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隱忍著,等待楚依然出現,現在她終於出現了,也是他該爆發的時候了。
對敢於背叛他的這個女人,他要不擇手段地報複和懲罰。
喝了大量酒的秦少嵐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頭痛欲裂的他也沒有辦法集中精力思考,他的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報複她,懲罰她,狠狠折磨這個害得他身敗名裂的女人!
“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楚依然驚恐地喊叫。
楚依然的叫聲讓秦少嵐的頭腦發熱,他的腦袋裏滿是要狠狠懲罰她,讓她淒厲慘呼的瘋狂願望!
秦少嵐解除了自己的武裝,捉住她的雙腳一拖,楚依然的身子橫在了茶幾邊上,他凶狠地壓了下去。
楚依然叫了一聲,拚命掙紮,兩腿亂踢亂蹬。
她的叫喊並沒有讓他停下來,因為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他身上最殘忍的本性在此刻完全暴露無遺!
想著那個男人可能在她身上幹過同樣的事情,秦少嵐就有滿腔怒火,他一邊瘋狂地懲罰她,一邊怒聲喝問:“那個男人是誰?說!”
茶幾很硬,楚依然的身子被擔在那裏很難受,秦少嵐的撞擊讓她疼痛不已,她忍無可忍發出尖利地喊叫,聽不見他說什麼,頭不斷擺動,卻掙不出他的控製。
她痛不欲生,不知道過了 多久,她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秦少嵐直起身子,看見楚依然如一具死屍一樣躺在茶幾上沒有動靜,他眼神冷凝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抱起她走進臥室。
將她放在床上,拉過棉被蓋上,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田醫生,請過來一趟,我這裏有個人昏迷了。”
他沒有問出那個男人是誰,還不能讓她死。
不一會兒,田醫生背著藥箱匆匆來了。
田醫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他的家庭醫生,醫術很好。
幾個小時後,楚依然才緩緩醒過來。
她覺得下麵有清晰地疼痛傳來,好象受了傷,還有些粘粘的,像血幹了凝固在那裏一樣,讓她很不舒服。
她悲傷不已,秦少嵐,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傷心了很久,她慢慢爬起來走進淋浴間,一邊用熱水衝洗,一邊淚如雨下。
楚依然很少哭。
十四歲被人拐賣後,八年來她一直在苦水裏泡著苦度日月,支撐她活下來的唯一信念,就是要活著回到Z國去尋找父親。
直到和秦少嵐在一起後,她才脫離苦海,這一年多時間以來算是她過得最開心的日子,但她怎麼也想不到,秦少嵐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這麼殘暴,讓她痛苦不堪!
難道因為她知道了他的另一個身份,他怕她說出去,所以折磨她?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大可以在青鷹會總部的時候將她一槍打死,又何必讓她回來?
她回來了,他卻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她,楚依然怎麼也想不明白。
她洗完澡剛回到臥室,“咣”的一聲響,楚依然嚇得身體一抖,驚慌地看過去,隻見門打開,一個俊偉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那張如古希臘神祗一樣冷硬的俊臉上依然罩著一層寒霜,他站在那裏縱然不說一句話,那不怒自威的霸氣已經將楚依然緊緊包圍。
現在他身上不光有霸氣,還有怒氣和寒氣,彌漫在整間屋子裏,讓人生畏。
他的臉通紅,可見他剛剛又喝了不少酒。
楚依然本能地往後退,她現在對秦少嵐有著深深的恐懼,尤其怕他再對她做那種事。
但她越退讓,秦少嵐越逼過來。
他緩緩走近,他身上的肅殺之氣越來越強,像有一隻無形的巨手壓上了楚依然的頭頂,她的身體不堪重負,兩腿發軟,她努力支撐著站在那裏,驚慌地看著他。
她原本是不怕他的,可幾天來她數次從鬼門關上經過,從死亡的邊緣一次次僥幸撿回一條小命,她現在變得膽小了許多。
喝了大量酒的秦少嵐尤其可怕,這時候的他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把她當仇人一樣折磨。
秦少嵐從她身邊走過去,到沙發邊坐下,冷冷地盯著她,過了好一會兒,薄唇一掀,問:“還不說是不是?”
楚依然惶恐地抬起頭來,急切地解釋:“我沒有做錯什麼,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沒有……啊——”
話音未落,秦少嵐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頭發,用力一拖,楚依然護疼地按住頭,被他拖著拽到了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