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領證(1 / 2)

我說了,而且說的很詳細。

就連蔣豔搶走李誠銘的電話,在電話裏罵我媽,罵我的事,一咕嚕的全說了出來。

合上嘴巴的一瞬間,我終於忍不住哭出聲。

壓抑了大半個月,這一刻,終究還是沒忍住。

曆天珩將我抱在懷裏,掃著我的背,無聲的安慰更是我悲從中來。

我把鼻涕眼淚都擦到他襯衫上,他一點都不介意,摸著我的短發。

“哭一會就好了,哭太久對身體不好。”他打趣的道。

我哽咽著罵他,“你就知道關心你的孩子,一點都不關心我。”

“大人小孩我都關心啊,我剛才也沒提到他。”他像個孩子般委屈的叫冤。

看著他那小樣,我又哭又笑。

對於是先回老家還是先去拿證,我跟曆天珩爭持了兩小時。

最後我妥協了。

他說的對,我現在才懷孕四十五天左右,胎兒不穩定,不適合長途跋涉,雖然是自己開車去,可也有一定的危險。

下午四點,我跟曆天珩從民政局走出來,一人手裏多了一個紅本本。

人生真是戲劇化,沒想到我剛離婚不到三個月,就跟別的男人領了證。

而且,還是帶著球領的。

別的情侶分手都要三個月的空窗期來調整自己,沒想到我這離婚的,卻直接跳過那個階段。

發證的那個阿姨,眼神怪怪的,還問我考慮清楚了沒,曆天珩差點就要掀桌子。

手心一緊,曆天珩已經牽住我的的手。

大街上,貌似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密。

仿佛有了紅本本在手,他就變得肆無忌憚。

巧合的是,我跟曆天珩走出民政局大門,他去停車場拿車,我在那等他時,遠遠的走過來兩個人。

是蔣豔跟李誠銘。

他們也是來領證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鼻頭都在發酸,這個我曾經愛過的男人,現在竟然變成我的仇人,還有旁邊那蔣豔,曾經的好閨蜜,現在從小三升級成了李夫人。

本想裝作看不到的,蔣豔卻在我跟前停住腳步,還跟我打招呼。

“這麼巧啊,秋姐,來這裏幹嘛?你不是已經離婚了嗎?這裏可是領證的地方呢。”

“我就是來領證的。”我微笑著說。

“一個人來領證,別開玩笑了。”

蔣豔挽起李誠銘的手臂,十分得意的道:“我跟阿銘要結婚了,你這前妻還沒找到男人嗎?”

我捏了捏包裏的結婚證,“是嗎?那恭喜你們。”

“那天你會來的吧。”蔣豔說:“我們準備在帝皇酒店大廳擺喜宴,那可是頂級酒店,來的話可別穿的太寒酸了。”

我心裏在冷笑,那可是曆天珩,也就是我現任老公的酒店,她就擺個喜宴而已,還以為自己的老公有多能耐。

我諷刺李誠銘道:“想不到你對她還真大方,想當初我倆結婚的時候,沒婚宴,沒車,連房子都是後來才買的,你可真疼她。”

我跟他結婚時窮的叮當響,那時候的李誠銘在曆天珩的公司裏,還是小職員一枚。

房子也是在他坐上經理的位置後,才貸款買的。

現在想想,他能坐上經理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曆天珩暗中幫忙。

李誠銘的臉一紅,抽出手臂,找了個借口,躲一旁抽煙去了。

“阿銘就寵我,你羨慕不來的。”

蔣豔話鋒一轉,“上次害我流產的事我都還沒跟你計較,到時候別忘了給我一個大紅包,就當是你的賠禮道歉好了。”

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她已經達到登峰造極,不能再高了。

我從心底笑出了聲,“紅包我一定會給的,不過不是賠禮道歉,而是給你們的遮醜費。”

“你說什麼”她臉色突變。

“一個我前夫,一個我前閨蜜,兩人勾搭在一塊,多狗血。”我聳聳肩,“我們所有的朋友都彼此認識,你兩還明目張膽的擺喜宴,紅包不是遮醜費是什麼?”

“你”蔣豔氣得直哆嗦,抬手想要打我,卻在手臂落下的一瞬間,被人快速的捉住了手臂。

“老公。”

我甜甜的叫了曆天珩一聲,拉下他的手,溫柔的道:“別碰她,小心她有什麼頭暈頭痛又賴你身上。”

“他是你老公?”蔣豔又驚又怕,“你們是來領證的?”

曆天珩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根本不屑於跟她說話,帶著我離開了。

我回頭時,還能看到蔣豔跟李誠銘驚訝的看著我倆,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些什麼。

上了車,曆天珩幫我綁好安全帶,看了看安全帶勒著我的肚子,他又把安全帶往上帶了有點,扣子拉下一點,擺弄了好久,調到自以為舒服的地方,這才鑽進駕駛座。

我有點哭笑不得,“需要這麼緊張嗎?肚子都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