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醒來後,身體慢慢地恢複了過來,原本已經沒有任何體力的他身體得到了瞬間的恢複,整個人也回到了當日活力四射的少年。
有巢這幾天一直在擔憂著沒有把寒離殺死,必然又會掀起一陣風浪!現在絕不可掉以輕心。
“酋長,我們須盡快找一個新的的居址,立刻立刻這裏,寒離已經被橋童救走了,倘若他回去了,必引起事端,現在必須移走……”有巢神色有一絲的慌張,他很明白,若一日留在這裏,就多一份危險!
酋長也點頭考慮了,可是又道:“若是搬遷,必要離此地百餘裏,百餘裏在這裏還未知道是一個何樣的世界,危機重重,凶獸時常出沒無常——”
有巢明白酋長所考慮的,他也曾嚐試過走出部落數十餘裏,可是落得死傷甚多,要走出百餘裏,確實如同尋死一般傻!
“也不知道現在橋童帶著寒離跑那去了——”有巢歎息道。
“誤入歧途,本該是可以原諒的,現在卻與屠戮自己部落的仇人為伍,實在是該死!”酋長氣憤著,臉也漲紅了!
當日,橋童被有巢所傷後,便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寒離的地方,可是這個時候烈鷹正在捕殺著寒離的人,橋童便慌張了,他立刻反應過來,走進寒離的洞穴,果然有巢正準備著要殺了寒離!
看見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他隻是立刻從已經被有巢打暈過去的守衛手中的石矛,立刻使勁,就直穿有巢的鎖骨!有巢當即倒下!
橋童用自己受了傷的身體把寒離立刻杠了起來,後麵幾個士兵也緊跟了過來!
橋童在士兵的引路之下,就開始帶著寒離回到他原來的部落裏去,把他帶回去。
“果——果真沒想到,救我的——的人居然會是你——”寒離說話已經結巴了,就是被有巢那狠狠地一腳,如同被凶獸撞擊一般,舌頭一少部分被咬斷了,他口裏還帶著一絲血跡。
橋童也沒怎麼多說半句話,隻是把寒離背著,跟著士兵的腳步,身上雖然是大汗淋漓的,但是沒有放下的意思!
“你——你現在大可以把——我放下來,然——後把我與此士兵一——一幹幹掉,以你的實力要殺我們還綽綽有餘——”
寒離現在說話已經結巴了,現在的他隻想試探著這個十五來歲的孩子,畢竟當天是自己要他親手殺了他的父親,若有恨也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橋童就是一言不發,像個啞巴一樣,隻是默默地背著寒離。
寒離對這個孩子也大為吃驚,沒想到隻是一個孩子,居然做到如此地步,實在不容小覷!
寒離也不說話了,他現在。說句話都已經成了個問題,他緊緊握著自己的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有巢,你這個野子,真是個害人精——”
橋童停住了步伐,略帶一絲膽怯地問道:“你可否跟我說說關於有巢身世的事情——”
寒離不屑一顧地笑了一聲,道:“怎麼說到關於有巢這個野子,你反倒如此的好奇!”
“我隻想知道一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他隻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他日我必殺了他——”
橋童的話裏夾帶了一陣的痛恨,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就要麵對如此多的挑戰與如此多的決擇,但他看似是絲毫不畏懼,而是清晰地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事!
“該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知道的別想知道太多,以免遭罪——”
聽著這一句話,橋童不禁一征,到底未來的時間是如何的黑暗,到底是何等的殘酷無情,他也無法得知。
闖蕩再這個大森林之中,若非前者已經開辟出一條道,今日橋童,寒離早已經被那凶猛的凶獸吞噬了,現在恐怕早已經不複存在!
雖然是開出了一條道,饑餓的凶獸也不時出沒,危機四伏,一個不慎,就會立刻在這個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一路上,寒離的士兵已經死光了,都死於凶獸之中,但這也讓寒離看見到橋童與生俱來的無盡的力量!
已經走了將近半個月,他們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滿身子都是凶獸的血液,一陣陣腥臭味飄逸出來,臭惡難忍!
“好樣——的,孩子,才十五歲,力量就如此了得,確實是個——個奇才,我的命是你所救,我——回到都成後,一定不會待薄於你——”寒離很欣賞橋童,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成熟之心。
“先謝過寒離首領的厚舉,我必誓死孝忠於寒離首領,甘為寒離首領拋頭顱灑熱血,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橋童心裏一頓美滋滋的,畢竟寒離這個人,權力還是挺大的,是一個好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