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樣,可我總覺得我們之間少了一樣東西。
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楊曉琳跟我分析過,她說:“也許是流產的事,讓你們之間有了一種不信任,你不是懷疑過是他母親搞的鬼嗎?他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心裏不舒服,畢竟那是他的親生母親,你們再怎麼相愛,都沒法跟父母相比的。”
我有點恍然大悟,難道就是因為我在他麵前說過這些?
下午回到別墅,曆天珩竟然回來了。
他就坐在客廳,低頭看著手機。
聽到腳步聲,隻是抬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了下去。
就是這麼一瞬間,我突然才明白。
我們之間缺少的,是激情。
那些結婚十幾二十年的夫妻,所有的愛情跟激情,都隨著時間而轉化為親情。
我跟曆天珩領證前後不到兩個月,激情卻已經隨著寶寶的離開而隨風而逝。
我有點不甘心。
換了鞋子,我來到他的身邊,就這麼站著。
過了一會,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抬頭,深邃的眸光充斥著冷淡。
“怎麼了?有話跟我說?”
此時已經是下午,雪姨今天不在,我扔掉了包包,放肆的撲到他的身上。
曆天珩更加詫異,手機一扔連忙接住我。
“老公,我愛你。”我膩歪在他身上,用腦袋蹭他的下巴。
曆天珩的大手撐著我的腦門,推開,狐疑的說:“逛街看中了什麼?”
“什麼意思?”我撥開他的手,橫跨在他的大腿上。
他勾著我的腰,眼底流過一絲戲虐,“女人通常有所要求時,才會像你這樣”
“我怎麼樣了?”
我把腦袋埋在他的脖子,輕輕的咬著他的肩膀,身子緊緊的貼著他。
大廳裏安靜了幾秒,我聽到他的呼吸突然就變重了。
我湊到他的耳朵旁吹著氣,低低的說:“老公,我們有一個月沒做了,你想要嗎?”
曆天珩沒說話,身體有點僵硬。
我暗自偷笑,咬他的耳垂,又吻他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用舌尖滑過。
他終於有反應了,一轉頭,大手扶正我的臉,一下就吻住了我。
客廳的沙發很大很寬,他將我掀翻在上麵,壓了過來。
“你可以嗎?”他的聲音變得沙啞,鼻息逐漸濃重。
“我可以。”我屏住呼吸,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心跳速度。
其實我的內心早已嚇得縮成一團,也不知道是不是流產的事讓我害怕,總覺得我倆一啪啪啪我就會懷孕
“是你先撩我的,我忍了一個月了。”
曆天珩迫不及待的就來扯我的衣服,“我就怕傷到你,所以一直都不敢動你,天知道,老子忍得他媽的真痛苦。”
我扯著他的領帶,將他拉下了一點點,一邊解開一邊道:“那就別忍了,我是屬於你的。”
他挑眉:“這還用說嗎?”
襯衫一脫,他那漂亮結實的肌肉線條,讓我忍不住伸出指尖,從上而下滑過。
“老公,你身材真好。”曆天珩很熱愛健身運動,我以為這段日子他頹廢著,身材應該會走樣的。
結果,還是那麼誘人。
“喜歡麼?”他開始解皮帶。
“何止喜歡,簡直癡迷。”我把整個手掌放上去,一直滑到他結實的腹肌上。
他解開了皮帶,卻沒抽出來,將我一手從沙發上拎了起來,走向了樓梯。
“幹嘛啊,想洗鴛鴦浴啊?”我繼續誘惑他。
曆天珩勾著我的脖子,湊近,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朵裏,“我們好像沒試過?試一把如何?”
結婚這麼久,還真的沒試過,不但結婚後沒試過,就連之前的那些日子,都沒幹過這種事。
兩人世界,總有肆無忌憚的時候。
我點頭同意了,曆天珩將我一把抱起,吻著,直接上了二樓。
我以為是要去二樓的浴室的,結果,他卻繞過了二樓,直接走向三樓的方向。
樓頂的露台有個長方形的小型遊泳池,比花園裏的那個要小很多,卻比房間的浴缸大了好幾倍。
我臉上一熱,勾著他脖子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不是去房間麼”艾瑪,他該不會要露天來一炮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喜歡嗎?”
老天,我一點都不喜歡好不好。
雖然是自家的地頭,可那是露天的,樓層間距雖然遠,可你怎麼知道,有沒有某個閑著沒事幹的家夥,正在用望遠鏡到處看呢。
還是天文望遠鏡那種
我也不忍心掃他的興,畢竟他都憋了那麼久,估計也憋壞了。
看在他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半推半就的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