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無巧不成書,又所謂文似看山不喜平。一個故事,一旦要講起來,想必,既不可有始無終,又不可淡薄如水。
而想來,我們多數人,依照此間世界觀點丈量,多為平凡之人,既然被定義為平凡人,多半一生來太平安寧,向來也沒有大災難、大機緣。
可隻要壽命夠長,總還是會得到些他人未必可以得到的小幸運,比如,一次河邊垂柳斜陽下的偶遇、一個在外人看來或許是尋常不過的愛人、一個天資魯鈍的孩子。
故此,也不能排除某些更幸運的人得到些更讓人羨慕的事物,被稱為不太平凡的人,而可以榮幸地成為傳奇故事裏的談資。
有時候,看似傳奇的人物,即使如同過西班牙“奔牛節”似地,從我們身邊奔騰呼嘯而過,我們又能得到的,也不過是幾張簽字的明信片,或者,僅僅是目睹到幾具倒在狂奔路上的屍體而已。
而成功者,榮耀者,早已絕塵而去,他們始終離我們太遠,甚至遙不可及。人生的“奔牛節”流過,榮耀也是少數人的,英雄的光環會在一年年的新的“奔牛節”中輪換暗淡。
等青春的激情漸消,聰明的你將會在萬人奔走的路途阻塞之後,從屍體滋養的泥土中找到生命新的意義。
如同這塊大地包含每一塊沙石,每一棵草木,正是如此,它也屬於每一塊沙石、每一棵草木;世界也包含每一個人,當你我一旦發現生命的真諦,必將會透過一扇獨一無二的心外之窗,看到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看到內心的平靜。
作為從所謂食物鏈底端,摸爬滾打而混跡於頂層已久的人類。我們擁有太多的目前公認的美好的品質,保證了我們的生存的合理。
也擁有太多美好的理由,掩蓋了我們的困惑。我們有時或許會想,是否有著天外來客;是否有著別樣的可與我們匹敵甚至超過我們的智慧生物;我們是否是宇宙中唯一的自己,宇宙之外還有沒有另一個你,另一個我;我們的力量和思想是否有極限;我們能否永生?
等等疑問,如此常常被提出,卻常常無人回答。
從地心說,日心說,再到覺察到銀河係,河外星係,宇宙可能是無限的等等,原來,或許,如佛陀所講的“三千小千世界,構成一個中千世界;三千中千世界,構成一個大千世界”,道祖所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或許並非猜測,而是一個審視宇宙者,從天外傳來的真言。
可隨著這個被定義為現實的世界,之中的一個個理論,推進再證偽再推進再證偽,不便於科學家立論的觀點又被忽略,我們以為漸漸掌握了科學,從而掌握了真理。
從此,所有疑問都被科學嚴謹地冠以證實、證偽,或者冠以目前無法證實、目前無法證偽。
大概就這樣,在自我敷衍和集體無意識的敷衍中,我們接受了太多本能中不願接受的東西。
倘以真理作為參照物,初民感受著四時氣象、暴風雷電、地震海嘯,感歎自然神奇、敬畏猛獸和災難,曾將神的指示作為真理。
後來,科學以少數天才的頭腦為基礎,解釋世間道理法則,以科技統領世界,從此,真理被科學掌控。
再後來,不知道是否有了電子顯微鏡的作用,科學家發現物質細分到分子時還可以再分,細分到最後大概隻剩下“波粒二象性”,或許發現了物質在某種意義上是不存在的,從而順便消極地肯定了宗教。科學不再強硬,也就有了宗教信仰自由。
再後來,編者也難以預料。
而關於,科學,是什麼。我最欣慰有人曾把它定義為,懷疑。也就在某種意義上說,它也允許我們對它進行否定、消解和冷眼看著它自我否定、消解。
關於,科學界確實也有報道,每天都有新物種被發現,每天也都有已探知、取名、編號的物種消失。而我們可以想象,有多少物種還沒有被現代人發現時就已經滅絕了。
可憐今日看《山海經》之類書籍的人,卻總有幾個少智多嘴的“自詡智慧者”,每談及書中生物,便著急忙慌地將其任意地全盤否定,或者冠以荒誕誌怪的名稱。
鋪墊已經不少,下麵編者要講述的一個高度存疑的故事。
這其中,會涉及到一些孤本、殘卷的古籍中所記載的生物,有一部分或許是你還沒來得及接觸的,當然,應該有不少是你曾經接觸而可能已經忽略掉的。
相比於比較無關緊要的人物生物,編者也不曾接觸過,或者依正史,查無此類;雖說一個人的見識終歸有限,為了避免由此而產生的愚見被大方之家所恥笑,我會給他們安上個似是而非的稱謂,以顯得編者時時都高明別人一等。
而對於此類事件,編者以名譽保證,隻有極少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