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天珩又點了一根煙,默默的抽了幾口才說:“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我的情緒一下就炸了,翻身坐起,怒視著他,“曆天珩,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沒有權利左右我,我是人,不是商品,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那你騙我,害我受傷的事怎麼還?”他站了起來,遠遠的看著我。
“我沒騙過你”
“沒騙我?你前夫都認了,你還想狡辯?難怪他寧願被老子揍也不肯放手,看來他還挺緊張你的。”
我不想解釋了,李誠銘那個垃圾有心害我,還有那個服務生的口供,我真是百口莫辯。
他們這樣誣蔑我,背後一定有人指使的。
他憤然離場,我在裏麵發呆了好一會,才下了床,拉好衣服,走出休息室。
曆天珩不在辦公室,我出去的時候,李文倩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好幾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給李誠銘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聊聊,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咖啡館裏。
距離上一次看到李誠銘,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再次看到他,感覺他又胖了。
滿肚子的壞水,最好胖死他。
我暗自腹誹著,攪拌著被子裏的果汁,嘴上說:“最近混的不錯啊,你又發福了。“
李誠銘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得意的說:“心寬體胖嘛,工作愛情都順利,想不胖都不行。”
我一陣惡心。
“最近工作的怎樣?”我問。
“還不錯,挺輕鬆的。”他掩藏不住的得瑟,“要是你在那邊工作的不開心,可以過來跟我,包你吃香喝辣的。”
我笑了笑,“那個位置是我幫你換來的,你不幫我當老佛爺供奉,你不就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麼?”
李誠銘臉色一紅,打著哈哈說:“也是,我還得謝謝你這個前妻,帶我飛呢。”
看著他不知羞恥的嘴臉,我恨不得立馬撲過去掐死他。
可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我還是忍了下來。
我問他,“你打傷了曆天珩,他也當沒事發生,你知道為什麼嗎?”
“廢話,當然是因為我手裏有”他對著我挑了挑眉,言下之意,你懂的。
我放開了習慣,往椅背一靠,淡然的說:“錯了,那是因為我開口求他的,那些照片就算你擺上網,現在的監管掃黃力度這麼大,你擺上去會立刻被追查,你以為真的有用?”
李誠銘吃驚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又說:“你也知道我跟曆天珩的關係,我當年救過他,你知道的。”
“你想起來了?”他更加愕然。
我點頭,繼續忽悠,“隻要我說一句話,他可以為我賣命,你懂的。”
李誠銘用眼角睨著我,眼底滲出了恐慌,聲音微顫的問我,“你什麼意思?”
“如果我想你死,你一定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我盡量保持微笑,“可能是我前夫,我又不想你死的太難看。”
“什麼意思?”他開始恐慌,身子緊緊的貼著椅背,不停的用手擦著下巴跟脖子。
心理學上說,他這樣的表現是緊張跟不安,撫摸下巴跟脖子上的神經,有助神經舒緩。
我知道他在害怕,但我沒戳穿他,繼續說:“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什麼、什麼問題?”
我把果汁杯往旁邊一推,雙手按著桌麵,身子前傾低聲問:“是誰讓你說謊,說跟我在魅影偷情的。”
他更加驚慌,眼神閃縮,到處亂瞟,“沒、沒有人,是我看不過曆天珩那小子太盛氣淩人才這樣說的。”
“你說謊,你明知道不是這麼一回事,就算你說實話,他都不會正眼看你,他隻想要我而已,你現在說我倆還有關係,分明就是想讓他誤會,讓他踢我走,是不是?”
“不”
“他踢走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踢走我後,他立馬就會找你開刀,你信不信?”
李誠銘沒有說話,低著頭,拿著咖啡想喝一口裝鎮定,杯子卻在他的手裏輕微的顫動著。
我在曆天珩身邊的地位,關乎到他的位置你呢個不能坐的久,坐的牢。
單憑他手裏那幾張照片就能威脅我?他想得太天真了。
隻要我樂意,我完全可以不顧形象,讓曆天珩把他從公司除名。
“不說是吧,那我去問蔣豔。”我使出殺手鐧。
蔣豔跟他最親密,也是知道他的事最多的人,她一定會知道的,而且她很愛錢,知我給她錢,就什麼都能套出來。
李誠銘聞言,立馬緊張起來,“別,別找她,她她懷孕了,不能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