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後作罷。
茶小絨問沈壁春,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你還想當醫生嗎?還想當兒科大夫麼?
她想沈壁春的回答她會記住一輩子。
他說總要有人負重前行。
去醫院見習之後,茶小絨了解了現在醫院所有的狀況,她更加堅信了心中的信念。
她要成立研究室,才有研究青蒿素的開發。
隻有你站在一個行業的最頂端時,才能有資格對規則進行質疑和整改。
……
另一邊祁六月坐下和蘇權成大眼瞪小眼。
兩個人瞪了半天,最後祁六月實在受不了了,把眼睛閉上,還揉了揉。
現在應該慶幸,幸好她哥常年都是那張臭臉,所以現在坐在她對麵的男人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水兒來,她的心裏依舊能夠承受。
好不容易放一周假,結果第四天就被人送到蘇家來了。
“首先聲明一點,對於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不知情的。”
慫人活的久,這是祁六月在祁家摸索出來的道理。
“其次!我接下來的話,都是我哥原封不動的原話,我沒有加任何個人情緒色彩,所以請自覺帶入他!”
祁六月正了身子,還咳嗽了兩聲。
“以後你給我離茶小絨遠一點,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們兩個是合法的夫妻關係,如果你在纏著,我就告你插足軍人家庭!”
祁六月繪聲繪色,還挺足了胸膛,硬生生把祁路的氣勢和演出了三分,不過說完之後,人立馬就慫了,看著蘇權成的臉色。
“你是祁家的女兒?”
蘇權成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祁六月竟然能聽出隱隱的委屈。
“如假包換!祁家的女兒!我跟你說,就那個祁裕民,你可別信他的,他現在連我媽都沒搞定,茶小絨早就已經是我嫂子了,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去吧!”
蘇二大爺聽說今天自己的侄媳婦被接回來了,在公園兒裏連太極拳都不打了,立馬風風火火的跑回大宅,結果看到了個縮水版的坐在那兒??
“孩子是怎麼了?一段時間不見,這咋還矮了?”
蘇二大爺一進門看到的就是祁六月的背影,嚇得連方言都出來了。
“二大爺,您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吧,咱們這是被人騙了,送來個假冒牌的。”
蘇靖淩從樓上下來陰陽怪氣兒的說了一句。
他知道不管來的是誰都會把他哥給搶走的。
他哥拋棄了他,這一家子都是叛徒!
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祁六月循著聲音往二樓看去。
一個眉眼都很精致的男孩子,約比她大上幾歲,但是臉上的表情就很……臭屁???
“不管怎麼說,這婚約是定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雖然祁裕民那個男人不太靠譜,但是畢竟也是祁家的家主,他說的話是收不回來的。”
祁六月展現了自己強大的適應能力,如同雜草一般,適應環境,然後瘋狂生長。
她隨意地把行李放在一旁,“我現在還有三天假期,我在學院學舞蹈,是封閉學校,沒上一個月的學放七天假,所以還勞煩司機大叔記得送我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