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熠深抬眼看她,走到她對麵坐下。
許晴夏今天吃飯很快,吃完她就起身:“你洗碗,我上樓了。”
說完,她便邁步走開。
經過唐熠深身側的時候,被唐熠深拉住:“夏夏,我們談談。”
許晴夏蹙眉,抽出手,露出一個笑容:“行,但是今天不早了,先休息,有什麼話改天再說。”
話落,許晴夏直接上樓把房門關上。
許晴夏好久沒失眠了,但是今晚又開始失眠。
她一夜沒睡,想了想唐熠深來這的目的,想不通也就沒為難自己。
第二天一早,許晴夏給唐熠深留了一張紙條便離開家裏。
天氣預報說今晚或明晚將迎來大雪,當地的一些野生動物可能會因為沒有足夠的食物而抵禦不過去。
許晴夏背上背包,去跟當地的野生動物協會誌願者們彙合。
唐熠深起床,下樓就看見客廳桌子上的紙條。
他很快上樓去換衣服,而後出門。
問了很多人,開了很久的車唐熠深才到許晴夏們去的地方。
偌大的海灘上除了冷看見一輛大巴車外,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烏雲已經層層疊疊的像是要墜下來一樣,凜冽的寒風把海水拍的起浪。
唐熠深看了看周圍,摸出手機給許晴夏打電話。
電話那段沒有人接聽,一聲接一聲“嘟嘟”聲讓唐熠深變的有些焦躁,又隱隱擔心。
他看了看空曠的兩段,低頭看了看路往路邊走。
繞過一堆不知道從哪裏滾下來堆成小山一樣的岩石,終於前方有兩個人。
唐熠深快步跑過去,用英語詢問他們是不是誌願者,又問中國籍的那個女孩在哪。
兩個外國人問他是誰,他說自己是許晴夏的男朋友,兩個外國人才告訴他,許晴夏剛被石頭砸傷了腳,被同伴送到帳篷裏去了。
聞言,唐熠深立即就朝他們指的地方跑過去。
許晴夏腳背紅腫一片,一個誌願者陪著她,問她有沒有好一點。
“好點了,但是有點好笑,我明明是來幫助企鵝,海獅的,結果現在被幫助了。”許晴夏用英語調侃,同伴聽了被她笑起來。
帳篷的拉鏈忽然被打開,唐熠深的臉出現在眼前,許晴夏呆了呆:“你怎麼在這?”
“腳上嚴不嚴重?”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開口,旁邊的同伴用英語詢問:“夏,你認識這位先生?”
許晴夏回過頭:“我朋友。”
同事曖昧一笑:“這麼惡劣的天氣逗找來,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先去看看外麵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小動物。”
剩下兩人,唐熠深很快就鑽進帳篷內,伸手握著她受傷的腳:“腫了,我送你去醫院。”
說著,就要打橫把她抱起來。
許晴夏皺眉,組織他的動作:“我沒事,你回去吧。”
她聲音裏有抵觸,唐熠深聽出來了。他開口:“夏夏,我來這就是來找你的。”
許晴夏看著他笑起來,原本是不想提的話題還是提了:“唐熠深,你說這樣的話不合適,半年前你就已經結婚了。”
“我可以接受我們朋友一般的相處,但是不接受你任何的曖昧。”
唐熠深不知道許晴夏完全不知道沒有結婚的事情,他看著她,不自覺的笑了一下,解釋:“夏夏,我沒有結婚。”
“我跟江婉兒隻是做戲。”
唐熠深告訴他,他和江婉兒是在一次應酬上認識的,但是他無意得知江婉兒是她的同事。
江婉兒無意透露她和許晴夏認識了很多年,唐熠深想知道,她和許晴夏分開的那些年,許晴夏的生活,所以就接近了江婉兒。
再後來,他為了得到一個合同,和江婉兒協議,讓她冒充自己的未婚妻。之後事情一直沒有停止是因為她和林乘風在一起,並且也快要結婚了。
許晴夏沉默的聽完他的解釋,沒發一言。
唐熠深看著她,等了很久等不到她的回應,主動開口:“夏夏,過去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