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這裏?你怎麼不早說!”蔣豔瞪了我一眼,氣急敗壞的轉身就走。
她一走,我立刻給霍軍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停車場找到蔣豔,跟著她。
等我們吃完飯,霍軍的電話也來了,他說:“秋姐,那個男人,是徐夢龍。”
那個叛徒!
雖然曆天珩跟我解釋過,徐夢龍沒有誣陷我,是姓張的女人幹的,可我心底裏還是不太相信他。
總覺得他是有預謀的接近曆天珩的,也許暗地裏正在幹什麼勾當。
“蔣豔去了他家麼?”我問霍軍。
霍軍說:“是的,我親眼看著他們進去才走的。”
這下有戲看了。
徐夢龍住在東一區的出租屋裏,那附近有一條珠寶街,很多女人都會去那裏逛街的。
霍軍回來後,我們又一起上了車,我讓霍軍把車子開去珠寶街。
李誠銘狐疑的看著我,問:“去那做什麼,不回公司了?”
“你最近都在擔驚受怕,我買點東西犒賞犒賞你,順便給豔豔挑個鐲子。”
李誠銘有點激動,“秋天,你我以前那樣對你,你現在卻”
“都過去了,現在我姐姐回來了,你也知道她有多優秀,現在還成了有錢人的女兒。”
我歎了口氣,“如無意外,我想曆天珩最後娶的人,一定是她,我當然要趁著我還在職,給自己留點後路。”
李誠銘還沒見過我姐,就是聽過,我跟他結婚的時候,我姐已經離家出走了。
他一直很好奇秋梅到底長啥樣,直到我把雜誌給他看,他才吃驚的說:“長得這麼漂亮了,果然女大十八變。”
以前隻看過照片的李誠銘,對著雜誌上的秋梅,嘖嘖有聲。
我笑了笑,沒接話。
小時候所有人都說我姐比我漂亮,我已經聽習慣別人對她的讚美。
以前或許還會驕傲的說,那是我姐姐。
可現在,我有點煩躁,因為那個漂亮又優秀的姐姐,成了我的情敵。
真他媽狗血。
剛下車,曆天珩的電話來了,我那著手機朝著李誠銘指了指電話,拿著到一邊接聽。
“寶貝,我看到你的車子,你去了珠寶街?”曆天珩說。
我說:“你也在?我剛跟跟李誠銘過來的,你要不要看好戲?”
話音剛落,突然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我又連忙補充道:“霍軍開的車,不止我倆。”
曆天珩笑道:“有戲看我當然要去,我就在附近。”
我拿著手機到處張望,隻見遠處有個高大的身形,正大步的走向我。
我瞄了一眼旁邊的李誠銘,捂著話筒跟他說:“我有點事要忙,要不,你先進去挑?挑好我來付錢。”
李誠銘本來就是個見錢眼開的人,他一口答應,走進了前麵的店鋪。
我拿著手機,走向曆天珩。
兩人近在咫尺,卻沒有誰先放下手機,而是繼續聊。
“準備好了嗎?好戲就要開始了。”我看著背光而立的曆天珩,一腔甜蜜。
不知道為啥,跟他相處了這麼久,每次看到他,我都覺得緊張跟甜蜜。
“我等著,什麼時候開始。”
“快了。”
雙雙放下手機,曆天珩左右看看,然後拉著我進旁邊的商店。
店裏的金飾琳琅滿目,一溜過去的櫃子,全是鑽石,另外兩排是鉑金跟黃金。
經理一看到曆天珩,立刻從櫃台裏走出來。
“曆總,等你很久了。”他笑著走來跟曆天珩握手。
簡單一握,曆天珩問:“做好了嗎?”
“做好了,做好了,就等著曆總過來取。兩位請隨我來。”
老板走在前頭,曆天珩牽著我跟在後麵,我小聲的問:“他說什麼做好了?鏈子斷掉重新弄?”
“不是,是送你的禮物。”
禮物?
進了內室,裏麵像個小型的展廳,好多款色的項鏈掛在模特的身上展示著,寶石鑽石看得我眼花繚亂。
“兩位先坐一下,我去把寶貝拿過來,稍等。”老板說著,進去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我鬆開了曆天珩的手,逐一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了其中一條項鏈上。
那是一條很精致的項鏈,粗細適中,吊墜是個布滿奇怪花紋的四方形,看上去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記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種仿品,盒子是能打開的,裏麵放得下一個耳釘。
旁邊是一條祖母綠的項鏈,很誇張,那一抹幽綠色,卻很吸引人。
我想,如果我媽還在世的話,一定會很喜歡這個,因為她留給我的戒指,也是這麼一種幽幽的綠色。
過了一會,老板出來了,手裏捧著個四方的絲絨盒子。
“曆總,請過目。”他把盒子推到曆天珩的麵前,“純手工製作,沒有任何機器加工的痕跡。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