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南隱眉的詭計,兩個人趕緊想要到南家,揭發這個惡毒婦人。等趕到南家大門的時候卻發現南家沒有什麼人,隻剩幾個仆人在家裏,唐之憶和南靳梵都不在家。上官熏著急的詢問仆人:“南靳梵呢?”仆人看著這位華貴的小姐,微笑的回答:“少爺生病了,唐小姐就送少爺去醫院了。”
聽到醫院,上官熏和黎諾言都有些詫異,南靳梵一向很強勢,身子也好,怎麼會生病,上官熏著急的問:“為什麼會生病,生的什麼病?”黎諾言扶著上官熏,安慰道:“你別著急,你們少爺生的什麼病啊?”
仆人看到他們著急的樣子,也有些動容的說:“少爺因為整日忙於工作,沒有按時吃飯,所以腸胃一直不怎麼舒服,最近越發的嚴重。唐小姐發現了,很擔心,昨天少爺又發作了,很嚴重的樣子,唐小姐就帶著少爺去醫院了。起先少爺還不肯,後來是唐小姐說了很擔心他,才願意去的。”
看來他們已經去醫院了,上官熏和黎諾言詢問了地方,也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往醫院。上官熏自從經曆了強暴的那件事後,身體一直不怎麼舒服,最近也是睡不著,精神一直不好,今天又是舟車勞頓,又聽聞南靳梵生病,心中一陣緊張,終於支撐不住倒下了。
身邊的人忽然倒在自己的肩膀上,黎諾言五味雜陳,那天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再怎麼他心裏都是十分愧疚,對於上官熏他以前並不是很喜歡她,但是那天碰到她被別人羞辱,他把那些人打跑,結果上官熏錯把自己當成了南靳梵,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無論如何對於一個女生打擊也是很大。
他抱著她,心中竟然生起了一股奇特的情愫,看著眼前暈倒的上官熏,他擔憂的皺起了眉頭,急促的命令司機:“開快點,到醫院,”
汽車一陣疾馳,路上的行人的趕緊的躲避,終於到達了醫院,黎諾言抱著上官熏到醫院,醫生診斷了一陣,開了藥,打了點滴,叮囑黎諾言說:“她屬於神經衰弱,要多關心她,是不是最近有受到了什麼打擊?要多開導,千萬不能忽視,不然發展成抑鬱就難治了。”
醫生把單子給黎諾言,聽著醫生的話嗎,黎諾言臉一紅,有些難堪,又有些羞愧,不管如何這是他自己做的,就得負責,不能讓上官熏的病情放任自流。他來到上官熏的病房內,把藥放在桌子上,看著昏睡的上官熏,黎諾言忽然覺得心裏很暖,如果不是那次,自己也不可能意識到喜歡她。
慢慢的清醒過來,上官熏發現周圍都是白的,轉頭發現黎諾言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也是一怔,臉上微紅:“我怎麼在這?”說著就要起身。黎諾言趕緊上前讓她躺下:“你剛剛忽然暈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神經衰弱,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也睡不著覺?”看著黎諾言緊張的詢問自己,上官熏尷尬的小聲嘀咕道:“那還不是你上次,上次那個,那對一個女人多重要,我怎麼睡得著。”
聽到模模糊糊的上官熏的嘀咕,黎諾言臉紅著說:“上次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認錯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上官熏生氣的說:“誰要你負責,沒你難道我就活不下去,我上官家還真就不缺。”黎諾言擔憂的看著上官熏,轉而深情的說:“我是真的喜歡你,說實話那樣的事情,我也後悔過,可是如果不是那一次,我可能永遠都意識不到,自己喜歡的原來是你。”
上官熏聽著黎諾言的話,忽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自己心裏喜歡的是南靳梵不是嗎?哪怕連發生那件事也是因為南靳梵,她現在又能怎樣回答了。
兩個人陷入尷尬的沉默中良久,忽然上官熏想起南靳梵,對啊自己怎麼會忘了南靳梵,她著急的起身,黎諾言生氣的說道:“你還起來幹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躺著嗎,本來身體就不好。”上官熏推開黎諾言的手:“南靳梵,我們不是來找他的嗎?”黎諾言忽然才意識到,自己因為太過擔憂上官熏反而把正事忘了。
黎諾言攙扶著上官熏在醫院裏,到了醫院前台,詢問前台工作人員:“請問南靳梵在哪個病房?”前台工作人員看著眼前這兩個登對的男女,微笑著道:“你們與南靳梵什麼關係?”黎諾言回道:“我們是他朋友,請您幫忙查看一下他在哪個病房,我們很擔心他。”護士翻閱著記錄冊,忽然看到了南靳梵的名字,指向右方第一排的房間道:“就是那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