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撩曆天珩,故意閉著眼睛,腿搭到他的腰上,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
曆天珩的大手滑過我的背部,動作溫柔的像一根羽毛飄過。
我感覺自己快融化了。
他吻住了我,纏綿而溫柔的吻技,撩撥著我所有的神經。
我一直以為懷孕的人是沒有任何**的,現在才知道,根本沒差。
特別是在他這樣的**高手麵前,我隻能俯首稱臣。
曆天珩的大手鑽進我的衣服,屈著手臂滑到我的胸,畫著圈圈,我渾身一陣顫栗,放在他後背的手,手指痙攣收緊。
“你裝睡?”他咬著我的耳垂低聲戲虐。
我埋首在他的胸膛上,不說話,體內卻像是有一簇火苗,隨時都能變熊熊烈火將我燃燒殆盡。
大腿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湧了出來,我的臉更加火燙,縮成一團,動都不敢動。
曆天珩的皮膚燙的嚇人,頭頂的呼吸淩亂不堪,大手往我褲頭伸了幾次都沒伸進去
他突然嗖的坐起,飛快的下了床,衝進了洗手間。
我這才敢抬頭,看著他高大的身形,在磨砂玻璃裏約隱約現,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定力可很好,醫生說,三個月前不能同房,以前不知道懷孕,啪啪啪的時候還挺用力的。
現在知道懷孕了,連摸一下都戰戰兢兢。
他將來一定會是個絕世好爸爸。
我也爬了起來,回到之前的臥室,把內褲換掉,順道衝了一下身子,冷靜下來後才回到曆天珩的房間。
他已經坐在床頭抽著煙了。
我爬上大床,枕著他的大腿,看著他的下巴,伸手摸了摸。
剛冒出來的胡渣有點紮手,我翻了個身,麵對著他結實的腹肌,手指沿著他的胸膛來回的寫著一字。
他的肌理很緊實,一點贅肉都沒有,皮膚有點涼,估計剛才洗的是冷水澡。
手指滑到他的小腹,卻被他一把抓住。
他沙啞著聲音道:“還來?老子都快要爆炸了。”
“我就摸摸。”我眨眨眼,“考驗你的定力的時候到了。”
“考驗個毛,你秋天動動手指頭,老子就要繳械投降了。”他打趣的說。
我嘿嘿的笑著說:“那鄭瑩瑩呢,她那麼漂亮,你一定也扛不住誘惑吧。”
“她啊”
曆天珩拉長了聲音,吸了一口煙,說:“時間太久,忘記什麼感覺了。”
我一怔,“你多久沒碰她了?”
“被你救起的那一天開始。”
“怎麼可能,上次你明明沒有回家的。”
我還記得我上次給他安排的約會,還特意訂了荷蘭玫瑰給鄭瑩瑩,那天晚上,他就沒回來。
曆天珩掐熄了煙,摸著我的頭,說:“你還敢說,竟然私自給我訂了酒店,害我都不敢回房間,隻能在街頭露宿一晚。”
他正兒八經的樣子,讓我還以為他真的露宿街頭,可轉念一想,根本就是天荒夜談嘛。
堂堂大總裁怎麼可能露宿街頭,分明就是在說謊。
“鬼才信呢,我那天偷偷的跟著去了,看到你們上了酒店房間的。”我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曆天珩立刻就拆穿了我的謊言,捏著我的鼻子說:“那天你回家後就沒出現過,你要怎麼解釋。“
我心口一痛,咬著下唇垂下眼簾,沒再接話。
曆天珩跟鄭瑩瑩約會那天,我正好拆穿了李誠銘的謊言。
他把我禁錮了今天,後來還帶著我跟曆天珩還有幾個客戶見麵。
就是在那天,曆天珩就開始暗地裏對付李誠銘,還利用他的利欲熏心,讓我成功脫離了那個婚姻的牢籠。
一切看起來似乎就在昨日,現在想起,我還是心有餘悸。
曆天珩的大手摩挲著我的腦袋,他低聲說:“過去的就別再想了,你現在是我老婆,誰敢再動你,老子一定讓他死無全屍。”
我重新麵對著他,漫不經心的問:“那你還認為,ktv那件事我是在騙你嗎?”
曆天珩沉默了,過了一會說:“已經過去了”
我爬起,執拗的說:“不是過不過去的問題,而是,到底是誰指示他這樣做的,難道你從來沒懷疑過?”
曆天珩似乎一點都不想提起這件事,躺倒在床,悶悶的說:“睡覺了。”
我一愣,想要再追問,他卻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我。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非常的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卻也沒可能就這麼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也許他早就知道是誰幹的好事,隻是那個人是他不能指責或者得罪的。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媽梁豔芬,和他老爸曆正雄之外,誰還敢背對著他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