果汁沒有問題,隻是??????”蕭別頓了頓終於開口。
南靳梵聲音蕭寒:“隻是什麼?”
“隻是在果汁端上來前,南兮小姐碰過。”蕭別一口氣說完,便再也不敢看南靳梵的臉。
南靳梵的麵容微微一僵,眼眸微微下垂,抬頭:“好的,我知道了。”眼神卻淡漠的盯著窗外。
蕭別想了想又問:“南先生,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南靳梵語氣很平淡,,沒有絲毫的感情流露,他搖了搖頭:“不用了。”
南靳梵的麵容如往日般平靜,眼角眉梢間沒有絲毫的情緒,他坐在辦公椅上,手指尖的煙頭冒著絲絲的螺環線圈,眼神淡漠的盯著視頻裏的男子。
“總裁,最近黎氏集團又有新的動作,他們明著是在為下一年的投資搜集資料,實則想吞並b市的幾家地產豐富,運營穩定而盈利不大的幾家具有老字號招牌的企業。”對麵的男人分析道。
南靳梵深吸了一口煙,沉思了一下,“既然運營穩定,為何利潤不大?”
“總裁你有所不知,這些都屬於老字號的產業,企業思想觀念成就。堅守著舊式的運營方式,大部分都是在企業待了大半輩子的老員工,他們懼怕轉型。因此,運營狀況穩定,利潤無明顯的變化。”
“黎氏收購者些企業有什麼目的?”
“進過調查,這些產業都和我們最近在競標的那塊地皮有聯係。”
南靳梵掐斷了手裏的煙頭,嘴角隱隱露著絲絲笑意。
“好,我知道了,黎諾言呢?有什麼異動。”他淡淡的問。
“黎諾言除了日常上班外沒有什麼異常,再此期間,他和太太倒是通過幾次電話,但是具體內容還沒辦法獲取。”那邊的男人又彙報。
“好,你繼續注意黎氏的一舉一動,及時向我彙報。”
“是的,總裁。”
南靳梵關了電腦,望向窗外。
他早已在暗地裏做著準備,他要戰勝黎諾言,贏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包括他不願意承認,卻又深深愛著的唐之憶。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喜歡一下班就準時回家。
“南先生,太太在找你。”傭人走進來,仿佛怕打擾他工作輕輕道。
“讓她來球場。”南靳梵一身休閑裝,少了幾分平日裏的嚴肅,下樓,高爾夫球杆一揮,進球率白發白準。
“我有事情要和你談。”唐之憶抿了抿嘴唇,微微低著的頭抬了起來,眼神裏帶著些許柔情又不失倔強。
“嗯?”南靳梵挑眉,今日他心情大好,看唐之憶的目光都柔和許多。
唐之憶頓了頓,輕輕開口:“我想和你談談離婚的事,滿足你什麼條件你才會願意跟我離婚?”
“條件?”南靳梵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帶著揮球杆的動作都稍微停滯:“你都學會和我談條件了,誰教你的?黎諾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