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不懷好意的看了我一眼,“在找老鼠,你不是說有隻老鼠進了你家,讓我來救你嗎?”
她、她竟然說曆天珩是老鼠?她膽子可真大,要是被曆天珩聽到,不整死她才怪。
不過話說回來,曆天珩怎麼憑空消失了?
李誠銘換了鞋,也跟了過來,問我,“家裏有老鼠?是不是垃圾沒有清幹淨?”
“沒有,你別聽她瞎說。”
頓了下,我問李誠銘,“你怎麼跟豔豔一起回來,她給你打電話的?”
李誠銘說。“在樓下剛好遇到。”
蔣豔幾乎把整個屋子都翻了一遍,連衣櫃都沒放過,無果之後,將我拉到一邊偷偷的問:“人呢?”
“什麼人?”
“曆天珩啊。你不是說他在你家?”
“是嗎?我說過?你確定我不是說有老鼠?”我繼續裝糊塗。
找不到人,也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他在我家裏呆過,我當然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蔣豔嘟囔著,“明明有說過的”
“沒有,你聽錯了。”
我一口咬定自己沒說過,蔣豔盯著我看了老半天,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嘀嘀咕咕的回到客廳,李誠銘衝著我說:“我跟豔豔去樓下買點燒臘加菜,你先做飯。”
“好。”
等兩人走了,我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人,隻能按著手機躲在洗手間,給曆天珩打了個電話。他很快就接聽了。
“你在哪?”我小心的問。
“去房間,往下看。”
我拿著手機,進了房間,推開窗戶往下一看。
樓下的樹底下,曆天珩正一腳撐地,一腳向後屈靠著樹幹,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微微抬頭。明亮的陽光透過樹梢,銀光點點的灑落在他雪白的真絲襯衫上,趁著他前麵花壇的翠綠的矮樹,整個人都是亮的。
看到我時,他抬起夾著煙的手,對著我晃了晃。房間的窗口沒裝防盜網,隻裝了個防盜器,被他關閉了。
他怎麼下去的我不知道,我隻有點擔心,他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受傷了麼?
“你受傷了嗎?”
“腳受傷了,大概已經腫了。”
我低呼了聲,剛要再說些什麼,外麵傳來開門聲,李誠銘跟蔣豔回來了。
“你自己小心”這幾個字到了嘴邊又被我吞了回去,慌忙掛了電話,走了出去。
午飯時,蔣豔的眼睛還在到處瞄,我敲了一下她的碗,她挑著精致的眉毛,看了眼李誠銘,往他碗裏夾了一塊叉燒。
我扯了扯嘴角,也往她的碗裏夾了一塊,她卻扔回我的碗裏,“我最近不吃肉,減肥。”
“這麼瘦還減?”李誠銘皺了皺眉。
“我要去做秘書,當然要苗條的好身材,不然老板怎麼帶出去見人。”
“去哪當秘書這麼牛逼。”李誠銘放下了碗筷。
蔣豔立刻把眼神投向我,“秋天姐姐答應幫我找的,是吧。”
李誠銘也看向了我。
我有點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李誠銘哼了一聲,悶悶的說:“豔豔你還是別指望她了,她連自己的工作都才剛找到,也不知道能做到什麼時候,怎麼幫你找?就算找到也是她自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