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說法,如果使用離間計就能讓南樓月死無葬身之地?這個問題絕對要準確無誤,你千萬不能推理,也不能推想,就是要事實來說話。”
“我感覺大姐這是要陷害南將軍吧!其實,你根本就不用使計,眼下的信兒因為鐵騎六員的西門飄出現,已經對南將軍起了疑心。按照我的觀察,不幾日就能讓南將軍蹲大牢啦!”
花秋月用肯定的語氣說著,又從眼睛裏激閃著認真的眼神,就是想讓對方相信自己的話語絕對是真實之言。
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很在意觀察對方的神情,而且在說話的過程中有意順著話題說下去。這樣的心思,是為了探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更想了解到對方針對的主要目標。不過,沒想到的是,簡單的問題沒一點隱瞞地直指著南樓月。
簡單的思慮中,讓花秋月明白了,不管對方是誰,但行動目標卻非常的明顯。可是,南樓月與自己並沒有什麼瓜葛,為什麼要抓獲自己逼問這些事情。
“大姐,有一事我不太明白,我與南將軍沒任何關係,也不存幕僚的官署,你為何要選擇我呀?”
急聲問出的時候,花秋月抬眸緊盯著正在思考著的楊色舞臉頰,心裏竟然有了忐忑的感覺。
楊色舞狠狠地白了一眼花秋月,立即怒吼道。
“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別沒事找事了,小心我不開心的時候,又用這個對付你。”
她猛然抬手揚動著手中的彎刀,怒視的樣子一下子就將凶相抖露了出來,好像是因為沒想明白而惱火了起來。
花秋月被嚇唬著啞然無語了,隻能等待著對方提出第三個問題。
而此刻蹲在店鋪門口台階上的長風信,始終沒想明白楊色舞為什麼要選擇南樓月作為挑撥離間的人選。
在長風信的心裏,南樓月的威名不僅在驪山氏帝國,關鍵是威懾到了整個中州地界,幾乎沒讓不知道南樓月是忠良之將。而名動一時的江南八怪,不可能不清楚這種情況,怎麼能選擇南樓月作為突破口,好像又存在著更大的陰謀。
細想了好一陣之後,長風信慢慢轉眼時,緊盯住了琴音的眼睛。
“琴音姐,你的許多認識比較獨特,又能想到最關鍵的地方,我想知道江南八怪,為什麼要那南樓月作為離間的對象,而不選擇正沙雁呢?這個似乎不符合常人的邏輯思維。”
長風信輕言說出時,眉頭皺得越緊了。
其實,他很清楚,這個問題很難解釋清楚,因為還沒弄清楚楊色舞的真正目的,也無法判斷江南八怪的行動目標。可是,不問的沒人回答,似乎讓他越加的焦躁。
“回稟陛下,江南八怪的行動一向詭異多端,考慮問題絕對不是常人能夠接受的事實。到目前為止,我們並沒有得知楊色舞確實是針對著南將軍的行動,不過,有一件事情,可以證明隻要是與南將軍有關的事實,楊色舞非常的感興趣。”
琴音並不想將事情說得太果斷,長風信問出這樣的話語,是為了營救花秋月,如果分析錯誤,不僅救不了花秋月,還可能會冤枉南樓月,所以想隱晦地點一下,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長風信深思了一會兒之後,好像是明白了琴音的話語,擼嘴的時候,舒展著緊皺的眉頭,臉上掛出了淡淡的平靜神情。
“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清楚了沒有,楊色舞很清楚地提醒我們,絕對不能透露給南樓月任何消息,卻又在逃離之前,說了一句南樓月會追殺自己,這個好像是在提醒什麼。”
他為了讓琴音清晰思路,說了句引導的話題。
讓長風信堅定了心思,否定了楊色舞絕對不是南樓月屬下的原因,就是通過這句話得出的結論。既然是南樓月的屬下,還能擔心被自己的主子追殺。而且,同樣是因為江南八怪的合作,綁架了花秋月竟然說成了不是南樓月想要的人,而是江南八怪的老大必需的人,這個不管從哪個角度去想,都是想不通的結果。
“陛下,其實我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楊色舞是在故意提醒咱們,如果想要確保花秋月的完全,就必須要對南將軍動手,否則不可能保住花秋月的性命。可是,我感覺如果咱們真那麼做了,有可能就陷入了楊色舞的圈套。”
琴音小心翼翼地說著,因為這句話關係著兩個人的安危,一個是長風信最尊敬的南樓月,一個卻是長風信最心愛的花秋月,哪個人都不是長風信輕易能夠割舍的人,所以很難預測長風信不會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