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莽漢被長風信的冷言急語嗬斥得暴怒了起來。
“你居然敢在驍將猛員麵前說這樣的話,難道你知道怎麼死嘛!如果不是長風信的玄丹,我們能輸的那麼慘嗎?”
他揮臂很憤恨地指著長風信,本來就是黑臉的膚色,此時已經聚變成了醬紫色,而且還是特別的暗沉,如果沒有月亮的輻照,確實看不到他的臉長在哪裏。
哈哈!一聲帶著壓抑的大笑。
“不就是些手下敗將,還有臉在我麵前提說慘敗嗎?”
長風信收斂了暢然笑容,緊皺了一下眉頭,用藐視的眼神看了看黑臉莽漢身邊的另外五匹馬背上的凶悍之人。
他放棄了之前的想法,計劃不用動手的讓眼前的六位大漢,立刻間束手就擒,當然更想將七十多名驍將猛員盡收手下。雖然想法已經形成,也有了準備的打算,但是卻感覺並不了解另外五個人的心態,當然黑臉莽漢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能不能聽聽另外五個兄弟的心思,是想直接開戰,還是想見識見識長風信本人?”
為了確認另外五個人的想法,長風信將想法透露了出來。
土垚一聽到長風信說著自己的名字,心裏已經有數了,鶴發童顏的臉上瞬間就蕩漾出了暢然之容。
但是此刻的花秋月與琴音,卻被長風信報出自己的名字驚詫得不約而同地移過了視線,眼睛裏閃滿了錯愕。
花秋月雖然很想問個究竟,但是長風信卻是遠離著自己的距離,而且是特別近地站在了黑臉漢子騎著的馬頭前,根本就不敢上前,生怕黑臉莽漢一緊張直接動手了。
琴音從長風信的背影上撤離視線,沒眨眼地直接移到了土垚的臉上,剛要開口的時候,黑臉莽漢的混聲震響在了耳邊。
“你以為你是誰?還想用長風信的名號嚇唬我們,告訴你今夜必須是你的祭日。如果你繼續要耍嘴皮子,激怒了我們哥們弟兄,可能連個全屍都不一定能找到。還有,我順便說一下,他們幾個都是從長風信那混小子的玄丹擊斃前生還的人,雖然沒看清長風信,但對玄丹的了解心裏還蠻有數地,所以你沒必要在我們麵前大話嚇人。”
黑臉莽漢根本就沒想到這是長風信的用計,更不清楚長風信想聽到就是這句話,而且是最想了解的大實話。
長風信確認了另外五個人與黑臉莽漢有著同樣的懼怕心思,笑容已經是忍不住地綻放了出來,隻是因為月光的斜照,並沒有讓黑臉莽漢看得清楚明白。
“好吧!既然你等已經確定了今夜就是我的忌日,是不是可以容我交代幾句後事,畢竟我要離開美好的人間了,總得有點簡單的安排,不至於死得過分的難看吧!”
他的說話基本上就是取笑的心態,也是藐視一切的心思。其實,很一見麵的怒罵,已經讓他心生殺氣,之所以沒這麼做,是考慮到了十萬駐軍的圍困,還有八千道員的營救,要不然絕不會拖延到此刻。
黑臉莽漢擺動著腦袋,用眼神和肢體語言,征求著左右兩邊的其他驍將猛員的意見,當另外的五人逐步點頭同意之後,立即向前撲了一下身子,雙手按在了馬脖子上,用俯視的動作緊盯著長風信說道。
“哥們幾個同意你交代後事,但是,我隻能不殺土垚老雜毛,而兩個俊俏的小娘們,必須歸我們哥們享受,絕不能為你陪葬。”
說著的時候,黑臉莽漢很急切地抬頭眺望了一眼花秋月與琴音,又提前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猙獰笑容。
“這個不用你說,我都被你們絞殺了,還能顧及她倆嘛!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我想管也管不了。隻是,我想提醒一下,這兩位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我擔心你運氣不好。”
長風信笑著說完的時候,很猛然地轉頭瞅了一眼,再次回首揚目,用特別和藹的眼神迎住了黑臉莽漢的視線。
“我不想跟你胡扯,我的條件你能答應就好,隻要你一死我說話算數,絕對不為難她們。”
黑臉莽漢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麵對兩位能夠讓所有驍將猛員垂涎的美女,黑臉莽漢早就是春心激蕩,渾身肉顫的樣子了,根本就沒考慮長風信心裏想著什麼,也不在乎能不能那麼想,隻是毫不含糊地表達著喜悅的心情。
“你想的跟我一樣,隻要能讓你滿意,我做什麼都不重要,而且也不會考慮烏七八糟的事情。”
長風信的胡言亂語就是一個目的,讓所有驍將猛員放鬆警惕,能在最適當的時機,看到最出彩的一幕,而徹底消除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