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生疼,楚依然的眼裏噙滿了眼淚。
“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秦少嵐的手移下來握住她的下巴,用力向上一抬。
楚依然的頭被迫仰高,秦少嵐看著她楚楚可憐的小臉和眼淚汪汪的大眼睛,聲線忽然放柔和,輕聲問:“那你這三天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楚依然滿臉痛苦地看著他:“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還撒謊!”秦少嵐怒不可遏:“我到歐洲去了,昨天剛回來,你卻沒有在家裏,你在哪裏?”
“你到歐洲去了?”楚依然說不清楚了,她這三天明明和秦少嵐在一起,他怎麼會到歐洲去了?
秦少嵐的手重重一擰:“你還是不說是不是?”
楚依然的下巴仿佛要掉了一般,疼得眼淚滑了下來:“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和你在一起啊……”
見楚依然始終不肯說出他想知道的答案,秦少嵐更怒:“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他將她拖起來,不顧她的掙紮,又一次扒光了她的衣褲,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
一個星期沒有和她行房事,早上和她做了一次沒有過足癮,現在她對他有一種更強的誘 惑,她楚楚動人的臉蛋,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玲瓏有致的身材,無一不勾起他深深的渴望。
盡管他現在很憤怒,但一接近她,他最大的願望仍然是想要快速占有她的身體。
她不肯說實話,他正好找到繼續懲罰她的理由。
他大手一揮一掌拍下,楚依然的背上立刻染上了幾個清晰的指紋印,她疼得“啊——”的一聲叫,慌忙轉身往後退。
秦少嵐揪住她的身體轉過來,喝道:“跪下!”
楚依然疼得眼淚往下掉,卻倔強地不肯跪。
秦少嵐抬腳在她的膝蓋後一踢,楚依然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跪下了。
她哭著爬起來:“秦少嵐,我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秦少嵐將她拉到麵前,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龐,拭去她臉上的眼淚,柔聲說:“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說吧,那個男人是誰?”
楚依然身體無法控製地顫抖,如風中掛在枝頭的枯葉,簌簌簌抖個不停,帶著顫音喊:“沒有什麼男人,真的沒有……”
秦少嵐的臉色一沉,站起來將楚依然抱上沙發,讓她背向著他,將她按跪下去。
楚依然意識到他又要用那可怕的方式折磨她了,她掙紮著往沙發下麵跳,喊道:“秦少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按住她的背冷聲說。
楚依然搖頭:“沒有,真的沒有什麼男人,我真的和你在一起……”
秦少嵐不再跟她廢話,懲罰又開始了。
楚依然發出了一聲低呼,身體本能地往前一衝,頭撞在了沙發後麵的牆上,咚的一聲,她頭暈眼花起來。
她痛苦不堪地喊道:“求求你……放過我……”
“想要我放過你就說!那個男人是誰?”秦少嵐喝問。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秦少嵐重重壓下,楚依然痛呼出聲。
“你說不說?說不說?”秦少嵐憤怒質問,楚依然痛不欲生。
重度摩擦弄傷了她,她疼痛難忍,再次昏過去了,身體癱軟在沙發上。
懲罰結束,秦少嵐起身看了看沒有知覺的楚依然,她的腿上有殷紅的血跡,猶如處子血一樣鮮豔。
他的眸光一暗,繼而臉上更加冷酷,大步離開了房間。
過了很久,楚依然醒了過來,她掙紮著爬起來,踉蹌著走進浴室洗了澡,出來把田醫生開的藥吃了一包。
藥裏有消炎的成份,她的傷勢可以得到一些控製,秦少嵐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她還要繼續接受他的折磨。
為了有一天能回到Z國尋找父親,她必須堅強地活著!
這天晚上,秦少嵐沒有再進來,他一個人坐在外麵的涼亭裏喝酒,喝得爛醉如泥也沒有人敢上前勸他。
秦管家急得團團遊走,卻不知道怎麼辦。
天亮了,秦少嵐偏偏倒倒走進房來,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他現在喜歡上了這種懲罰方式,楚依然越痛苦,他越能得到報複的滿足。
懲罰結束,他狠聲說:“你最好想清楚,如果明天還不說實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轉身離開,楚依然癱倒在床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傷痕,渾身又酸又疼,就像被車軲轆碾過一樣,一身都聚不起一點力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