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目標的另有所圖,挑撥離間犯不著。”
“如果真是二師兄這麼認為的話,那麼咱們就應該考慮用什麼辦法營救月兒了,因為三日的之後江南八怪肯定會動手,這是江湖幫派的規矩,不可能推延等下去。”
“沒一點消息,去哪裏救人。”
吳京的臉上,因為長風信的陳色暗沉,也開始布滿了焦灼的表情,而且緊盯著的眼睛裏,不停地閃動著恐怖而又慌亂的眼神。
如果不是因為花秋月被綁架,他還真不會如此的緊張和焦慮。雖然已經知道了花秋月並不是師傅的親生女兒,但也是付出心血而抓養大的義女,那種師兄妹的親和之情還是非常的濃烈。
哎!長風信仰頭長歎了一聲。
“我真想不明白了,楊色舞為什麼要用南樓月來對付咱們呢!其實,其他任何人都要比南樓月更有價值,我也會輕易相信,可是偏偏我對南樓月是敬重有加,怎麼會中計呢!”
長風信低沉地自問自答著,仿佛心裏徹底亂了,亂到了沒一點思緒的空白慌亂之中。
夜靜得讓月光更亮了,靜得讓風越加的明顯了,可是此刻的花秋月卻無法安寧。
都城的偏僻民居裏,燈火通明。
花秋月穴位已解,卻被五花大綁著,動彈不得。
楊色舞驚恐萬分地關緊了屋門,閃身坐在席塌上的時候,才長長地喘了一口粗氣。
雖然保住了性命,也為受傷,但是那恐怖的一幕,還是讓她不寒而栗,尤其是回憶到了長風信的震怒,幾乎是再次的哆嗦心寒了。
花秋月掙紮著被綁的雙臂,咬牙努力地挪動著身姿,想靠近楊色舞,但卻根本就沒辦法使力,隻能是眼巴巴地瞅著。
她雖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但能猜想到肯定不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話,不可能在驪山氏帝國的都城裏,做出這等掠奪之事。
“你就老實一點吧,別惱我了,萬一我忍不住的時候,直接要了你的小命,那就什麼都沒啦!”
楊色舞回頭的時候,很凶狠地瞪著眼虎著臉,一副凶煞惡神的樣子,但坐著的姿勢並沒有改變。
此刻,雖然是確保了安全,但有些事讓她一直沒想不明白,而且十分的想知道具體情況。
嗬嗬!一聲輕笑,雖然是小聲,卻聽出來還是有點心酸。
“看來你也不輕鬆嘛!要不,咱們說說各自的身份?”
花秋月想用輕鬆的神態,糊弄著對方說出實情,當然更想知道自己被這麼捆綁著的最後結局。
被人點穴之後,捆綁在這裏,已經是好幾個時辰了,終於見到了動手之人,卻又不認識,也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狀況,自己才落到如此的下場。與此同時,她忍不住地開始擔心起了長風信,但轉念一想中,似乎又覺得沒那個必要,畢竟長風信的身邊還有三個高手護送,絕不是自己這般的孤零淒慘。
楊色舞思索了片刻,才慢悠悠地轉動著脖頸,將雙眼裏滿是輕蔑激憤的眼神投到了花秋月的臉上。
“別廢話了,我對你的了解已經很清楚了,沒必要介紹各自的身份。當然,我抓你肯定是有目的,而且我更想弄明白一件事。”
說著的時候,楊色舞慢慢地挪動著肥臀,擰動著腰身坐成了麵對著花秋月的姿勢。此刻,雙眼裏閃動著的輕蔑眼神,似乎變成了很誠懇的祈求眼神了,但麵容並不是華悅神采。
“雖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可是我並不清楚你是誰,所以我有必要拒絕你的提問,這樣一來你抓我就失去了意義。”
花秋月想用即將法,讓對方說出身份。
其實,從被抓的那一刻,她已經意識到了對方肯定認識自己,要不然不會那麼決然,竟然不用思考不用問話地直接動手點穴。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會說自己的身份,隻是你要考慮清楚了,不回答我的提問,那後果你可以想象一下。”
錚,一下,楊色舞從腰間拔出了彎刀,展臂的瞬間,將冰冷的刀麵逼在了花秋月的俏臉上。
“如果手勢一轉的那一刻,漂亮的臉蛋就是徹底皮開肉綻。”
楊色舞帶著譏笑聲說完時,狠狠地推了一下刀柄,刀鋒緊緊地貼在了花秋月失色的臉頰上,壓出了一道深深的白色刀印。
“大姐,有話好說,你慢慢問,我快快的回答,千萬別手軟,那可以刀呀!不是打狗棍子。”
花秋月華容失色,帶著顫音的哀求,已經透露出了心悅誠服的配合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