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見到那種畫麵,更怕和裏麵的男人發生這不可描繪的一幕。
紅姐突然伸手推了我一把,另一隻手“哢嚓"的一聲推開了門。
猝不及防我就這麼被推了進去,女人慌亂拉被子遮,而男人一副司空見慣樣子,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
就這麼一眼,我就撇開了臉。
甚至連男人女人的樣子都沒看清楚。
直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你怎麼還沒走嗎?”
是厲爵?怎麼會是他嗎?
彭薄為什麼總把我往這個男人麵前推?
還有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還沒有走嗎?
我疑惑地望向他,這時身上已經穿了一件白色褂子。
“炎彬不是來找過你嗎?”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告訴他我在這裏嗎?是不是?”我急了,這個男人一定是知道什麼的,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我這般,他反而不說話了。
這時他旁邊的女人探出了腦袋,是阿豔。
她看我眼神除了詫異,就是不明因素的恨意。
可我顧不上那麼多,繼續問厲爵:“是不是你告訴炎彬我在這裏嗎?如果你認識他,就請你轉告他,我在這裏,讓他來救我好嗎?”
男人舌尖抵著唇則,幽深的眸子撇向電視屏幕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的反應讓我猜不透,他到底是和炎彬是敵是友?
房間裏一下安靜了下來,誰也沒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阿豔終於沉不住氣了,開口質問道:“是你自己來的,還是紅姐讓你來的?”
“是紅姐,我沒有要和你搶客人的意思。”阿豔一定是看出了厲爵是個人物,害怕被我搶走了金主。
“哦。”阿豔點了點頭,突然間又似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我說:“你走吧,厲總好像對你並不感興趣。”
阿豔話落,厲爵便抬眸看向我,似在等我的反應。
我望向門口,紅姐應該還在的,不知道剛才的話她聽了多少嗎?
阿豔見我望向門口,以為我不願走,臉瞬間垮了下來,或許是厲爵在的原因,她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暗暗的咬牙一言不發去了衛生間。
厲爵的視線不停的在我身上的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肯定沒好事。
大概三分鍾左右,阿豔從洗手間出來了,她正向厲爵走來,就聽見厲爵冷聲說:“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她說。”
阿豔磨著牙,敢怒不敢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出去了。
房間隻剩下我和厲爵了。
我走向他,靜靜地看著他,“你到底和炎彬是什麼關係,是敵是友?”
厲爵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說:“亦敵亦友,你想幹什麼?”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問。
但這個時候我不能發火,我強顏歡笑道:“那在什麼情況下你們是友呢?”
“他不跟我搶生意的時候。”
“那他什麼時候不會跟你搶生意呢?”
“那你要去問他。”
我一噎,我要是能問他,現在用的著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