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姐,你看,網上都是有關你和傅先生的傳聞。”
薑媛接過助理的手機,上麵都是有關自己的新聞,雖然沒有明確提自己的名字,確是配了一張自己那晚參加party的背影。
狠心富少移情別戀,某女明星落魄歸家
助理氣惱的看著這篇文章,抱怨道:“他們都知道些什麼啊,就知道亂寫。”
某女明星為求出位,借花心富少炒作
上麵的是她生日那天,她對記者說,傅伯言會來,但是那一天傅伯言卻根本沒有出現,不僅如此,竟然連一句祝福語也沒有,讓她最後不得不草草收場。
某女明星疑似是搶奪另一女星的富商男友,下麵竟然配了一張傅伯言和玲璐的合影,那角度拍攝的,就像是傅伯言低頭要吻玲璐一樣,而玲璐確是一臉委屈,好似要哭的樣子。
“媛姐,這玲璐什麼時候勾搭上傅先生了?還說什麼您是搶了她的男朋友,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啊。”
薑媛確是閉口不言,傅伯言不讓她公開兩人的關係,外麵怎麼說,她都無法反駁。
“媛姐,您生日那天傅先生不是明明答應來的嗎,怎麼會沒有出現呢,害的咱們出了那麼大的醜?”
一提起生日會那天,助理就來氣,他們什麼都安排好了,結果作為媛姐的男朋友,傅伯言竟然沒有出現。
“他出了車禍。”
這也是薑媛後來才問到的,不是傅伯言告訴她,而是她後來自己去問才知道的。
“不是聽說傅先生已經出院了嗎,生日會已經過去了,也就罷了,可是這麼多天了,他怎麼能一個電話都不給你打呢。”
薑媛緊緊地握著手裏的手機,屏幕裏,傅伯言一臉深情的看著玲璐。
自己和傅伯言在一起這麼久,傅伯言哪怕一絲情誼都沒有給過自己,他到底拿自己當什麼?
如果自己什麼都不算,那她玲璐又算什麼?
米粒推開緊閉的房門,一間兒童房展露在眼前,上麵貼著不少奧特曼的海報。
想不到如今性格如此惡劣的傅伯言,小時候竟然也會喜歡這些。
書桌上一本畫冊吸引了米粒的注意力,米粒走過去拂掉上麵的塵土,慢慢的展開。
先是幼稚的彩筆畫,像是個小孩子畫的,然後是鉛筆素描,慢慢的畫風越來越成熟,最後是一副日出東方圖,在米粒看來,已經畫的十分不錯了。
“在看什麼?”
傅伯言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米粒嚇了一跳,趕緊將畫冊合上,放回原處。
米粒心虛的搖搖頭。
“沒有。”
“鑰匙找到了。”
傅伯言也沒繼續追問,瞄了書桌上的畫冊一眼,轉身往門外走去。
他們要找的鑰匙是畫室的,當年爸爸去世後,傅伯言就將那間畫室鎖了,這把鑰匙一放就是十三年。
“哦。”
吧嗒
沉重的鎖鏈掉在地上,被鎖了十三年的畫室,終於重見天日。
推開房門,一層塵土撲麵而來,米粒往屋內看了一眼,到處都是散落的畫紙,地上幹涸的染料盒和畫筆散落了一地,靠近窗戶的位置,還有一大片黑乎乎的已經幹涸的墨跡。
“嘀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