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迪走後,傅伯言其實一直沒有離開控製室,而是躲在隱蔽的角落裏,等著前來查看的人,待冷麵護士離開後,他便緊緊地追了上去。
傅伯言小心翼翼的跟著冷麵護士,最後見她停在了一個類似電梯的地方,那冷麵護士往身後看了一眼,傅伯言怕被發現趕緊閃避,等他在看去,卻發現那個冷明護士不見了。
去哪了?難道是已經進了電梯?
左右查看了一番,傅伯言快步走到電梯前,果然見上麵的數字再往上行走,傅伯言趕緊摁下開梯鍵,可是發現電梯和那些密室門一樣,需要鑰匙,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可惡!
傅伯言狠狠地拍打著電梯門,他怎麼能被困在這種地方。
傅伯言看著徐徐上升的電梯,不自覺的退後兩步,隻是腳步還未站穩,便猛覺得身後一陣強烈的腿風傳來,傅伯言趕緊側身躲避,可是那勁風還是狠狠得打在了他的身上。
‘彭’的一聲。
傅伯言像一顆炮彈一樣,重重的撞在了牆上,最後滾落到地上。
“隻有一個?”
傅伯言抬起頭,就見說話的正是剛剛消失的那個護士,原來她並沒有進電梯,而是早已經發現了自己。
“楠迪在哪裏?”
嘴裏充斥著血腥味,傅伯言還未站起身,就被冷麵護士掐住了脖子,傅伯言垂下眼瞼,伸手暗暗握住了懷裏的匕首,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動手,便聽得又是‘彭’的一聲,自己再次被冷麵護士扔了出去,那把匕首也發出‘叮當’一聲,掉落在遠處。
傅伯言剛要站起來,迎麵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楠迪在哪裏?”
依舊是冰冷的聲音,傅伯言卻聽出這個人已經明顯的不耐。
“你找不到她的。”
傅伯言勾起嘴角,這人往往是你去找的時候找不到,你不想見的時候,她卻出現了,隻見傅伯言話音剛落,一把冰冷的槍便頂在了冷麵護士的腦袋上。
“哥們,你也太寒磣了吧,我這剛離開一會兒,你這就要被人弄死了。”
楠迪嬉笑著看著傅伯言,沒想到自己剛離開一會兒,就發生了這麼有趣的事。
“你小心點兒,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傅伯言捂著自己的胸口從地上坐起來,他剛剛毫無防備,才中了她的招,不過就算自己和這個女人明打,自己也不一定打得過她。
楠迪當然知道,剛剛她站在旁邊,可是看的津津有味,這個女人竟然能打的傅伯言毫無還手之力,傅伯言的身手可不差,雖然受了傷,也不至於弱到那種程度,隻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將地上的匕首撿起來,楠迪扔進傅伯言的懷裏。
“轉過身,一直往回走,剛剛我看到一些人從一間密室裏出來,那裏麵應該有你要找的人,這個女人交給我,這是我能幫你的最後一次了。”
傅伯言接過匕首毫不遲疑的轉身而去,楠迪說的應該就是手術室。
“你自己小心。”
看著傅伯言離去的背影,楠迪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如果自己是一個真的女人就好了,說不定她會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隻是世事無常,她還是對女人感興趣,而且麵前這一個似乎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