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時控製不住(1 / 2)

我冷冷的說:“就算他是故意讓我看到你跟蔣豔,那也不代表你們之間沒什麼。我那天看到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李誠銘解釋:“其實當時不止我們兩個,我那天不是去釣魚了嗎,還有其他漁友在的,隻不過他們在船的二層,我”

他說那天也是他的朋友看到我跟曆天珩在,告訴了他,他才懷疑曆天珩是故意帶我上船的。

可即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的手放在蔣豔的大腿上的事實。更加掩飾不了,他跟蔣豔在家裏翻雲覆雨。

我一陣惡心。心底要複仇的感覺突然就往外突突的冒了出來。

“真的?你跟她真的沒什麼?”

與其繼續糾結這件事,還不如冷眼旁觀,看看他什麼時候打自己的臉,

他立刻拍胸部發誓,“我沒騙你,那天跟蔣豔也隻是,一時控製不住。”

我側著頭,無意的笑了,“蔣豔是我的朋友,她那天還打你我也不相信你們之間會有什麼。”

李誠銘眼底流過一絲喜悅,無比真誠的說:“秋天,你跟我結婚這麼久,我如果要出軌的話,早在跟你結婚時就出了,那時候蔣豔也表示過對我有意思的,可我還是娶了你,不是嗎?”

他咽下一口唾液,繼續演戲:“我真的沒騙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他豎起了三根手指頭,麵朝窗外青天白日,朗朗上口:“我李誠銘對天發誓,如果我以後還做對不起秋天的事,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我在心裏冷笑,發誓有用的話,這個世界的大海早就枯竭,泰山也會蕩然無存。那些什麼山盟海誓,海枯石爛,根本就是廢話。

我虛偽的選擇相信李誠銘,而對曆天珩為什麼會從帶我吃飯,突然改成去江邊散步,又順理成章的帶我上船的事,我私底下也覺得是個陰謀。

李誠銘的朋友口徑一致,都說當時在船上,還把我在甲板,曆天珩幫我貼防暈貼的事,描述的跟現場報道一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不可能連這些也知道的。

我違心的跟李誠銘達成的共識,一致認為曆天珩就是個陰謀家,他故意讓我跟李誠銘吵架的,事實上,曆天珩一直都想拆散我倆。

他是很認真的,我卻是虛偽的。

星期一,我回到公司。

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因為樓下辦公室所有人都不見了。

剛坐下,座機突然響起,蔣豔興奮的在電話那頭說:“秋天快下來,阿銘要走了。”

“去哪?”

“分公司啊,今天出通告了,他下午就過去上任。”

聽蔣豔的語氣,比自己當老總還要興奮。

真是難以想象,前段時間我們還惡言相對,拳打腳踢,現在我仍然恨她要死,她卻能跟李誠銘呆在同一個工作環境,同樣的打了雞血一般歡呼雀躍。

我下了樓,去了總務部,辦公室的員工基本都在,正圍著一堆食物吃得津津有味,各種阿諛奉承的話直衝我的耳膜。

蔣豔一身長裙,像隻花蝴蝶一樣,在人堆裏來回穿梭著,招呼著眾人,儼然就是個女主人。

李誠銘說過會跟蔣豔說清楚的。我不關心這個,我隻想讓兩人越快離開我的視線越好。

她臉上被打的痕跡早就消退,今天樂的跟那啥似得,本應該直接去分公司上班的她,竟然出現在這裏,臉皮可真夠厚。

我違心的笑,“恭喜你你跟李誠銘”

蔣豔哼了一聲,不屑的說:“秋天,你以為我傻啊,他能帶我賺錢,我為什麼還要計較,這個世界,沒錢沒麵子,管他是人是鬼,隻要能幫到我的,是頭豬我也跟著。”

“是嗎?”李誠銘何止是頭豬,用豬來形容他,簡直就是詆毀了豬的智商。

他以為蔣豔就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其實人家精明的很。蔣豔向來口直心快,我當初跟她做朋友,也是因為她這樣的性格。

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了她的另一麵,說謊不用打草稿,兔子也吃窩邊草。而對她現在的說法,我想,其實是因為兩人的關係她才跟著李誠銘走。

我沒有當麵恭喜李誠銘,回到辦公室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簡單幾個字,“恭喜你終於如願所得。”

他回我,“謝謝。”

我們的對話跟陌生人沒有任何區別。

我扔下手機,靠在椅背上長長的鬆了口氣。他達成心願,我也是時候跟曆天珩攤牌了。

下午四點,李誠銘跟蔣豔被眾人歡送出公司大門,兩人交頭接耳的坐上了車,兩隻手偷偷摸摸的你碰碰我,我碰碰你,別說多曖昧了。

我站在大堂的某個角落,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肩膀上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我轉頭,曆天珩就在旁邊,嘴角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