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人高馬大的翟年華,段錦瑟捂著鼻子嘟囔著:“你怎麼走路沒”
聲音漸低,段錦瑟朝後退了一步。
翟年華一把握住她的皓腕,頭低了下來,鷹隼般的目光盯在她的麵前:“你剛才說,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段錦瑟水汪汪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默默的咽了口氣,“我是說恩”
“啊!”
段錦瑟被翟年華打橫抱起,丟進裏間雙人浴缸裏,水瞬間沒過了頭頂,嗆了一口。
好不容易掙紮著起來
翟年華的浴袍丟在一邊,精致的軀體徹底赤果果的露在她的麵前,渾厚性感的聲音響起。
“伺候我!”
翟年華將她從水中拎起來,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燥熱蹭的一下上來,段錦瑟渾身紅個通透,手握住了堅硬,整個石化。
“你究竟還要不要我幫!”低沉的語氣裏透著不耐煩。
段錦瑟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幫、幫!”
隻是第一次接觸男人身體的段錦瑟,並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隻能僵硬的撫摸著,力道忽大忽小。
翟年華的火氣,愈發旺盛!
這個女人,果然和小時候一樣,輕易挑起他的怒火,真的不是故意的麼?
段錦瑟還在忐忑著究竟該怎麼幫翟年華用手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氣氛已經變了。
翟年華一把將她按進了水裏,欺身壓了上去,大掌一動,本就鬆鬆散散在身上的洋裙,應聲破碎。
就著溫熱的水。
翟年華一個挺身。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那裏竟然緊致的難以想象,似乎初入的時候,還有了一層阻礙。
段錦瑟“啊”一聲,疼的眼淚彪了出來,感覺身體被貫穿,手指本能的嵌進了他的後背。
翟年華心情莫名的好了些,動作稍稍放緩。
一進一出之間,段錦瑟被折騰的像是散了架的木偶,最後隻能軟綿無力的掛在翟年華的身上。
折騰半宿。
段錦瑟總算是悠悠轉醒,睜開眼。
翟年華正坐在一邊的沙發裏,手裏捏著一根雪茄,煙霧繚繞將他的臉遮擋的朦朦朧朧,燈火昏黃之前,愈發俊朗深沉。
段錦瑟有片刻的失神,這個男人是真的完美的不像話啊。
咬著牙,撐著身子側了起來,段錦瑟朝著翟年華開口:“現在,你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吧?”
“你是指什麼?”翟年華彈了彈煙蒂抬眸問道。
看著翟年華一臉淡然的模樣,段錦瑟心裏冒起火氣,這是什麼意思?不打算認賬?
“你!”段錦瑟噤言,生生的將火氣壓了下去:“你不是說要我服侍你,就幫我麼?”
翟年華將煙蒂掐進白玉盤製的煙灰缸裏,站起身來,俯身看著她:“你也說了,我是說‘服侍’,你‘服侍’我了麼?”
段錦瑟的小臉低著,紅彤彤的好像六月天的晚霞,要說服侍還真沒有,從頭到尾她似乎都像是一條死魚。
不!
一條垂死掙紮的死魚,拚命的甩著尾巴,她記得沒錯的話,她應該還弄傷了他
但是,話不能這麼說,到底她的貞潔都給他了,他就該認賬,段錦瑟攥著手指,強行骨氣勇氣:“不行,反正我都已經和你那個了,你就得認賬?”
“看著你這麼有精神,莫不是我還不夠用力?”
翟年華的眼睛微眯,朝著她一步步靠近。
段錦瑟感覺到危險來臨,一步步後退,抵至床邊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男人偉岸的身軀再次壓了上來。
又是一室旖旎。
淩晨初亮十分,翟年華醒來,手朝著右邊一勾,卻勾了個空。
睜開眼,右邊被窩已空,段錦瑟已經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