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唐之憶扶著南靳梵坐下,削著蘋果,一邊跟南靳梵說道:“平時你就是天天不好好吃飯,所以才得這個病,看看你啊,總是不聽勸,公司的事再重要,也得顧好身體不是。”看著眼前這個嘮叨的女人,他拉過唐之憶,讓她坐在他身邊,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那你天天給我做飯,我就不會忘了。”
眼前這個人生病了還不忘著欺負一下自己,唐之憶想著他現在在生病,此仇不報,更待何時,於是用手準備狠狠的掐南靳梵,到了肉的地方狠狠的掐變成了輕輕的揉。結果南靳梵一聲:“啊。”反倒把唐之憶嚇了一跳,緊張的起身詢問:“你怎麼了?”看著眼前的女人擔憂的樣子,他啊的更大聲了,唐之憶著急的把醫生喊進來。
隻聽到後麵一聲:“噗嗤。”唐之憶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南靳梵笑得直不起身。
等到上官熏和黎諾言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這樣的一幕,兩個相視一笑,無奈的搖搖頭,上官熏上前想要告訴南靳梵南隱眉陰謀的時候,一聲忽然進來了,看著南靳梵搖搖頭說:“你的病情由於長期的忽視已經發展比較嚴重了,看來必須要手術才可以。”南靳梵平淡的回答說:“那就手術吧。”
要手術,唐之憶跌坐在椅子上,她沒有想到南靳梵的病情已經惡化到要手術的地步,看著還笑著的南靳梵,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如同天一樣在她和小南的世界裏,如今卻因為平時沒有注意好自己的身體,而躺在醫院,她如何能不心痛。要是當初她對他多關心一點,不經常和他因為一些事情吵架,能跟他一起多吃吃飯,可能他就不至於躺在這裏。
南靳梵跟醫生說完話,轉身看唐之憶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臉上還有幾滴淚,不知道為什麼,胸口一窒,心也痛了,仿佛也在感受著她的心情,他喚她過來:“我又不是得了癌症,幹嘛哭喪著個臉。”唐之憶聽了破涕而笑,打了南靳梵一下:“你還說,你要是得了癌症,那我和小南怎麼辦?”南靳梵緊緊的抱住唐之憶:“不會的,我保證。”
一陣安慰過後,唐之憶走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醫生,南靳梵的手術會有危險嗎?”醫生沉思了一下:“不是什麼很大的手術,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是也不排除有危險。”唐之憶心裏一沉:“也就是說會有危險,那這個手術時間多長,恢複需要多久?”醫生安慰道:“手術時間大概一兩個小時,,恢複時間大概一兩個月。”
詢問完醫生,唐之憶走到走廊邊,怎麼都不敢進去,病房內上官熏擔憂的望著南靳梵,關於南隱眉的話,她怎麼都說不出口。走廊外,唐之憶一個人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她是個孤兒,當初如果並不是南老爺收留她,她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她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現在南靳梵是她和小南的親人,她不能失去他,想到這裏她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不管這個手術怎麼樣,但是在她的眼裏就跟生離死別一樣,雖然她從來沒有經曆過,因為沒有親人的緣故,所以南靳梵就是她的依靠,她不能結接受。
跟南靳梵閑聊了片刻,嫌病房空氣不夠新鮮,黎諾言出門走走,正好看到唐之憶在走廊角落裏呆呆的坐著。他一把上前把她拉起來:“你何必呢?南靳梵生的不是什麼大病,做個手術,休養幾天就好了。”唐之憶努力的吸著鼻子說:“是啊,我知道隻是一個小手術,可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黎諾言看著這個一直假裝堅強的女人,摸摸她的頭發說:“傻丫頭,不會出什麼事的,南靳梵那樣一個剛強的男人。”唐之憶看著黎諾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這時上官熏也出來了,看著兩個人,皺著眉問:“怎麼了?”唐之憶忽然就落下一滴淚,趕緊擦幹淚,笑著說:“沒事,我就是擔心南靳梵。我剛剛去問醫生手術的情況,醫生說可能會有風險,我就是控製不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