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飛速的在我腦海裏倒帶,突然間,一個畫麵跳了出來。
就在前不久的那天晚上,我被三個男人堵在巷子裏,差點就被強了,幸好曆天珩出現,把三人打跑救了我。
老鷹嘴裏的說的兄弟,難道就是那幾個人?
真是冤家路窄,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縫。
腳上又是一痛,老鷹又狠狠的踩了我一腳,我感覺骨頭都要碎了,再也忍不住,嗖然睜開眼睛。
“死八婆,裝死?”老鷹扯住我的衣服,將我從地上揪了起來。
我憤怒的瞪著他,“別碰我。”
“碰你又咋滴,咬我啊。”他一把揪住我的前襟,“老子那幾個兄弟進去了,你也別想好過。”
“我不認識你什麼兄弟。”我咬牙說道。
“還不承認?媽的。”他罵了一句髒話,又抽我一個耳光,“上個女人怎麼了,姓曆的非要把他們弄進去?我呸,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隨便安個罪名,就讓我幾個兄弟進去了”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冷笑,“嗑藥就算了,還想搞我,他們不死算他們命大。”
“臭娘們,還敢頂嘴?”老鷹氣得眼睛血紅,將我重重的甩到一邊,一下子騎在我身上,扇了我幾個耳光。
我被打的兩眼發黑,差點暈死過去。
“不就是個女人嗎,老子還不信你鑲金邊,還不能碰是不是?”
他扯著我的外套,一下就扯掉,我驚恐萬分。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垃圾!”
“想幹什麼還用說?老子要搞死你,為我幾個兄弟報仇。”
他那充血的眼眶,滿是情情穀欠,盯著我的胸口,伸手就抓了過來。
我尖叫著,死命的往後縮,“你別過來,別碰我。”
“死八婆,你以為你還能走的掉?”
老鷹獰笑著,抓住我的腿,將我大力的扯了回去,一把抓住我的前襟,用力一撕。
嘶的一聲,一陣涼意從胸口傳來,他又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到了角落,將我狠狠的扔到地上,獰笑著,撕開我的衣服,爪子一下就按在我的胸上。
那天晚上的場景唰唰的從我腦海閃過,我整個人都嚇傻了,不假思索的就胡亂揮著手,握在手裏的石頭就這麼飛了出去,砸中了老鷹的額頭。
然並卵,他一點傷都沒有。
“媽的,還想反抗?你越反抗,老子越興奮,兄弟都在排隊呢,爽快點。”
他又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的七葷八素,頭一歪,整個人陷入了暈沉,隻感到有人在摸我,扯我身上的衣服,寒意不斷湧來,我的心一點一點的透出了絕望。
“曆天珩不會放過你的!”我迷迷糊糊的詛咒著。
老鷹鄙夷的聲音仿佛從遠處飄來,“他?他自身都難保,媽的,幾年前端了我們老大的窩,現在老大出來了,你以為他還能活?”
“不能活的恐怕是你吧。”
屋裏隻有我跟老鷹,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老鷹愣了愣,一轉頭,“誰?”
“你大爺!”
鐵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抹高大的身形如同神祗降臨,急速靠近,對著老鷹就是一腳,瞬間將他踹出老遠。
“秋天,我來了。”曆天珩頎長的身形,將窗口唯一一點餘暉全然遮擋。
我驚魂未定,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快速的脫下外套,彎腰想要蓋在我的身上,我一抬頭,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垃圾,別碰我!”受驚過度,我已經分不清誰是誰。
曆天珩鄒了一下眉,抓住了我的手,猛然喝道:“霍軍!”
“珩哥!”霍軍帶著一臉的血卷了進來。
“看好她。”
曆天珩把那個用外套裹住的我交到霍軍的手裏,轉身,朝著老鷹走去。
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他才是一隻鷹隼,而地下的男人,隻是一隻小雞。
老鷹嚇得臉色發青,掃了一眼門外,才發現自己的兄弟已經全部被撂倒,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想怎麼死?”曆天珩再次逼近。
老鷹退到了牆角,後無退路他隻能裝腔作勢,“你敢動我?老子是許老大的人,你動我,就是跟許老大作對。”
“許老大許彪?”曆天珩冷蔑的笑了,“六年前我能單槍匹馬掃了他的堂口,六年後我也能將他的窩夷為平地,你信不信?”
老鷹嚇得半死,眼睛血紅,卻又不甘示弱,“你、你以為你是誰,你知道許老大現在是什麼人嗎?老子告訴你,許老大背後有人撐腰,你得罪他,就是得罪整個y”
說道這裏,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立馬緊閉著雙唇,發狠的朝著曆天珩打出一拳。
“不自量力。”曆天珩勾唇冷笑,側身避過,拳頭一握,對著他的小腹就是一記重拳。