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幕後黑手(1 / 2)

我給楊曉琳打電話,她跟我說她正在酒吧喝酒,問我要不要過去。

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結果,酒入愁腸愁更愁。

楊曉琳一直看著我,看著我大杯大杯的喝,還拿她朋友的煙來抽,她一手按住了我。

“秋姐,你這是怎麼了?”

“煩。”

我撥開了她的手,抽出一根煙點燃,猛吸了一口,卻被嗆得猛烈的咳嗽。

楊曉琳拍著我的後背,“不會抽就別抽啊,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

我咳得眼淚直流,趁勢就哭了起來,大聲的罵道:“真是嗶了狗,你知道嗎?我最愛的男人,吻了別的女人,那女人還是我的姐姐,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是的,很諷刺,也很可笑。

我的姐姐,秋梅,消失了六年,搖身一變,成了遊艇會老總的千金。

現在叫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可我認得出來,她跟我是同一個媽媽生出來的女兒。

那一年,曆天珩走了之後,她也跟著消失,聽我媽說,她搭上了一個黑澀會的混混。

我會想起來,才猛然醒悟,原來她那所謂的黑澀會混混,就是曆天珩。

也許,兩人早就在一起了,隻是我不知道。

消失六年,她隱藏的比誰都要深。

楊曉琳非常吃驚,“你看清楚了嗎?她真是你的姐姐?”

“化了灰我也認得她。”

我倆姐妹有個共同點,就是笑起來,在右邊同一個位置,都有一個酒窩。

那時候我媽還笑我倆,怎麼就不能一人一邊呢。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酒喝的太多,人也有點懵逼,晃了晃腦袋,扶著牆壁走出包房。

一出門,迎麵走來一個服務生,我倆對視了一眼,我的腦海裏立刻蹦出很久之前在包房裏捉奸的事。

“妹妹,等一下。”我叫住了她。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用力閉了一下眼睛,晃了一下腦袋,意識清醒的一瞬間,我已經可以確認他就是那個誣蔑我的人。

我一手揪住她的領口,“真的是你!”

她有點慌,一直掰我的手,“你誰啊,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我死死的拽住她的前襟,厲聲說:“你為什麼要誣蔑我,是誰讓你這樣說的。”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她還想抵賴,我一下將她壓在牆壁上,反手抽了她一個耳光。

她被打的有點懵,驚恐的看著我,手裏的托盤咚的掉到地上。

“你、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冷笑著,拽住她的領子,打開包房的門,直接拖了進去,砰的一下甩上了門。

楊曉琳跟另外一個朋友都嚇了一跳,朋友有點膽小,怯怯的看了我一眼,拿著包包對楊曉琳說:“琳琳,我、我先走了。”

沒等楊曉琳說話,她已經逃也似得出了包廂。

我踩著那個服務生的胸口,怒氣衝天,“你說不說,不說老娘弄死你丫的。”

掃過桌上的玻璃瓶,狠狠的往桌子的邊緣用力的一敲。

砰的一聲,玻璃四濺,我的手背被劃出幾道口子,酒精讓我麻木,我根本就不知道痛。

楊曉琳跳起來,“秋姐,你手受傷了。”

我沒理她,惡狠狠的用半截鋒利的玻璃瓶指著那個服務生,“說,誰讓你誣蔑我的!”

她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死白死白,哆嗦著,哭著,“我、我不知道她是誰,她、她給了我三千塊,說有人問我,就讓我按照她說的去做。”

“三千塊?”真他媽小氣。

我鬆開了腳,坐到沙發上,小女生縮著身子,跪在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那人長什麼樣?”我沉聲問。

“我、我沒看清楚。”

也是,夜場燈光那麼暗,連走廊都沒幾盞燈,就算她看清楚了,也不一定是本人。

金主通常都是在幕後操縱一切的。

楊曉琳扯了扯我的袖子,我轉頭,她說:“她也是一時貪心而已,你別這麼凶,嚇死我了。”

我扔掉了手裏的玻璃瓶,對那小女生說:“難怪我在魅影找不到你,原來你跑這邊來,那人還說了什麼?”

“沒、沒了”

“真的?”我眼睛一瞪,“被我知道你騙我,就算你回老家,老娘也能把你挖出來。”

她哇的一下又哭了,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腿,“姐,別、別讓我媽知道,她身體不好,會受不了的,她也不知道我在夜場打工的,我錯了,我不該貪那些錢的。”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隻剩下抽泣聲。

“那你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