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帶著一腔的委屈,她走了。
門一關,我立刻掀開被單,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全身燙的的都能煎雞蛋了,特別是臉,我感覺都能燒起來了。
曆天珩長腿伸了過來,一下將我壓垮,隨即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剛順暢的呼吸再度瀕臨中斷。
“舒服不?”他吻著我的脖子。
癢癢的,我不停的扭來扭去。
“滾下來,你這色胚,才剛好了一點又開始耍流氓?”
“都是你害的,你沒感覺?”他的手抓我的屁股。
我痛得要死,卻又不敢大叫,隻能反手去抓他,他鬆開了我,我剛翻身,又被他壓住。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他某個部位的變化。
我再次紅了臉,抵著他不斷往下的身軀。
“別,這是醫院”
“你試過在醫院搞麼?”他壞壞的問。
“變態,誰會在救死扶傷的地方幹那種我齷蹉的事。”
“我就是那個變態的。”
他直言不諱,揪著我的領子將我拎起,往我腦袋底下塞了個枕頭,又將我放了下去。
我感覺我就像一個布娃娃,任由他擺布卻反抗無效。
就在他霸道的壓著我,吻著我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砰的一聲推開。
一個高挑的身形出現在門口,臉上說不出的驚嚇。
“你們你”鄭瑩瑩的眼睛睜得快要掉下來了,指著我,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也很吃驚,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突然殺了個回馬槍。
雖然我倆還是穿的整整齊齊,可他的手卻放在我的衣服裏麵,正握著我的
怎麼解釋都來不及了。
我急中生智,朝著曆天珩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個大嘴巴,趁著他愣著的當下,用力推開他,跳下了床。
“曆總,我是你的助理,不是鄭大小姐,麻煩你清醒點好嗎?”
鄭瑩瑩愣住了,曆天珩眯起了眼眸,表情變得難以捉摸。
我低著頭,快速的走向門口。
“你”鄭瑩瑩攔住我的去路,“你別走,給我說清楚。”
我擠出了幾滴眼淚,委屈的說:“鄭小姐,曆總他,他神智有點不清楚,把我當成了你,你最好找醫生過來看看他。”
“把你、當成了我?”
為了不讓她懷疑,我咬著下唇繼續裝委屈,怨恨的看了一眼曆天珩,憤憤的離開了病房。
媽呀,好險,差點就被看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怕別人看到,也許是因為曆天珩他媽說過的話,也許,是因為我心裏對曆天珩又愛又恨。
報仇的方法有很多,若即若離就是其中一個。
曆天珩說得對,我就是仗著他想要彌補我,愛我,我就為所欲為,盡情的利用他就對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電話吵醒。
是個陌生的電話,我尋思著是不是曆家的人打來的,一接,果然是。
還是曆天珩他媽!
“阿姨,有事嗎?”
“你來一趟醫院,立刻。”
我揣著滿心窩子的疑問,飛車到了醫院,一堆人圍在門口,基本上都是昨天見過的。
“姐,她來了。”小姨眼尖,一下就看到站在電梯門口的我。
她快速的將我拉了過去,按著我的肩膀推到珩媽麵前。
“讓她進去,其他人都散了吧。”
她的話讓我覺得事態嚴重,怎麼看都覺得,我是來見曆天珩最後一麵的
昨晚他還好好的,還能耍流氓,怎麼今天就
我惴惴不安的推開了門,探進半個腦袋看了一眼,曆天珩正背著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我的眼睛一下就痛了,立馬撲了進去。
“曆天珩,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你別死啊”
我用力的推著他,眼淚都出來了。
怎麼說去就去了呢,昨天還好好的。
我繞道他的前麵,剛要伸手去推他,他忽然睜開了眼睛,嫌棄的說:“吵死了,你很想我死啊。”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拳頭立刻就打在他的身上。
“沒事撞死做什麼,你這個混蛋。”
“不裝死,怎麼能看到你為我掉眼淚。”
曆天珩坐了起來,抓住我的手,得意的挑著眉。
我剜了他一眼,“誰為你掉眼淚,我隻是眼睛進了沙子。”
“房間哪來的沙子,承認吧,這裏又沒外人。”
我又瞪了他一眼,抽回了手,“出動到你媽急call,到底有什麼事,叫我來,不會叫我看你撞死吧。”
“當然不是。”
曆天珩轉過身,從櫃子上麵拿過一個飯盒,塞到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