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離開國憲的,請叔叔和阿姨祝福我們”
鄭國憲呆滯的著米粒,剛剛的一瞬間,他竟然在米粒的身上看到了杜鵑的影子,當時她也是這樣跟自己的父母說的,也是像現在這樣渾身充滿了自信。
如果當時不是他一心想要看外麵的世界,如果不是他自己對不起杜鵑,杜鵑也不會離開他的身邊。
“你這孩子”
鄭國憲無奈的看著米粒,女孩這個樣子,他實在是不再忍心說出那些狠心的話了,而且看樣子這女孩是真的愛著伯言。
“鄭叔叔?”
傅伯言進門,就見好久不見得鄭叔叔坐在沙發上,米粒坐在他的麵對,兩人似乎已經聊過一會兒了。
鄭國憲轉頭看向門邊,就見傅伯言推著一輛服務車,臉色當即就是一變,伯言都受傷了,竟然還去做這種事。
“伯言,受傷了就在床上好好地躺著,這麼不注意,萬一加重了怎麼了。”
傅伯言輕輕一笑,也不在意,抬步走到米粒的身邊,將自己做的瘦肉粥放到米粒的身前,轉身坐到米粒的身邊,拿起勺子盛了一勺,輕輕地嘴邊吹了吹,然後遞到米粒的身邊。
傅伯言這樣子讓鄭國憲更加不高興了,本來隻是灰暗的臉,竟是慢慢的變得鐵青。
“伯言,跟我進來,我有話對你說。”
拿起桌上的公文包,鄭國憲坐起身怒氣衝衝的走近旁邊的臥室,剛剛他竟然心軟了,可是看到伯言對那個女人坐的那一切,他的心必須硬起來。
伯言都受傷了,那個女人竟然還讓伯言去為她做飯,這種女人絕對不能留在伯言的身邊,不然還不知道伯言會為他做出什麼?
“粥我已經給你涼了,慢慢喝。”
將勺子遞到米粒的手裏,傅伯言揉了揉米粒軟軟的腦袋,抬步也往臥室而去。
客廳裏,米粒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瘦肉粥,確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剛剛鄭國憲跟他說的話,就像是魔咒一樣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徘徊。
米粒抬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一股酸楚在她的心中蔓延,他們是不會被祝福的嗎?伯言會怎麼做?
“叔叔,怎麼了?”
交代了米粒好好吃飯,傅伯言跟隨鄭國憲進入臥室,不過傅伯言還是心細的發現了鄭叔叔好像不高興,難道是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米粒跟他說過什麼。
“伯言,收拾一下,立馬跟我回國。”
傅伯言臉色一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叔叔不是會逼他的人。
“鄭叔叔,這樣是不是有點兒太倉促了,我還沒有”
傅伯言還未說完,鄭國憲就氣急敗壞打斷了他的話,一想到伯言不肯走就是因為外麵那個女人,鄭國憲更加生氣了。
“倉促什麼,你當初來泰國我就應該攔著你,現在你在泰國還有什麼事,收拾東西立即跟我走,機票我會安排的。”
“叔叔,是不是因為我受傷的事?”
傅伯言看著自己的左臂,從小到大,自己做什麼,叔叔都不會反對,但唯有一點兒,自己絕對不能受傷,不然叔叔肯定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