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擔憂的看著唐之憶:“有一件事我們本來要跟南靳梵說的,可是如今他生病了,我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了。可是這件事不說也不行,還是你來那個決定吧。”
眼前嚴肅的兩個人,唐之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肅的說:“你們跟我說吧,也是一樣的。”黎諾言清清嗓子,眼光一閃一閃的看著唐之憶說道:“你知道南隱眉吧?”唐之憶疑惑的看著黎諾言:“南隱眉,我知道,她怎麼了?”黎諾言皺著眉頭:“這次南靳梵住院,南家企業出現的空隙,南隱眉可能要行動了。”上官熏也點點頭:“這幾天南隱眉已經在拉攏投資人了,可能不久南家企業將會出現很大的變動。”
南隱眉覬覦南家家產的事她早就知道,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乘著南靳梵生病的時候大肆拉攏投資人,還做出如此大的動靜,她這一舉動,必定使南家企業裏的大部分股東和員工人心惶惶,以為要換領導人了嗎,這樣南靳梵這個董事長的職位豈不是岌岌可危,唐之憶恨恨的拍打著牆壁:“可惡,太卑鄙了。”
眼前形式不容樂觀,黎諾言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了好久才說道:“卑鄙的還不止這些,拉攏投資人,下一步就是把南靳梵趕下董事長的位子,她南隱眉就可以上位了。”
聞言一震,唐之憶心慌的說:“那怎麼辦?”黎諾言扶著額頭沉思道:“更嚴重的是,南隱眉已經拉到了大量的投資人,幾天前甚至還找上了我,開除了大量優厚的條件,真是讓人難以拒絕。”
聽到居然已經找到黎諾言,唐之憶心中更慌了,緊張的問道:“你沒答應吧?”黎諾言抬頭看了看唐之憶笑著回到:“我沒有,懷疑裏麵有詐,南隱眉這個人說不準,為人城府深不可測,即便她的條件確實開到我無法拒絕的程度,可是我對她的人品不放心。”
聞言送了口氣,唐之憶回到:“還好還好。”上官熏著急的說:“好什麼,她南隱眉這一次也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這一次開出的條件對投資人的誘惑太大了,前幾天我爸爸還說要跟她合作。”黎諾言站起身,沉默著不說話,良久才說:“南隱眉這次是下了血本了,讓利百分之五十。”上官熏不屑的說:“在這些商人眼裏就隻有利益,隻要你開出的利益足夠高,哪怕他已經投了別人也願意撤資,轉為投向你。”
聞言,唐之憶思索了片刻才說道:“南隱眉這次是要打一場商戰,可是在商戰中出了利益,投資人還會考慮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風險,也就是如果南隱眉所承諾的一旦風險過大,那麼投資人就會考慮收益較小但是比較穩定的企業,從而求長久的收益,隻有鼠目寸光的投資人才會一心隻看收益。”
唐之憶的一番話,上官熏和黎諾言都十分認同,這個在金融方麵具備足夠知識的唐之憶倒是蠻了解投資人的心理,上官熏不由得對唐之憶刮目相看,以前她隻認為這個女人不過是靠南靳梵才能站住一席之地,離開南靳梵就什麼都不會做,如今看來是她不夠了解唐之憶。
可是麵對南隱眉他們三個行嗎?黎諾言望著窗外說道:“即便有投資人會考慮到風險因素,但是南隱眉可以做假賬,從而騙過投資人,更何況如今南家企業已經出現了危機,可能南家企業也是極大的風險,再加上南隱眉開出的優厚條件,投資人可能很多都會同意,如果不是我對南隱眉這個人有所耳聞,我也是會上她的當,如今商界之中,已經有不少了富商選擇了南隱眉,我看這件事,還是告訴南靳梵的好。”
聽到黎諾言要去告訴南靳梵,唐之憶趕緊攔下,勸阻道:“他本來就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才得這個病,如今如果我們貿貿然跑過去告訴他,他恐怕又得跑到公司,也不做手術,病情更加要惡化了。”黎諾言聽了,點點頭,可是又為難的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不可能你一個人去對付南隱眉吧?”
捏緊拳頭,唐之憶鼓足勇氣說:“我要自己解決這件事。”黎諾言不可思議的看著唐之憶:“你不可能對付的了南隱眉的,她這個人手段極多,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更何況你。”上官熏看著我這拳頭的唐之憶,拍著她的肩膀說道:“我支持你,我要和你一起對付南隱眉。”唐之憶感激的望著上官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