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
這是一個肯定句,舒偉的臉已經變成醬紫色,連站也站不穩,眼神有些渙散,她甚至懷疑舒偉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我、我沒醉。”
舒偉明明醉的很厲害了,就連原本平的地板看起來也是斜的,但是他卻輕易的認出了窗前的女人就是霍思璿沒錯。
霍思璿可不管這男人到底醉沒醉,現在她就想盡快離開他。
“你別、別走。”
即便喝醉的舒偉也能輕易的抓住霍思璿的手臂,由於突然的靠近,這滿身的酒味差點沒把她給淹沒了。
霍思璿強忍住翻滾的胃酸,用力的甩掉男人的手,麵色不快的說道,“舒偉,你到底想幹什麼?”
舒偉因為她的用力而往後踉蹌了一下,不過幸好,並沒有狼狽的摔到地上,可是也因為霍思璿的這副拒人於千裏的模樣,惹怒了他,他再次抓住霍思璿的手,這次是用了十成的力氣。
“霍思璿,你是我老婆,你說我要怎麼樣?”
“舒偉,我們離婚了,你快給我放手,我的手好疼。”
霍思璿不敢太大聲說話,畢竟這場合,稍微一大聲,估計明天兩人又得上頭條。
可是舒偉才不管這些,現在他的腦子一直想著霍思璿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憑什麼他不能碰,至於離婚什麼的,那又怎麼樣?誰規定離婚了不能再結婚?
好吧,他承認他後悔了,打從霍思璿挽著白擎澤進門的時候,嫉妒就如同野草一樣,在他的心中瘋狂生長,如此絢爛奪目的女人本該是他的,可是這一切都被別的男人占有了。
最讓人懊惱的是,在同城,他舒偉完全可以橫著走,隻除了在白擎澤麵前,他連使陰的機會的都沒有。
隨後他的目光便一直追隨著曾經擁有過的身影,特別是看到霍思璿如同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白擎澤身旁時,他後悔的連肝都疼了。
“思璿,我後悔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就隻有你一個人,嗯?”
舒偉並沒有放手,他隻是一味的想要挽留霍思璿,絲毫不管霍思璿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已經有一道深深的紅痕。
霍思璿想要掙脫,可是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隻能忍住疼痛,試著跟這個已經醉得一踏糊塗的男人講道理。
為什麼她會認為舒偉醉得一踏糊塗呢?因為在過去他倆在一起的日子裏,像類似如此踐踏自尊的話,舒偉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如今既然連臉都放下了,隻能說這酒精應該是徹底迷糊了他的心智。
“舒偉,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好嗎?”在孤立無緣的情況下,除了先穩住他,霍思璿真的想不出有任何的辦法。
平時這男人就不講道理,更別論被酒精的控製後的他?他的兩隻手便如同鐵臂一般緊緊箍住女人的雙臂,帶著酒精的氣息華麗麗的包裹住霍思璿的全身,這一刻,霍思璿的雞皮疙瘩掉一地,臉上完全是不加掩飾的對這男人的厭惡。
“思璿,我愛你,我們複婚好不好?”
霍思璿快被眼前的這個醉鬼給整瘋了,這還是她認識的舒偉嗎?她下意識的往四周慌亂的瞧了一圈,還好,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注意到他們這裏。
複婚?他憑什麼以為在殺害了他們孩子後,她還會回到他的身邊,再說了,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身不由已了,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造成了,現在的她恨不得扒了這男人的皮,喝了這男人的血,以此來慰藉孩兒的在天之靈。
“舒偉,你先放開我,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即便恨的牙癢癢,她也得忍著,至少在她還沒有能力同舒家對抗的時候,她就算是咬碎牙齒往肚裏咽,她也得忍著。
“不,思璿,你是我的,我知道了,你不是怪我踢到你的孩子嗎?沒關係的,我們現在就來造個孩子。”
造個孩子?霍思璿被舒偉的話震驚的連反抗的動作都忘記了,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
待到她反應過來時,舒偉已經粗魯的扯開她頸部的扣子,並且滿是酒精的嘴巴俯了上去,濕熱的觸覺立即通過大腦反映傳達到全身各處。
“不,渾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白擎澤的女人,你放開我!”
霍思璿發瘋的開始掙紮,一想到剛才這個惡心的感覺,她就想把這渣男千刀萬剮。
“白擎澤,哼,他不過是穿我舊鞋的男人。”
一聽霍思璿提起白擎澤,舒偉腦海中的弦瞬間繃斷掉,他就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開始拚命的拉扯著霍思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