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誇張的瞪大了雙眼,問我,“是真的嗎?你真的換了工作?”
我笑了笑沒說話,挑著米飯卻一粒都沒送進嘴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我,我突然有種,他們才是一家人,而我隻是朋友的感覺。
飯剛吃完,蔣豔卻在放下碗筷的一瞬間,捂住了嘴巴衝進了洗手間,我聽到了一陣的幹嘔。
我看了一眼李誠銘,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慌張。蔣豔從洗手間出來時,臉色刷白,幹嘔讓她出了一額頭的汗。
我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了,胃不舒服?還是”
“腸胃炎,這幾天都這樣,已經看過醫生了。”她搶著跟我解釋,眼神卻飄向了李誠銘。
“可是你剛才幹嘔的這麼厲害”
“都說是腸胃炎了。”她不耐煩的揮著手,放下手臂時卻勾住了李誠銘的手臂。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李誠銘有點尷尬,抽出了手臂,蔣豔愣是又拗著李誠銘的手臂不放,讓他送自己回去。我看著兩人那親熱的動作,心裏很不是滋味,總感覺兩人的關係是不是太曖昧了些。
李誠銘也沒拒絕,說了句“我先送她回去”的話,就跟蔣豔出了家門。之前蔣豔過來的時候,如果李誠銘在家,也是他送她走的,我也沒懷疑什麼。
兩人剛走,曆天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們走了?”
我嗯了聲,沒有接話,滿腦子都是蔣豔勾著李誠銘的手臂離開的情景。
他們的態度也太親密了,我對芳芳的事還有心理陰影,我不敢確定我是不是神經過敏,總覺得蔣豔跟我老公之間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
曆天珩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你真的原諒他了?”
“我不知道他手裏有什麼”
曆天珩打斷我的話,“我會幫你拿回來的,你沒必要順著他。”
“我累了,我不想說了。”
他怒了,“隨便你。”一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怔了一會,心裏突然就痛了。
李誠銘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朦朧中似乎聽到他在洗手間哼歌,聽上去很高興的樣子,也不知道興奮個什麼勁。
第二天,他還是跟往常一樣給我做好了早餐就出了門,我看著那些東西,突然覺得很討厭,還一陣惡心,憤怒的把東西都掃進了垃圾桶。
出了門,樓下突然多了一抹熟悉的身形,我的心咯噔一下。
曆天珩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的衣服,頭發有點淩亂,腳底下一堆的煙頭,看樣子,他在這裏守了一夜。
我慌了,不斷的後退著,他扔掉手裏的煙追上了我,拽住我的手臂將我頂到牆上。
“放開我。”
我驚慌失措的推著他,他卻一下就吻住我,修長的身軀死死的壓住我,我急了,在他的嘴上咬了一下,他才放開了我。
“曆天珩,你瘋了。”我氣急敗壞的指責他,“這是我家樓下,要是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