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覺得眼眶發酸,咬著唇輕問:“她到底說了什麼讓你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本如此,是你把我想的太完美了。”他冷笑道。
“我這就去找顧姐姐說清楚,她誤會你了,是不是?她——”寧欣立即說道。
“哈哈,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和她隻是情人關係。情人是隨時可以一拍兩散的,情人是任何一方都可以單方解除這種關係的,情人隻是雙方恪守遊戲規則的身體遊戲。”他越講聲音越冷。
寧欣一時不知該再說些什麼,傻傻地站著看他。他瞟了她一眼:“怎麼了?如果喜歡我,就坐過來吧。今晚我可以滿足你。”
那聲音是如此寒冷,寧欣悲傷得難以自已,這男人讓她心疼心碎,繼而想為他做些什麼。“羅宇,我理解。”
“你理解?”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站起身,走近她。寧欣下意識地後退一大步去。他不屑地:“你理解為什麼要躲?”
她故作鎮定,調皮一笑:“沒有啊,隻是頭一次不太適應。”
他有意走近她,俯頭要吻向她,寧欣閉上眼睛,感受到來自他身體的壓迫感,她像個殉道的女神,努力地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不動。
肖羅宇的頭停在半空,麵前是姣好的一張臉孔。他多麼惡劣跟卑鄙,他居然不如一個剛剛認識24小時的女孩勇敢。他心裏難過無處發泄就要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他的傷為什麼要轉嫁給她?這女孩沒有任何理由為他的傷買單!
如果當初不是他的隨意,怎麼會讓顧楓愛上他?其實是他一手毀了顧楓的幸福,他傷害了他最在乎的人。
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可以去領略和觸及愛的,他不該有愛與被愛的能力,他生來就是一部賺錢機器和殺人的刀。
半天沒有動靜,寧欣偷偷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他的眸光讓她震撼,那裏隻有一種情感,不是冷漠不是情愫,而是宿命的憂傷。
“羅宇——”她心疼地驚叫,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他似乎在某個情緒中猝然驚醒般,轉身走出幾步外:“你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家去吧。不要和我在一起,也不要住在這裏,會毀了你的清白。”
“我不走。”她搖頭。“那些流言蜚語我也不怕。”
“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你——很好,謝謝!”他禮貌地說道。
她愉快地笑了,真的像暗無邊際的夜裏盛開的百合:“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是玻璃心。而且我們光明正大,隻是好朋友,我為什麼要避嫌?”
她磊落大方的樣子,讓他的心很暖,他點了下頭:“既如此,好,你就住這吧。作為好朋友,我可以提供你的臨時住所。”
他去洗澡換衣。看著鏡中自己破了的唇瓣,就想起顧楓的毫不留情,手指停在垂掛在胸前的她的護身符上,反複地摩挲著,這個她是不是會要回去,他苦笑。或許還是他送回去吧,這個東西是她的傳家寶貝,他這樣一個不相幹的人不該再留著。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若更加幹淨些,他喜歡了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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