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驚奇地瞅著長風信緊閉著的眼睛,皙潤潔淨的臉上騰出了通紅一片,眼神變得柔弱得光波閃閃。
“信兒,你怎麼了,就算是我站錯了方向也用不著閉著眼睛吧!”
她明知故問著,卻又忍不住地推了一下豐隆的前胸,將兩個長風信本來就很熟悉的脫兔,緊緊地抵在了那塊被鎧甲包裹的胸肌上,竟然還有了不由自主地輕摩舉動。
“你趕緊轉過身去,這樣下去,不僅走不到對麵的崖壁上,有可能我還會忍不住的亂了方寸。”
長風信低沉地哀聲求饒著,十分不自願地鬆開了攬在花秋月腰際的手臂,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但還是不忍麵對。
“攀爬上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可是,這種姿勢沒法上去,再說了上去也是無路可走的地步,何必要這樣呢!”
花秋月說著無法理解的心裏話,本來計劃著說出自己的看法,但是又感覺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因為對長風信的想法沒一點感知。
十分不解,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的花秋月隻能緩慢地轉動著身子,將整個脊背和後臀塞進了長風信的懷抱。
“先不要考慮姿勢,我正在琢磨著怎麼樣上去,反正我的想法必須是攀上岩壁,那樣才能找到屬於咱們的道路。”
長風信輕聲講解著,非常小心謹慎地俯下了頭,瞅著腳下站著的峭壁,但心裏已經計劃出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這樣站著你到底想幹什麼?總得解釋清楚了吧!”
花秋月擰身轉過之後,輕輕地移動著腳跟站穩了姿勢,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了起來。
她真的被長風信的舉動弄懵了,本來還想著是借機的相擁,卻沒想到還是被逼著轉過了身姿。可是轉過了身子,並沒有感覺到長風信的進一步舉動,仿佛一切還是之前的樣子。
“沒什麼需要解釋的,別動了,就這樣站著。”
長風信說著,開始了緩慢地活動。
他輕輕地挪動著腳尖的時候,拉開了與花秋月脊背貼著的距離,雙膝在雙腿兩邊彎曲了起來。一陣費力的努力後,他終於蹲了下去。
突然,長風信的雙手抱住了花秋月的臀下部位,剛要竄起直腰。
啊!一聲驚愕的大呼小叫。
“信兒,你這是”
咯咯!無法控製的失聲大笑,阻止了沒說完的話語。
花秋月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了,左右搖擺著身子,後臀直接擦著長風信仰起來的臉麵。
一陣熱氣急噴時,非常難耐的瘙癢,促使著花秋月情不自禁地後撅翹起的一刹那,整個身子僵直了起來。
哧哧,幾聲,花秋月的戰衣被撕裂而發出了響聲。
撲通,一下,長風信與花秋月雙雙墜落倒地。
長風信本來是想好了要抱著花秋月,從窄小的岩石邊,爬到上麵的懸崖上,可是花秋月的亂動,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不僅沒有爬上去,反而落進了更深的穀底。
花秋月仰躺著砸在了長風信的身上,兩人躺在了雜草叢中。
嗯!一聲低沉的急呼。
“月兒,快起來呀!我受不了,你這是要壓扁我呀!”
長風信雖然是大喊著,但是環抱著的雙手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花秋月擺動著腦袋,左右看了看岩壁,又低頭瞅了一下胸前緊箍著的雙臂,微笑中,挪動著屁股,好像是在尋找著更舒服的坐姿。
“起來呀,你要壓死我嘛!不僅不起來,還用屁蛋子硬磨我。”
長風信沉聲說完時,開始了急促的喘氣。
“信兒,你不鬆手能讓我起來嘛!這不是我要欺負你,而是你在故意想讓我欺負你,卻又不明說。”
花秋月的手雖然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但並沒有絲毫的扳動,隻是很溫柔很輕弱地捂著不動。
喔!一聲輕呼後,長風信鬆開了抱著的手臂,接著就是雙手扶在了花秋月的腰際,用力撐起的時候,雙腿慢慢地曲了起來。
花秋月的雙足分別踏在了長風信躺著的兩側,雙手緊抓著長風信撫在腰間的手臂上,挺身而起中,圓圓的臀狠狠地沉了一下,剛要站起來的突然中。
呼啦,一聲,被撕裂的戰衣敞開了前襟,襯衫裹著的一對脫兔的潤白,耀眼的晃在了胸前。
一站起來的花秋月旋身轉動,敞開著的前襟擺動中,正麵立在了長風信躺著仰望的身體上,兩腿竟然是分開叉著的姿勢。
那對挺拔,勢不可擋的肉包巨峰,在身體的晃動下,宛若兔子似的,不停地撞擊著緊裹著的粉色內衣。從下往上看,急挺暴漲中,簡直就要頂破內衣鑽出來一樣。
長風信直愣愣地盯著。
花秋月失神了好半天,才看到了長風信並沒有要起來的樣子,卻微笑著,展開了雙臂彎腰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