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1 / 3)

“我不認為sz會出什麼事,你的話隻是個假設。”我冷笑著說道:“就算如你所說,我也不介意和於俊從頭再來,畢竟隻要有實力還是可以“東山再起”的。”

“可如果於總裁一蹶不振呢?”女記者咄咄逼人的問道,眼神頗為銳利。

我深呼吸了幾下,迄今為止,為難我的,都是女的,也是說大部分都是於俊的“愛慕者”,雖然知道於俊的條件好,有人喜歡是再正常的不過,可是我和於俊在一起,就有無數的人反對,甚至是針對。

“那也是我和於俊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無論是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同舟共濟,與你似乎都沒什麼幹係?如果說隻是純粹的好奇,那也應該是在確認sz出事之後吧?難道你篤定sz會出事?”老虎不發威,當我是凱蒂貓嗎?一個勁的對我和於俊的事情“窮追猛打”,在我說出這番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是不甘心和憤怒,如果說她對於俊沒什麼“想法”,誰相信?

“你配嗎?”那個裝醉的女孩插著腰,氣勢洶洶的問我:“你配做於夫人,和於總裁共同進退嗎?”

為難我的都是愛慕於俊的那些人,至於那些不屑我的人壓根就不屑於來參加我的婚禮,男人則是更加在乎利益,也不會厭惡我。我受到的“刁難”都是來自於那些嫉妒的女人,我感到心累,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做出了一個非常“衝動”的決定——我“逃婚”了。

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提著婚紗不知道跑出多遠了,頭紗隨風飄揚,高跟鞋穿著很是不方便,好在這次結婚挑選的鞋子不算太高,穿了這麼多年的高跟鞋,勉強還能“駕馭”得住,可以跑起來。

我停下了腳步,看著四周有些茫然,我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於俊扔下我一個人麵對婚禮無法繼續下去的尷尬境地,還讓我麵對那些女人的“刁難”,我越想越不甘心,越來越覺得委屈,居然從高台上縱身一步跳了下來,然後跑了,要不是一路上寒風凜冽,我估計現在還沒有目的的瘋跑。

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如同瘋了一樣做這種事情,明明我應該可以坦然接受才對。

她們喜歡於俊,我不會吃醋因為我對於俊有的隻是親情和恩情而已,於俊暗地裏和誰不清不楚,我也不介意。

她們針對我,我也不介意,因為我習慣了那些對我的不屑、厭惡、謾罵,可是今天我居然會因為那個女記者一而再則三的“針對”而失去理智的當眾“逃跑”,我抱著胳膊摩擦了兩下,婚紗雖美,布料也好,可是還是非常的單薄,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寒風肆無忌憚的從我身上吹過,我的心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大街上的人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大概是因為我穿著婚紗,卻沒有婚車什麼的,在大街上瘋跑吧,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人們總是喜歡對人施加自以為是的看法。

攔了輛出租車,坐上車的時候,出租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饒有趣味的問我:“大妹子,逃婚哪?”

“算是吧。”我沒有心情和司機寒暄,一坐上車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師傅,去市醫院。”剛才那陣寒風吹來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出現的是厲薄奕的那張臉,然後是“委屈”的情緒,因為昨天厲薄奕請求我不要和於俊結婚,我斷然拒絕了,他說於俊已經不是我最初認識的那個於俊了,但是因為於俊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對厲薄奕的話選擇了“無視”,現在想想,於俊真的變得我也不認識了,如果是以前的於俊,他絕對不會一個人扔下我麵對那種“尷尬”的局麵,就算沒有時間解釋,也會帶我一起走。

這種時候,我居然想要和厲薄奕在一起,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讓我都有點難以相信我已經原諒厲薄奕了?

司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猛踩油門,我被他這麼“猝不及防”的一踩油門,差點就撞上麵前的擋風玻璃,幸虧係了安全帶,否則肯定會撞上去的。偏偏這個實際還露出一副特別“高興”的模樣:“結婚的時候逃婚,太刺激了,早早早,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被你家裏人追上的,追求幸福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拒絕相親式婚姻和包辦婚姻。”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趕到醫院,正好碰上電梯麵前等了一大群的人,想著厲薄奕的病房也不過是四樓而已,我咬了咬牙選擇了爬樓梯從我下出租開始,用“詭異”的目光打量著我“數不勝數”,我都一律選擇了無視。

好不容易到了厲薄奕的病房,我放在門把上的手卻僵住了,厲薄奕住的是高級病房,門上還有一個副窗,通過這個副窗可以看到病房裏麵的情況,但是裏麵的人看不到外麵的人,這也是為了方便醫生觀察。

厲薄奕趴在床上,在用筆記本電腦,我知道厲薄奕為什麼是趴著的,因為他替我擋了兩次硫酸,每次都是在後背,醫生都說那硫酸是高濃度的,厲薄奕雖然因為衣服穿得多,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在那高濃度硫酸的“腐蝕”下,厲薄奕的後背肯定是要留下痕跡的了,要祛除是非常困難的。

讓我僵住的是我看到了鄭瑤和許辰,高級病房應該隻有一張床才對可是厲薄奕的旁邊,鄭瑤半躺上床上,看著厲薄奕在用筆記本電腦,皺起了眉頭,很是“不喜”的說道:“厲樺離開了你,又不會倒閉,醫生說你的情況還需要觀察,十天八天內不能出院,你居然就在醫院裏處理工作,你至於嗎?”

“我的事情你無需多管,你隻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就好。”厲薄奕說這話的時候還抬起頭看了坐在鄭瑤床邊,扭開保溫壺,從裏麵舀湯的許辰,許辰可能是發覺到厲薄奕的目光,居然還對厲薄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