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曆天珩的兒子,我不緊張誰緊張。”
“你就知道是兒子?我喜歡女兒。”
“老子這麼優秀,兒子女兒都沒問題,長大後一樣是人中之龍鳳。”
“自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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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已經是吃飯時間,雪姨早就做好飯等我們,看到我們回來了,她又去把飯菜熱了一下,才端上桌。
“小姐先生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她有點埋怨的道:“夫人來過,看不到你兩問我,我說不知道,她罵我兩句又走了。”
“我媽來過?”曆天珩皺眉,扯開了領帶。
雪姨點頭說:“是啊,像是吃了火藥,無端端的罵人,說我怎麼不看好”她瞄了我一眼,沒再往下說。
雪姨一直侍候曆天珩,基本上算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跟他的感情比跟他媽還要親。
聽得出來,她的忠心可昭日月。
曆天珩坐到飯桌旁,看著桌麵的菜說:“雪姨,以後多弄點滋補的東西給秋天,還有,我不是叫你稱呼她太太嗎?怎麼又變成小姐了?”
“不是我不想叫,是夫人讓我我這樣叫的。”雪姨又在喊冤枉。
很明顯,曆天珩他媽根本就不接受我。
早上在會議室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我媳婦,其實也就是表麵功夫,轉個身立馬就翻臉不認人。
“叫什麼都一樣,無所謂的。”
我牽著雪姨的手,將她按到旁邊的椅子,“我們一起吃吧,別在躲在廚房一個人偷偷吃飯。”
雪姨紅了臉,“小太太看到了?真是羞死人。”
我笑著,轉身進了廚房,笑容卻很自然的隱去,拿著飯勺,心裏難受的要死。
梁豔芬是我跟曆天珩中間的一道坎,邁過去了,我倆才有明天可言。
邁步過去,我說不定會死在坎裏。
不是我不想討好她,而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討好她。
有些事始終都要去麵對,本來想著既然懷孕了,也就接受現實,做個開心的媽媽就算了。
而且梁豔芬在那麼多人麵前大聲說我是她媳婦,我以為她會因為我懷孕而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沒想到
吃過晚飯,我在房間找睡衣準備洗澡,曆天珩進來了。
“老婆,要不要幫忙?”他拿過我手裏的睡衣,扔到一邊。
“幫忙扔衣服?”
“當然不是。”
我隻覺得腰上一緊,雙腳騰空,已經被他抱在在懷裏,帶進了洗手間。
曆天珩將我輕輕的放進那個四方形的大浴缸,然後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下意識的躲開,“我有手有腳,自己洗就可以,你出去。”
“不行,洗手間地滑,我不看著不放心。”他耍起賴可謂不依不饒,三兩下脫掉我的衣服,又去脫褲子。
我登時紅了臉,慌忙用手擋住,“我洗完再叫你總可以了吧,你在這裏我沒辦法洗。”
手腳僵硬的像個木頭,全身都在發燙,都是因為他站在旁邊盯著我。
這讓我怎麼繼續?
曆天珩猶豫了一下,終於走了出去。
我開了蓮蓬頭,站在底下,任飛瀉直下的熱水盡情的淋浴我的身體,腦海裏混亂得一塌糊塗。
撫摸著還沒凸出來的小腹,我自言自語,“接受現實吧,你已經是個母親了,不能再任性,現在還跟他領了證,孩子也有了父親,你應該覺得幸福才對。”
回到房間,突然覺得有點陌生。
我倒回去洗手間又走出來,看到梳妝台的擺設,才敢確認這是我的臥室。
可我的枕頭被單都去哪了?
還有手機家居鞋,都不見了?
曆天珩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老婆,出來了嗎?快過來睡覺。”
我搓著濕漉漉的頭發,進了他的房間一看,差點吐血。
他把我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搬到自己的房間,就連書桌上的基本上都沒放過,也帶了過來。
“什麼意思?”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曆天珩拿著風筒走來,站在我身後,開始幫我吹頭發。
一小撮一小撮的,吹的很仔細。
過了一會,他突然說:“小天同誌,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最近會懷孕,才把頭發剪短的?”
我:
有人說,女人一孕傻三年,沒想到,曆天珩這麼精明的男人,竟然也會跟著一起傻
躺床上,他從後麵摟住了我,貼的很緊,開始時氣息還挺溫和的,越到後麵越是濃重。
我能明顯感覺到他某個部位正在悄然脹大,頂著我的腰眼。
我轉了個身,卻跌入他的懷裏,他微垂眼眸看著我,呼吸越發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