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房門被人用力的推開了,伴隨著巨大的開門聲,還有一隻白色的瓷碗在地上不停地旋轉。
“你們”
唐楚然頂著一雙熊貓眼進入房間,就見傅伯言麵色鐵青的坐在床邊,床上的被窩裏好像還有一個不明物體在不停地扭動。
至於地上,那隻白色瓷碗還在不停地轉著。
唐楚然心虛的揉揉自己的鼻子,自己剛剛不會是破壞了兩人的好事吧。
完了,看傅伯言這臉色,這事恐怕很嚴重,不過傅伯言這廝也太禽獸了吧,人家米粒都病成這樣了,他竟然也不放過。
“嘿嘿,我聽說米粒生病了,現在怎麼樣了?”
傅伯言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瓷碗,伸手拎起唐楚然的衣領。
“你跟我出來。”
關上門,傅伯言將唐楚然一下子甩到沙發上,他記得很清楚,房卡在自己的手裏,門也關的好好地,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你怎麼進來的?”
唐楚然扭了扭自己被拽痛的脖子,伸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金色的房卡,在傅伯言的麵前晃了晃。
“當然是自己開門進來的。”說完,唐楚然將房卡重新放回自己的口袋裏,“你肯定不讓我進來,所以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出去。”
傅伯言冷冰冰的說道,米粒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眼前這個人才是罪魁禍首。
“真是沒有人情味,我來還不是為了你。”說著,唐楚然從懷裏掏出一個咖啡色的藥瓶,“將這個給米粒喝了,不出三個小時,她的病就能全好了。”
唐楚然說完,傅伯言確是沒動,有這麼厲害的藥,他怎麼沒有聽過。
見傅伯言不動,唐楚然也不急,而是將藥瓶放在了桌子上。
“我把藥放在這裏,至於喝不喝,你看著辦,我走了。”
將藥放下,唐楚然果真沒有停留,而是往外走去,這讓傅伯言心中的疑慮倒是打消了幾分。
“等一等。”
唐楚然不明所以的回頭看著傅伯言,這家夥不會要和自己算剛剛的賬吧。
“將房卡留下。”
原來是因為這個,唐楚然將房卡拿出來,放在門後的卡槽裏,嬉笑著跟傅伯言說了一聲我走了,就開門走了出去。
唐楚然走後,傅伯言慢慢的走到桌邊,掙紮了許久,還是將桌子上的藥收了起來。
回到房間,米粒又躺在床上睡著了,見她睡得香甜,傅伯言不忍心打擾,便退了出去。
之後傅伯言又進來幾次,傍晚時分,傅伯言感覺米粒好像又燒了起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燙了。
傅伯言最終摸向了口袋裏的那瓶藥水,希望唐楚然沒有騙他,這藥能有用,猶豫了半刻,傅伯言最終將手裏的藥水給米粒喝了下去。
某個行駛的大巴內,駱寧看著外麵不斷變換的景色,這條路好似不是回酒店的路吧,他的疑問剛提出來,就聽周啟說道。
“忘了告訴大家了,計劃臨時改變,今晚咱們要去芭東海灘。”
芭東海灘?那不是大家第三天的目的地嗎?怎麼變成今天晚上去了,不過能多玩幾個地方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