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色舞看到花秋月的驚容,心裏暗自一喜,淡淡的笑容立即綻放在了臉上,甩臂的時候撤離了摁著的彎刀,做好了細聽慢聊的準備。
“小妮子還算是識時務者,其實,落在我手裏,你應該算是幸運之人,別不識抬舉啦!”
能嚇住花秋月,已經讓她感覺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原本計劃著從長風信的嘴裏弄點消息出來,卻沒想到幾句話之後,就是嚇人的冷煞神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聰明,絕對沒把握能安然無恙地逃離。
“大姐,女人沒必要難為女人,隻要我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會隱瞞。”
花秋月強裝著鎮定的樣子,又用誠懇的眼神注視對方,心裏依然是不忘如何探知對方的身份,當然,也能從問話中尋找一點破綻,所以才有了要配合的心態,並不是真心怕那彎刀的利刃。
“女人不為難女人,還想為難男人嘛!你沒看到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不過,我和你的心思差不多,還真不想女人為難女人。但是,有三件事,卻一直困惑著我,今夜我必須要弄清楚了。”
楊色舞似乎放鬆了警惕,而且還改變了情緒,開始溫和了許多。
她心裏也有著自己的盤算,雖然是抓住了花秋月,又通知了長風信,但還沒把握能不能奏效。這次的心動,其實她是要堅決反對,卻還是沒法拒絕老大的強行委任。
“既然大姐跟我有著一樣的情懷,那麼就看在我是女孩子的份上,能不能先解開繩子,我們可以推心置腹地聊聊。”
花秋月擰了一下腰身,想將反綁著手臂迎過來,但是雙腿被捆著,卻無法轉身,也做不到讓後背上的雙手移到前麵。
“那不行,如果你跑了,我無法向老大交代,也沒辦法要挾別人,所以你也就擔待一點。”
楊色舞搖了搖頭,嘴角掛著淺淺的譏笑。
她已經猜出了花秋月的用意,也知道鬆綁之後的結局。江南八怪的老大交代過,遇到花秋月千萬不能大意,因為花秋月有父親玄空天道道首親傳的絕世輕功,一般人根本就無法追蹤。
“好吧!那就開始問話,我絕對能實話實說。”
花秋月有些著急了,因為到眼下還是沒一點意識,麵前的這位冷豔女人到底是誰,試探了好幾次都是無用之舉,所以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了接下來的問答過程。
楊色舞聽到了花秋月的催促話語,心情越加的暢然了,畢竟看到了最想看到的結果。
“第一件事,是誰最先懷疑到正沙雁與西門飄有交往,你可以直接說名字,也可以說稱呼,但必須是實話實說。”
“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反正,當聽說西門飄是正沙雁強行放跑的結果時,我和信兒都有那樣的認為。”
“信兒是誰?這個人我好像並不認識,也沒見過有這個人。”
“信兒就是長風信,長風信就是驪山氏帝國繼承王位的現任大王,也是玄空天道的新任道首。”
“我沒聽說他叫這個名字呀!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
“這個你就不懂了,也沒問的必要,信兒隻是我們直接的愛稱,你是外人當然就不知道了。”
花秋月微微一笑時,已經感覺到了,麵前的女人肯定與鐵騎六員有瓜葛,但是,絕對不是鐵騎六員的成員,因為鐵騎六員中除了老大沒人見過之外,其他的五個人,在中州地界上那是家聞戶曉。
“好,第一個問題可以算過了,雖然你說的不是很準確,但我感覺你至少沒說假話。”
楊色舞轉身時,很急切地先前探了一下腦袋,進整個臉麵迎到了花秋月的眼前。
“第二個問題稍微複雜一些,但隻要實話實說了,也就沒什麼。”
她已經是很喜悅的神情舉動了。
花秋月點了點頭,又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裝出了緊張的神情。
楊色舞看著花秋月的舉動,猜出了緊張心態,立即開口問道。
“南樓月在長風信的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當然,他們兩個的關係到底親密到了什麼程度。”
“大姐,這個問題有點過分了吧!君臣之間親密無間,那是正常之舉,也是曆來就有的事情,我沒必要說給令一個女人來聽吧!”
“你別誤會,我沒其它用意,就是想知道長風信會不會處置南樓月,南樓月有沒有可能叛亂。”
“這個更難了,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他們的心思。不過,有一點我可以透露,眼下的信兒,對南將軍確實有了懷疑之心,要不然也不會對我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